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醫館取藥,回家(無)(1 / 1)

殘月高掛蒼穹,星子疏落,慘白的月光穿過參差的雲層,斑駁地映在地上。

喬拙透過窗子看著月亮,眼皮逐漸沉重,一下又一下地往下墜,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時闔上了眼睡的,隻道後半夜時下體難受得厲害,身子也有些發熱。

喬拙隻是簡單清理了一下掌櫃和姚謙留在他身體的精液,可能還有射得深的沒有挖出來,那些殘存的男精給他帶來了不適。

他熬到天亮,踏著晨曦去找劉管家告假。

劉管家見他確實聲音沙啞,臉色也難看,再加上他是被小少爺相中的人,於是爽快地準了他一天假。

喬拙想配點藥膏抹一下私處,但因為去彆的醫館不好說病症,所以便去了沈氏醫館,那裡至少有曉選,他知道些內情,也不會很難開口。

喬拙走到沈氏醫館大門外時,已經累得滿額頭都是汗了,他今天身體好像格外虛,掌心裡也都冒的冷汗。

他敲響了醫館的大門,來開門的是個十三四歲的男童,包子臉鼓鼓的,還戴著一副酒瓶底似的厚眼鏡。

“曉選。”喬拙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見,我今日來是想買些藥膏的。”

曉選看他臉色不對,便叫他趕緊進去,給他找了個房間,讓他躺到床上先休息一下。

曉選安頓好喬拙後,便匆匆跑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他端著個承盤跑了回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要給喬拙做檢查,舉起放在承盤上的聽診器就往喬拙的胸口上按。

“不、不用,我就想要點上次的藥膏,不用檢查了。”喬拙捂著自己的胸,躲開了曉選手中的聽診器。

曉選隻知道他師傅對這人有點興趣,兩人之間還發生過不可言說的事情,但更具體的,比如喬拙的身子雌雄同體,上麵長了大奶,下麵還多了個女穴,這些他都是不知曉的。

“你在避諱什麼?我可是醫師學徒,我看過的裸男裸女比你多了去了,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曉選年齡小,口無遮攔的,這番話直把喬拙說得紅了臉。

喬拙拿手擋在胸上,看著站在床邊一臉嚴肅的曉選,他抿唇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道:“那你動作快點。”

曉選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究竟在忸怩些什麼,直到聽頭下觸到了一片綿軟,他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的乳房怎麼發育得這麼好?

曉選驚疑地把聽診器放到一邊,又給喬拙把了脈,問了幾個問題,然後讓喬拙把不適的地方給他察看一下。

喬拙搖頭,“給我上次的藥膏就好,不要看了。”

曉選是個死腦筋,尤其是在對待醫術方麵。

沈傅湫講過他好幾次,說他不會變通,讓他不要依著醫書上寫的步驟一板一眼地照做,而是要根據實際情況改變自己的做法。

但曉選不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這個師傅確實醫術高超,可是比起醫術,沈傅湫給曉選的印象更多的是奸商。

其實也不能怪曉選對沈傅湫是這樣的看法,畢竟他總是笑眯眯地宰那些前來求醫的富商們,讓他們花大價錢買藥,曉選總覺得他看那些富商們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行走的銀票。

曉選更想成為救死扶傷的醫師,而不是斂財的商人,所以他在接受沈傅湫關於醫術的教導的同時,還特彆遵守醫書上的規則順序。

既然喬拙說了下身不舒服,還找到他要藥了,那他就得先查看一下,再得出結論。

兩人僵持不下,最後還是喬拙難受得堅持不住了,率先妥協。

他閉上眼睛一把扯下褲子,把紅腫的穴口袒露到曉選眼下。

這下換作曉選尷尬了,他硬著頭皮拿手指撥開蔭唇,快速地查看了一下甬道內部,然後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的外陰腫得厲害,裡麵還出、出血了,我、我我去拿用在私處的、的止血膏,你等我回來!”

說完,他就一溜煙跑了,像是後麵有惡狗在追他似的。

搞了這一出,兩人都鬨了個大紅臉。

曉選紅著臉不敢看喬拙,而喬拙也因為給一個小孩子看了私處而羞赧不已,同樣不好意思看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曉選給了他幾罐藥膏,又打來一盆水,讓他自己清潔一下再上藥。

喬拙清理好下體,然後上了藥,藥膏冰冰涼涼的,很好地緩解了體內的燥意。

他坐著休息了一會,吃了點曉選拿來的糕點,感覺身體已經舒服多了,便和曉選道了彆,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他看見娘親正在院子裡洗衣服,便過去幫她。

“爹呢?”喬拙問道。

“你爹和朋友出遠門去了,他朋友找到個發財的好路子,要去一段時間了。”

喬拙蹙眉,問道:“娘,你知道他們具體要去做什麼嗎?”

