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山本宜初亡(1 / 1)

在山本宜初後退的同時,一把綁著鎖鏈的大闊斧如閃電般飛來,直逼他麵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山本宜初措手不及,但他畢竟是經驗豐富的高手,關鍵時刻側身一閃,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大闊斧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飛揚。

而此時,山本宜初已經退到了安全距離之外,心有餘悸地看著眼前的大坑。

然而,危機並未解除。就在山本宜初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閘刀上的鎖鏈突然嘩嘩作響,如同一條毒蛇般向著他卷來。山本宜初心頭一驚,急忙想要躲避,但為時已晚。

隻見鎖鏈瞬間纏住了他的身體,將他緊緊束縛住。

與此同時,一個巨大的流星錘從鎖鏈的另一端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中山本的胸口。

“噗……”

山本宜初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倒飛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

他掙紮著想爬起來,但胸口傳來的劇痛讓他幾乎無法動彈。

嘩啦啦的鎖鏈聲再一次響起,仿佛是死亡的鐘聲敲響。闊斧隨著鎖鏈在空中飛舞,如同一條凶猛的毒蛇,迅速飛到行冥的手中。

行冥緊緊握住闊斧,他那沉重的步伐猶如一座移動的山嶽,每一步都帶著無儘的威壓和殺意。

山本宜初用顫抖的手支撐著地麵,艱難地站起身來。

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眼睜睜地看著行冥逐漸靠近。

此刻在行冥眼中,他不再是那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而是一個即將被處決的死刑犯。

行冥的腳步像是踏在了山本宜初的心坎上,每一步都讓他感到無比的沉重。

他不知道為什麼敵人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為何沒有人提前通知他。但他心裡清楚,這次可能真的無法逃脫了。

山本宜初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此刻已經無人能為他解答。他曾經終日沉迷於尋歡作樂,忽略了手下的感受,也喪失了他們的信任。

如今,無論是那些想要逃離這艘破爛船隻的人,還是那些希望修複它的人,都已經對他失望透頂,不再抱有任何期望。

因此,沒有人願意前來與他商討,導致他對敵人的到來一無所知。

山本宜初心生恐懼,開始緊張地四處張望,試圖尋找自己的武器。

然而,他卻發現自己的武器並不在身邊,而敵人卻離他越來越近。

武器在這段被酒色所傷的時光裡早已不知所蹤。

山本宜初尋找的目光影響不到行冥前進的步伐,一步一步,行冥向著山本宜初走去。

行冥走到山本宜初麵前,停下腳步,抬起頭來,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

看著山本宜初那淒慘的模樣,行冥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流星錘,然後猛地砸向山本宜初。

此時的山本宜初如夢初醒,徹底把酒醒了過來。

他想起自己的血肉可以製造武器,於是迅速伸手往自己身上一抓,隻見一把劍柄從他身上長出,被他緊緊地抓住並拔了出來。

當的一聲巨響,山本宜初驚險地擋住了行冥的這一擊重錘,但也僅僅隻是擋下了錘子片刻而已。

緊接著,山本宜初的雙手發出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與此同時,刀也隨著錘子一同砸中了山本宜初的腹部。

在行冥的重擊之下,山本宜初口吐鮮血,身體向後飛去。

然而,行冥並沒有就此罷休。

他迅速操起左手的闊斧,繼續朝著山本宜初砸去。

在行冥的攻擊下,山本宜初的身體不斷受到重創,鮮血四濺。

而行冥則毫不留情地繼續攻擊著,不給山本宜初任何喘息的機會。

在行冥的猛烈攻勢下,山本宜初漸漸失去了抵抗能力,最終倒在了血泊之中。

山本宜初的死亡並沒有讓行冥停下手中的動作,因為鬼殺隊對山本宜初有所記載,知道單純地砍頭對他來說毫無作用。

因此,行冥決定用最殘酷的方式來消滅對方。

在行冥持續不斷的攻擊下,山本宜初再也無法假裝死去。

\"可惡!我已經死了,你竟然還不肯放過我!我和你拚了!\"不願坐以待斃的山本宜初發起狠來。

隨著他的大喊聲,山本宜初的身軀開始變大,最終撐破了屋頂。

行冥見狀,一個大跳向後退去,對於山本宜初施展血鬼術,他沒有絲毫阻攔。

畢竟,此刻外麵正是白天。

\"哈哈哈,我要你死!\"變大後的山本宜初頭部輕鬆穿過宮殿頂部,卻看到了刺眼的陽光。

\"啊啊啊……\"還沒來得及展示自己的血鬼術,山本宜初就被太陽吞噬了生命。

在燦爛的陽光下,山本宜初的身體漸漸化為灰燼,隨風飄散。

在外麵焦急等待的其他鬼殺隊成員們看到這一幕,頓時爆發出歡呼聲和笑聲。

他們興奮地慶祝著這場勝利,因為山本宜初的死亡意味著鬼的威脅已經徹底消除。

然而,炭治郎的心情卻與其他人不同。他靜靜地站在原地,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儘管山本宜初看起來很容易就被消滅了,但他深知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另一邊,伊之助聽到眾人的歡呼,雖然不明白原因,但也跟著一起歡呼起來。

當他注意到炭治郎心神不定時,他大聲喊道:“喂,賣炭郎!你怎麼了?”

炭治郎回過神來,看著關心自己的伊之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回答道:“我隻是覺得這一切似乎太順利了。”

他心裡清楚,上淵儀才是最後需要麵對的強大敵人,但他無法向伊之助解釋清楚。

畢竟,這其中的複雜情況難以用言語表達。

“我看你是因為上淵儀失蹤了,不在。”善逸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帶著一絲調侃。

炭治郎心頭一緊,是啊,如果師兄還在,那該多好啊!可是如今,他們卻成了敵人……想到這裡,炭治郎不禁歎了口氣。

說來也奇怪,自從知道獪嶽死後,善逸似乎變得越來越開朗了。

或許是因為他終於放下了過去的包袱,能夠重新麵對生活吧。

炭治郎的心情複雜,聽到善逸為自己找的借口,便隨口應道:“是的,不知道師兄現在怎麼樣了。”

此刻,他心中掛念的不僅僅是上淵儀,還有臥虎先生等人,他們去找上淵儀了,不知道是否已經找到,又是否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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