無慘對上淵儀這樣的眼神感到心虛。
但很快又想到,上淵儀實驗的材料都是自己提供,為什麼是自己心虛。
想明白的無慘,心虛褪去,自信湧上心頭,但說出來的時候又不由的小聲說:
“你的材料都是我提供的。”
無慘說著最霸道的話語,用著最軟弱語氣。
無慘把自己的爆炸頭和臉上的灰用自己的變身能力變回原樣。
變回來之後,看到上淵儀撅著的嘴,又通過自己的能力幫助上淵儀恢複原樣。
順便把上淵儀撅著嘴往下按。
做完這一切,無慘才乖乖等待上淵儀的訓斥。
上淵儀看著無慘乖巧的模樣,內心暗道:小樣,還治不了你。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但以後還是要賣掉無慘,上淵儀也就不計較無慘的行為。
原諒無慘這個死人的無上淵儀,對著無慘說:“無慘,大人又有什麼事。”
無慘看著節奏回到了自己熟悉樣子,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上淵儀,我等了這麼多年,費了這麼多的財力物力,你到底什麼時候……”
無慘說到一半,被打擾的上淵儀實在受不了,打開桌子上的暗格,拿出一管藥劑遞給無慘說:
“無慘大人這是你要的東西,可以讓鬼在太陽底下生存一個時辰。”
無慘看著放在自己手中的藥劑,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了。
總不能說,我都沒想過你能成功。
送上淵儀的每一個藥材,無慘都是事先實驗過得和吃過。
這用的是一個東西嗎。
還有沒有天理,一樣的東西,憑什麼自己這麼多年都沒有成功一次。
無慘想不到自己妄想了那麼多年的東西就這麼簡單拿到了手中,看著一直愣神,似乎還有沒回過神來。
愣神無遲遲不肯離開,這讓上淵儀很煩。
要不是無慘年年來催,今年實在沒有辦法糊弄過去了,上淵儀還不想這麼早交出成果。
“無慘大人你要的東西到手了是不是該準備出去,享受太陽的美好。”
不耐煩的上淵儀,伸出自己的瘦的跟竹子似的小手推送著無慘的腰部,想要把無慘給推出去。
可惜始終推不動無慘,看來就算是變成了鬼,上淵儀的力量也是沒有長進的。
上淵儀不在意這個的,反正自己是走靈魂道路的,這種類似房子的軀殼要多少有多少,就看手裡有沒有材料了。
現在這情況倒是便宜了想要繼續留下來的無慘。
無慘沒有順著上淵儀力道離開房間,反而一把抓住上淵儀自己送過來的小手,抱住上淵儀說:
“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你騙我的了。”
“我……我……”
被無慘抱在懷中的上淵儀天道這一句話不知道怎麼證明,連無慘到處亂逛的手都沒工夫管了。
上淵儀沒有辦法解釋,自己那如同深海一般的瞳孔開始不斷的生產海水。
看著委屈的上淵儀,無慘那不存在的良心隱隱作痛,但這良心影響不到無慘想玩弄上淵儀的想法。
玩了一會,上淵儀的眼睛都都快從藍色變成紅色,無慘才安慰上淵儀說:“我相信你。”
聽到無慘的話上淵儀的眼角的淚水開始停止,好像被無慘安撫了內心。
“謝謝……無慘大人信任。”
上淵儀就這樣被精明的無慘算計到了,被無慘調戲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再接再厲,我先走了。”
無慘見上淵儀被自己繞進去了,急忙離開,上淵儀隻是腦袋轉的慢,不代表上淵儀傻,估計很快上淵儀就會反應過來了。
要是再不跑,無慘等會怎麼麵對憤怒的上淵儀。
調戲玩就跑,就是玩。
“無慘大人再見。”
上淵儀乖巧的跟無慘說了聲再見。
無慘連回話都來不及的一溜煙的跑出房間。
等無慘走遠了,上淵儀那稚嫩的聲音才大喊無慘的名字。
“鬼舞辻無慘。”
聽到這個的無慘溜得更快了,生怕被上淵儀追上來。
上淵儀感受著無慘離開了自己附近,這才露出笑容,畢竟無慘時不時地來找自己一下,可是很煩人。
至於剛才的表現就當做無慘這個大金主的福利了。
剛才的事情應該能讓無慘上百年不敢過來找上淵儀了。
反正上淵儀是搞不懂這些為何很喜歡這些人無意義的東西,不過,記憶中的傳承還是很好用,每次都能找到冤大頭。
無慘雙腳都快登出火了,都快遠離城市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珠世還沒有帶上了。
等找到珠世的時候,無慘就看到跟個漏氣娃娃倒在地上天道,帽子的質量還挺好的,頭都被打偏了,帽子還是完好無損的。
無慘看完了自己不喜歡的天道慘狀,又看向了正在互相對質的人道和珠世。
看情況是珠世殺了天道,無慘為什麼這麼想,當然是因為人道能力可不是力量加強。
想到這無慘把眼睛看向了珠世。
所以是珠世殺死了天道,沒看出來,珠世還挺厲害的。
天道這玩意雖然催了一點,但是實力可是和自己差不多的這麼容易被打敗了。
無慘觀察的時候,人道也發現了珠世身後多了一個無慘。
人道眼珠子一轉,就知道怎麼做了,這種隻有一個答案的選擇題,還用說嘛那當然是。
“無慘大人,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殺死了天道,我可憐的天道啊,你怎麼死的這麼慘,請無慘大人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人道不要臉的跪在天道的麵前,抱住天道大哭,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冤屈,就得著無慘這位青天大老爺,來主持公道。
無慘看著人道的表現,嘴角微微的笑著。
這不是開心,是人道給氣得,無慘最討厭的就是渾身上下隻有一張嘴有用的手下了。
“哦,是嗎?”
無慘的聲音充滿了玩味,人道沒聽出來無慘語氣之中的怒火。
“無慘大人,是的,請無慘大人主持公道。”
還在不知主次的要求無慘殺死珠世,沒錯,在無慘看來,人道就是在要求自己。
人道以為他是誰,連他的本體上淵儀都不敢這樣要求自己。
無慘的怒火再也無法壓製,這次看著人道的眼神沒了玩味,開始帶有殺意了。
“你確定要我主持公道。”
人道不知道死期將至,還是自以為是的認為無慘是被自己說動了,非常確認的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