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彆這麼愁眉苦臉的啦,上淵儀一定會回來的,開心一點嘛。”善逸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試圖讓他放鬆下來。
炭治郎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總是充滿活力的善逸,心裡感到一絲溫暖。
就在這時,善逸和伊之助同時摟住炭治郎的肩膀,將他往一個方向拉去。
“走啦,我們去慶祝一下!”善逸興奮地說道。
炭治郎有些無奈,但還是被兩人拖著向前走去。
一路上,善逸和伊之助有說有笑,而炭治郎則默默地跟隨著他們,心中仍在擔憂著臥虎先生他們的安危。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鷹嘯劃破天際,一道黑影從天邊疾馳而來,帶著滾滾黑雲。
炭治郎因為變成鬼王,視力得到了極大提升,一眼便認出了那個黑點正是上淵儀的鎹鴉夜幕。
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似乎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
看著天上的夜幕,炭治郎不禁有些疑惑,總覺得它的體型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
但還沒等他仔細觀察,一座扭曲的木質建築突然出現在上空。
這座建築由無數方向錯亂的門窗組成,看上去十分詭異。
炭治郎一眼便認出這是鳴女的無限城,心中頓時一沉。
他深知,一旦進入無限城,就會陷入一場生死之戰。
獲得了無慘一切的炭治郎,對無限城的了解也遠超常人。
他知道,這意味著他們已經被敵人發現並包圍,接下來將麵臨一場艱苦的戰鬥。
然而,還不等他提醒仍沉浸在喜悅中的眾人,隻聽“啪”的一聲,他們已置身於無限城內部。
……
“這裡就是永墜,上淵儀嗎?看起來不怎麼樣呀。”張強看著眼前這座樸實無華的城池,不禁有些失望。他原以為會看到一座堅固無比、氣勢恢宏的鋼鐵堡壘,但現實卻讓他大失所望。
清楚現在生產力水平的浮來喜嘲笑道:“你這個肌肉腦袋不會把自己當主角了吧,搞清楚這裡可是蟎清時期,這座城池已經算很宏偉了,可不會出現那種話本裡的反派豪華大本營。”
聽到這話,張強頓時怒火中燒,舉起拳頭就要打過去。
“好了,好了,都安分點。”關鍵時刻,沈未果站出來攔住了張強。
經過沈未果的阻攔,張強也逐漸冷靜下來。
其實,他心裡清楚自己不是浮來喜的對手,現在沈未果攔住他,就意味著他非要出手,沈未果不僅不會幫他,還會站在他的對立麵。
“哼。”自知局勢對自己不利的張強哼了一聲,扭頭道:“看在沈老的份上,放你一馬。”
見隊伍裡麵兩個刺頭終於安分下來,沈未果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年紀都這麼大了,還要出來當和事老受氣。
沈未果看著浮來喜帶著一個穿走暴露的成熟女性,奶媽三人,張強帶來兩穿著黃色道袍的年輕人,還有自己的兩個老夥計,輕聲詢問道:“就這麼點人嗎?”
張強說:“沒了。”
臥虎聲音沉重的說道:“之前還有兩個,可他們倒在了來之前的路上。”
浮來喜不在意的說道:“哦,這個呀,之前死了兩廢物,不用在意。”
剛說完,浮來喜這如同嘲諷的話語引來了臥虎三人的敵視。
對於這三個廢物的敵視,浮來喜回了個挑釁的目光。
看著囂張的浮來喜,奶媽對著臥虎說:“隊長我能殺了這小子嗎,他好囂張。”
說這句話時,奶媽還特意用手擋著嘴,仿佛生怕彆人聽到似的。
然而,他的聲音卻一點也不小,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對於奶媽這滑稽可笑的行為,張強忍不住笑出了聲。
浮來喜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惡狠狠地盯著奶媽,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好的很啊!”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原本已經停歇片刻的沈未果怎麼也想不到浮來喜會如此不安分。
無奈之下,他隻得再次站出來,瞪了浮來喜一眼,並警告他這是最後一次。
接著,他又轉頭對大家說道:“好了好了,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我們還要對付上淵儀呢,留點力氣吧。”
在被沈未果瞪了一眼之後,浮來喜舉起雙手,示意投降,同時看向了那位從開場到現在一直緊緊拉著帽沿不願露麵的藍袍老者笑了笑。
儘管他心裡清楚沈未果並沒有足夠的膽量,但他還是不敢過於放肆。
畢竟,沈未果的實力擺在那裡,一旦真的動起手來,浮來喜未必能占便宜。
在浮來喜老實之後,隊伍終於出發了。
不過由於浮來喜這個不穩定分子的存在,所有人都劃分為團體,離的有點遠。
在給這個過程中,他們路過了那些空蕩蕩的房屋,有些屋子裡甚至還在燒火做飯,冒出陣陣青煙。
這些場景讓人們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寧靜和生活的氣息,與之前的緊張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沈老,這裡好生奇怪,所有人都消失不見了。”張強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飯說道。
還不等沈未果說些什麼,一道猥瑣的聲音就傳來。
“哈哈哈,各位來自炎黃的客人們,我可是為你們準備一份大禮,有膽子,就來內城找我吧。”
在這道聲音結束後,沈未果對著張強說道:“張強你怎麼看?”
“去看看,早晚都得去的。”張強無所謂道。
在得到張強的回答後,沈未果也知道在這外城耗時間是無意義的行為。
就跟張強一起帶著各自的啞巴隊友走向了內城。
這內城不像是外城那樣,由一座高聳入雲、直插天際的宏偉高塔作為主體,周圍環繞著無數相互連接的副塔,形成一個外環。
這種建築風格讓張強不禁聯想到西幻故事中的神秘城堡,充滿了奇幻與神秘的氛圍。
然而,以張強有限的學識水平,他所能看出的僅僅隻是這是一座城堡而已,至於其他更深層次的細節和特點,實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畢竟,他隻是接受過九年義務的漏網之魚,並非專業學者或專家。
與張強的文盲式欣賞不同,見多識廣的沈未果一眼就認出了這座城堡實際上是一座法師塔。
對於法師塔的意義,沒有人比他更為清楚。
在法師塔內部與一名法師展開戰鬥,無疑是一種極其愚蠢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