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岡義勇親自帶隊開路後,那些蜘蛛就消失了,好像知道厲害人物來了,就沒上來送死。
走過一棵粗壯的大樹,這棵大樹身上長著一張非常猙獰的臉,有一道新鮮的疤痕在左臉處。
在這鬼地方,走了幾個小時,長著人臉的樹很多碰到很多,有疤痕的可不多見。
富岡義勇看著後方早已疲憊不堪的隊員,說到:“原地休息。”
說完又看著這棵長著人臉的樹,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一個機靈的隊員上前來談話:“義勇大人,這棵樹有什麼問題嗎?”
他不擔心富岡義勇殺了他,殘暴不是傻,這個時候亂殺人隻會影響士氣,不為彆的,就算富岡義勇隻為自己,也是需要炮灰。
除非富岡義勇是瘋子,還有鬼的臥底,真要是那樣,他也不用掙紮了,橫豎都是死,也不差這一下。
富岡義勇不再看著樹,用他那顆深邃大人瞳孔看著搭話大人隊員,說道:“我們一直在繞圈。”
沒想到富岡義勇真的會回話的隊員,聽到富岡義勇說他們在繞圈,第一反應是不行,可想到走了這麼久還沒見到什麼,就知道富岡義勇說的是真的了。
還不等隊員為富岡義勇該怎麼辦,富岡義勇忽然的拔出腰間的刀,一刀在給這棵樹上的人臉,來上一刀,讓其左右臉的刀痕對稱。
富岡義勇拔刀的動作讓隊員隱蔽後退幾步,看到富岡義勇是給樹來個對稱的刀痕,這才鬆了口氣,富岡義勇真要殺了他,他可是必死無疑了。
刻上的那個刀痕也讓隊員知道富岡義勇是如何知道在繞圈了,因為那棵樹上的刀痕。
在做完痕跡後,富岡義勇說道:“我們有多久沒碰到後麵的人了。”
“兩三個時辰了吧……”隊員不是很確定的回答。
在得到答案後,富岡義勇那張麵無表情的臉變得嚴肅起來,手持刀刃砍伐起周圍的草叢。
“休息時間結束,把他們叫起來,這條路不能走了,我們清除一條路,不要再迷失了方向。”
富岡義勇的想法很有實施性,主動開一條路,就是有一點廢人。
聽到富岡義勇的吩咐,隊員先是愣了幾秒隨後叫起那些休息的隊員:“都起來開路了。”
富岡義勇和那名隊員的談話沒有任何掩飾,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可他們就是不想起來,被催促了好幾聲才不樂意的起來。
站起來手持刀刃的隊員跟著富岡義勇開路,其中不乏一些小聲的牢騷,對富岡義勇的倒是少數,對套話的那個隊員討論更多。
他們可是見識過富岡義勇的強大,不想無故死亡的他們,就把自己怨念撒在了自己能夠欺負的人身上。
畢竟總得有人會來當這個出氣筒,那為什麼不能是,這個主動挑起話題的家夥。
伴隨著那些攔路的樹叢被清理,一條嶄新的道路出現了,這可把幕後的存在逼急了。
下弦的大人可是對他給予了厚望,如果完不成任務,那厚望就要變成了厚葬了。
“可惡,為什麼我的能力隻能讓人感知錯亂。”
他頭一次如此憎恨自己隻能迷失人感官。
“那下次,就要當鬼了,老老實實做人。”富岡義勇的聲音從他的後方傳來。
與此而來還有什麼東西劃破空氣的聲音。
他再傻也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除了迷失感官的能力,他沒有任何戰鬥力。
不不,我還不能就這麼死了,我還要活下去。
突破心中對柱的恐懼後,這隻鬼拔腿就要跑,跑著跑發現一具正在奔跑的無頭屍體,那具屍體很眼熟。
反應過來那是自己屍體的鬼,不甘的說道:“什麼,我不是……”
我就不應該貪圖下弦的保護。
這隻鬼很後悔自己因為貪圖下弦保護而丟失了姓名。
富岡義勇在這隻鬼的頭顱徹底還做灰燼後看向附近早已光禿禿的森林,原本的草叢都已經消失。
這隻殺鬼還隻以為富岡義勇真的隻是想要跑出去,卻不知道保護自己的草叢早已消失。
富岡義勇很自信鬼就躲在附近,不在地上,就在樹上,在樹上那就更好辦,柱可沒有什麼明顯的缺點。
他富岡義勇隻是找不到敵人,不是打不過。
高興過後,富岡義勇開始擔心起炭治郎了,壓力不會減少的,隻是轉移了,這次的任務目標裡絕對有12鬼月。
如果炭治郎死了,富岡義勇死後就無顏麵見麟瀧了。
炭治郎你可千萬不要死啊,為何不聽我的勸告。
富岡義勇很擔憂炭治郎,上淵儀是真的不靠譜。
上淵儀帶著炭治郎成功的遠離大部隊,迷路了,帶著炭治郎到處瞎轉悠。
看著後方的隊員不知何時消失的炭治郎,對走在前方上淵儀提醒道:“師兄,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現在還不知道伊之助還有善逸他們怎麼樣了,明明就在一起走著,眨眼間就不見了。
上淵儀頭也不回的說:“我們沒有迷路。”
聽著上淵儀那堅定而又自信的語氣讓炭治郎認為自己提醒還是太溫婉了,隨即又提醒道:“那那些隊員了。”
這回上淵儀回頭看了一下炭治郎,仔細思考了才說道:“那是他們迷路了。”
上淵儀才不會承認自己就是想要摸魚,不想要工作才故意迷路的,誰知道炭治郎居然神奇的跟上了上淵儀腳步,與上淵儀一起迷路了。
炭治郎無言以對,上淵儀的邏輯沒有任何問題,上淵儀才是這個隊伍的主體,那些遠離上淵儀的隊員還真可以說迷路。
炭治郎算是看清楚了,上淵儀根本就不會承認自己迷路了後,也隻能放棄提醒上淵儀的想法,轉頭又說道:“那我們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迷路的上淵儀沒有搭理炭治郎隻是目不轉睛的望著前方,不知道在看些什麼,眼神中露出閃躲之情,上次看到上淵儀這樣還是遇到無一郎。
注意到上淵儀目光的炭治郎,也順著看過去了,看到了一個木屋,在木屋的下方有一個正在玩編繩的小孩,這個小孩有著不屬於稻妻的白。
看到這個小孩的一瞬間,炭治郎快速的拔出腰間的刀,警惕的看著這個小孩。
在炭治郎露出殺意後,那個很白的小孩注意到了什麼把頭轉到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