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過了!不要打擾我,你們……”說到一半,累的聲音停住。
雷望著上淵儀身影很驚喜,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不是上淵儀,這兩個家夥是人,上淵儀不可能是人。
世界是如此的精彩,竟有如此相像的人,累很是激動問道:“你是誰?”
上淵儀和炭治郎可沒有興趣回答類的問題,鬼不配跟他他們講道理。
“壹之形 水麵斬”炭治郎率先出動,舞動著日輪刀就衝向累,要斬下累的頭顱。
對於迎麵而來的炭治郎,累沒有任何動作,隻是注視著上淵儀,像是欣賞一個玩具。
上淵儀的出現對累來說是個驚喜,原本累還打算好好完成任務,去找“上淵儀”成為一個月的家人,沒想到現在就能得到一個上淵儀。
炭治郎看著累對自己沒有任何防備,手上的力道故意減輕了幾分,以方便等會變招,不至於陷入險境。
在距離累隻有幾米的時候,炭治郎加快速度,跳躍衝刺,手中日輪刀在空中劃出呼呼呼聲,砍向累的脖子。
日輪刀在靠近累,脖子時候停滯不前,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攔住了攻擊,對此情形炭治郎早有預料,借著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發力,準備從一個旋轉從另一個方向作為突破點。
可炭治郎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勁了,以一種靜止的狀態停在在空中。
炭治郎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這隻白發小鬼有什麼能力,就被拿下了。
我的修行還是不夠,拖累師兄了。
自己什麼作用都沒發揮出來的炭治郎很是羞憤。
累可不在乎炭治郎在想什麼,指著上淵儀問道:“他是誰。”
“混蛋,你要對上淵儀師兄乾什麼。”炭治郎怒狠狠的盯著累,這隻可惡白發鬼。
可伶的炭治郎現在還不知道上淵儀在當演員,本來是上淵儀不跟他一起動手的錯,炭治郎居然認為是自己拖後腿。
炭治郎的眼神對累沒有任何傷害,累在聽到上淵儀的名字後,饒有興趣的說道:“那太好了,名字也叫上淵儀,看來不用改名了。”
累的自言自語讓炭治郎很迷惑,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趁機在自己世界的沒有因為炭治郎打擾憤怒,上淵儀都在眼前,憤怒的樣子可不是一個哥哥該有的樣子。
“你有沒有興趣把他賣給我,作為代價我可以放你一條命,活著走出去。”
累用一種恩賜的語氣對著炭治郎說道,仿佛那一種天大的榮譽。
這種根本不可能的要求,炭治郎想都沒想就拒絕:“不可能,我才不會把師兄交給你。”
炭治郎可不會把上淵儀交給這個鬼,更何況上淵儀還不是物品,炭治郎沒有資格做決定。
累看著不肯答應的炭治郎,露出來的哪一隻眼睛都瞪得大大得,一看就是氣急敗壞了。
“不同意,那你就去死吧。”氣急敗壞的累,抬手就釋放五根線,刺向炭治郎。
受不了這氣的累把想要饒炭治郎一命的想法收回,現在他隻想殺了炭治郎解氣,再去把上淵儀搶過來,雖然倒是上淵儀不願意會很麻煩,但變成鬼,多折磨幾遍就老實了。
月光在這個時候露了出來,那圓滿的月亮為讓炭治郎看到纏在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線,還有累那五根手指上飛來的線。
炭治郎這次明白眼前這頭白發小鬼的能力,是平日裡最常見的絲線。
可現在明白了又如何,炭治郎已經快死,因為自己的魯莽,還有高潔,如果是上淵儀被累抓住,轉頭就把炭治郎賣給了累了。
人生在世,不要把屠刀的決定權送到他人手上,不過誰叫上淵儀心善良,炭治郎還不能死在這。
“貳之型 冰刃”上淵儀一種極快的速度在空中揮舞幾刀,在空中凝聚出由冰組成的淺藍月牙。
這些像是劍氣的月牙,隨著上淵儀對準的方向飛向了累,無數的淺藍月牙在中發出咻咻咻的聲音。
這些月牙發出的聲音吸引到了要殺死炭治郎的累,看著那些形如劍氣的淺藍月牙,心中升起警鈴。
累相信自己本能是不會欺騙他的,作為活了幾百年的鬼,累危險的判斷能力還是有。
在明確哪些劍氣威脅比較大後,心中做好抉擇的累放棄了殺死炭治郎的想法,動起腿就要後撤,可就算他已經提前做好了閃避,也沒有用。
上淵儀的發出的劍氣實在是太多了,累的身體又是小孩子,移速跟不上,上淵儀發出的第一道劍氣已經到達累的眼前。
稍微挪動腦袋,劍氣從累臉龐擦過,把累遮擋眼睛的劉海削去,露出了那裡麵的下弦二字。
好在累隻是因為體型不便於移動,該有的敏捷還是有的。
可躲過了一個又怎樣,上淵儀嘴角露出笑容,他不止釋放了一道冰刃。
累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後續的劍氣一道又一道擊中了累的身體,剛開始累還能站穩腳步,可隨著後續的攻擊緊隨而至,累也試圖反抗,可一直處於受傷狀態,累還沒有恢複好就吃了控製的呆滯效果。
被打的血肉模糊,衣著破爛,累直接被劍氣累計的擊退效果一把擊飛。
看到自己師兄一如既往的給力,炭治郎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說真的,當看到那個白發小鬼眼中的下弦還以為自己的師兄打不過了,看來隻是虛驚一場。
這時炭治郎也發現自己能動了,剛才上淵儀的劍氣不隻是攻擊累,還順便把炭治郎身上的線給斬斷了。
師兄對我最好了,哈哈哈。
炭治郎得意的想著,走到上淵儀身邊,崇拜的說:“師兄,你太厲害了,竟然這麼簡單的就把下弦擊敗了。”
上淵儀對炭治郎大家誇讚很受用,鼻子都不由得翹高了幾分,變得像小夫一樣,說道:“你不看看你師兄是誰,你師兄不論是做人還做鬼,都隻會是最強的哪一個。”
這個牛吹的,炭治郎隻能給個滿分,因為他做不到這麼厚臉皮。
就在炭治郎還想誇幾句逗一逗自己的師兄上淵儀時,上淵儀突然把炭治郎推開。
還沒有明白發生什麼的炭治郎起身想要問上淵儀為什麼推他,就看到上淵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胸前有紫色的不明液體在腐蝕衣服和上淵儀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