“不清楚。”喬母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向來不告訴我他去做什麼的,他嫌我是個女人,不懂他們男人的事。”

喬拙看著他娘親,欲言又止,喬玥那日同他說的往事就像是一顆種子,埋進了喬拙的心底,紮了根,經過這些天,這顆種子發了芽,他也愈來愈為喬玥對他說過的話而煩擾。

他想向娘親問個明白,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又害怕得到他娘的答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怕真如喬玥所說的那樣,怕自己得到肯定的答案會不知道要怎樣再麵對娘親。

喬拙思索再三後,拐彎抹角地說道:“娘,我最近做夢,夢到了以前在西域的時候。”

喬母聽見他說西域二字,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你夢到什麼了?”

“夢到了三姐。”喬拙說道,“她說……她很想我們……”

喬母的臉色更差了,她打斷了喬拙,應該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語氣生硬地道:“你帶來的那個孩子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何時回來,你的屋子給他睡了,他現在不在,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這裡就讓娘來吧,你彆洗了。”

母子二人都不是善言辭巧令色的人,喬拙套不來話,喬母不想說就直接轉移話題,趕喬拙回屋了。

明磬塵是傍晚回來的,他身披月色,進了屋子,一眼便看到坐在餐桌邊上的喬拙。

為了走在路上不被側目,他的頭發用喬母自製的染色膏染成了黑色。

喬拙第一眼還沒認出他,未待喬拙反應過來,懷裡就多了一個黑色的毛絨絨的小腦袋了。

“哥哥!”明磬塵這一聲哥哥叫得脆生生的,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哥哥、哥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母坐在一旁,看著被家族的人尊稱為老祖的明磬塵抱著自家兒子喊哥哥,心裡是又驚又疑,她感覺自己上了年紀,受不了這種刺激,便夾了菜到自己碗裡,然後端起碗筷,回屋吃了。

明磬塵在喬拙胸前蹭來蹭去的,染發膏掉色,把喬拙的衣服和下巴全都蹭上了黑色。

喬拙無奈地低頭看著衣服上的黑色汙跡,想著他還是個小孩兒,就隨他去吧,可轉念一想,他其實已經是個十九歲的大人了,心下便覺得不能再放任他這般幼童似的作態了。

於是喬拙按著明磬塵的肩膀把他推開,語氣認真地道:“小白,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這樣和人撒嬌的。”

明磬塵被喬拙推開,心想著自己隻是謊稱十九歲,喬拙就這樣對他,要是喬拙知道自己的真實年齡,怕是要泡一壺茶來,讓他坐到門邊去賞月喝茶,還給自己這位老人家捶捶肩了。

“我不對彆的人撒嬌,隻和你撒嬌。”明磬塵又往喬拙懷裡撲,雙臂環著他的腰,抱著不肯撒手。

喬拙拿他沒辦法,隻能任由他抱著,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衣服蹭得黑黑的,還把他自己的臉也蹭成了一張小花臉。

小花臉抱夠了人,又開始喊餓,喬拙說我去給你盛飯,明磬塵卻仍是拉著他不放,嘴一噘,道:“我想吃你的。”

喬拙無奈,隻得把他抱到腿上,看著他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還有頭發也是,黑白灰三個顏色混在一起,覺得有些好笑,便屈起手指,用指節刮了他鼻梁一下,彎著嘴角道:“小花貓,出去可不能這麼任性。”

喬拙自己都沒察覺,他說這話時的語氣有多寵溺,好像真的是在帶孩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磬塵慣會利用小孩子形態時的優勢,絲毫沒有自己的年齡可能比喬拙的外祖父還要大的自覺,從善如流地把腦袋枕在喬拙的胸上,還用糯糯的聲線說道:“要喂的,啊——”

喬拙喂了口飯給他,明磬塵啊嗚一口咬在勺子上,小臉被米飯塞得鼓鼓的,左邊嚼完右邊嚼,像一隻鼓著腮幫子的小倉鼠,眼睛還眨巴眨巴地看著喬拙笑。

喬拙見他這般天真可愛的模樣,心中的沉鬱也跟著消散,不知不覺間,心情變得鬆快起來。

明磬塵的嘴角粘了粒米,喬拙點點自己的嘴角提醒他,他伸出小舌舔了一圈,沒舔到,又看向喬拙,說道:“沾到哪了?你幫我拿一下。”

喬拙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捏住小米粒,然後放進了明磬塵的嘴裡。

明磬塵的唇抿住喬拙的食指,濕熱的小舌舔了舔指尖,喬拙像碰了滾燙銅壺的外壁一樣,仿佛被明磬塵的舌頭給燙到了,迅速地抽回手指,然後夾了滿滿一筷子的菜,塞到明磬塵嘴裡。

“多吃點。”喬拙喂了菜,緊接著又喂飯給他,把明磬塵的嘴塞得滿滿的,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他們二人在吃晚飯,而沈氏醫館裡獨自坐在桌案前的曉選則正在奮筆疾書。

他在寫書信,信封上寫了七個大字:師傅沈傅湫親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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