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滯澀,心顫不已。
沈傅湫下意識地撫上了自己的心口處,手掌之下,隔著皮肉與骨,是劇烈跳動的心臟。
咚、咚、咚——
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心跳加快,好像有一股暖流在體內亂竄,直往頭頂上湧。
沈傅湫注視著喬拙的側臉,產生了想要把人按進懷裡、蠻橫地親到他喘不過氣來的衝動,可是在眼角餘光瞥見明磬塵的時候,沈傅湫的滿腔狂熱則好似被一盆冰涼的水兜頭潑下,瞬間熄了。
沈傅湫驀地清醒,他意識到,這如蜜般的情意不是獨獨給他一人的,彆的人也有,甚至可能比他得到的更多。
酸楚的感覺在心頭炸開,沈傅湫頓覺自己連心窩深處都是澀的。
這一下子,呼吸更遲滯了。
他望進喬拙眼底,想要看清喬拙的眼神,然而直至此刻,他才驚覺,原來自己從未懂過喬拙。
一直以來,都是他的自以為是罷了。無論是想得到喬拙的身心,還是後來的謊言與謀算,自始至終,他都未曾將自己擺到與喬拙對等的位置上和對方相處。
而喬拙的“堂弟”……沈傅湫看了明磬塵一眼,後者的付出遠比他要多得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沈醫師……”喬拙見沈傅湫不說話,也不動作,便輕聲喚道:“沈醫師?”
沈傅湫回過神來。
他深深地吸進一口氣,緩緩地吐出後,才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圓罐,拋給明磬塵,“潤滑的脂膏。”
明磬塵抬手接住圓罐,頷首以表謝意。
正當喬拙在心裡疑惑沈醫師為何隨身帶著潤滑用的脂膏時,他就被沈傅湫握住手腕,然後被帶著打了一記自己的屁股。
喬拙嘴巴微張,愣愣地看向沈傅湫。
沈傅湫又抓著喬拙的手帶他自己打自己,連打了好幾下,右邊打完打左邊,直把人打得發懵,兩片屁股蛋兒都泛了紅,留了淺紅的巴掌印子後,他這才停下,輕啟唇道:“騷屁股。”
喬拙屁股紅,臉也紅。
他彆扭地轉過頭去,留給沈傅湫一個光裸的背,屁股稍稍抬起,往後撅去,然後隔著褲子,輕輕蹭了蹭沈傅湫的下體,“您罰、罰我吧……嗯哼……”
話語的尾音突然泛出膩人的調子,像一把小彎鉤,在聽者的心頭上搔剮。
他這是陰唇中間的小蜜豆猝不及防地被小白的龜頭抵到,還擠壓了一下,沒能忍住,便哼出了聲,“唔嗯……嗯……小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前麵的女穴裡塞著小白的肉頭,後麵的屁眼兒又要去蹭沈醫師的下體,他朝後一挪,女穴裡才吃進很小一段的雞巴頭子便滑了出來,刮到了他的陰蒂上。
陰蒂好癢,喬拙不自禁地渾身一顫,難耐地挺起胸脯,豐滿的乳房墜在胸前,腰背彎成一道流暢的弧度,繃緊的背部中央是一條深深的脊柱溝,其下則是兩瓣肥碩的臀肉。
寬肩,窄腰,胸大、屁股大,不論是正麵瞧,背麵瞧,還是側著瞧,這副身子都是具不可多得的尤物。
任誰瞧見了,都會生出將他據為己有的心思來。
隻可惜獨占的宿願得要落空了,因為這副胴體注定不會獨屬於某個人。
“嗯……小白……哼嗯……那、那裡……”喬拙半眯起眼睛,一臉茫然地道:“不、不要弄那裡了……進、進來……唔嗯……”
明磬塵沒有停下,而是繼續用馬眼的凹陷處去頂弄那顆小小的陰核。
“為什麼不弄,哥哥不是很舒服嗎?”明磬塵單手撫到喬拙的一側乳房上,身體前傾而去,略微仰頭,自下而上地看向喬拙。
染血的白發、白衣,精致姣美的容貌,蒼白到幾近病態的肌膚之下,是清晰可見的青色血管,還有那雙妖冶的、仿佛能蠱惑人心的暗紅眼瞳,無一不透出詭譎之感。
他就好像是誤入人間的山中精怪,勾著狡黠的笑意,遊刃有餘地挑逗著愚笨的老實人。
“不、不用管我……”喬拙搖頭,“小白,不要忍,我知道你難受……唔……插、插進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磬塵麵上仍是笑的,但他的內心卻並非表露出來的這般平靜。他原本已經做好了打算的,隻要喬拙表現出害怕,或是後退,哪怕是半點的猶豫,他都會立刻放喬拙走,再不糾纏的,可是喬拙非但沒走,甚至主動向他靠近,送上了自己。
明磬塵不明白,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世間會有這樣不求回報的人,即使是他自己,在最初接近喬拙的時候,也不是抱著純粹的情感的。
他探出舌尖,舔了舔喬拙的喉結,道:“我沒有忍,看到哥哥舒服的樣子,我就覺得開心。”
明磬塵已經將脂膏塗抹到了柱身上,他塗得不勻,許是因為心神不寧的緣故。
隨後他便把小圓罐拋還給沈傅湫,後者擎手,一把接過了圓罐。
在他們二人的談話間,沈傅湫也已褪下褲子,將被褻褲包裹的陽物釋放了出來。
沈傅湫作為醫師,也可說是出於他本人的性格原因,是有些潔癖和挑剔的,用曉選的話來說就是瞎講究,不肯輕易放下身段。
然而每當碰上喬拙,沈傅湫的“瞎講究”就會被打破。
比如眼下,明明不是個適宜縱情的環境,喬拙的身上還帶有淋雨後的潮濕,展露的身體也並非隻屬於他一人,以沈傅湫的性子,本不該情動的,可他就是控製不住地被吸引,遏止不了翻騰的欲望。
心和身體,皆是如此。
沈傅湫塗好自己的莖身後,把罐內剩下的脂膏都挖了出來,以兩指探入喬拙的後穴內裡,將脂膏抹了進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空掉的圓罐被他扔到了地上,咯噔一聲脆響後,又骨碌碌地轉了幾圈。
冰冰涼涼的脂膏染上了沈傅湫的體溫,再進到喬拙的身體裡,很快便被熱度給融化了,起初因為緊張而繃緊的窄道在手指不停戳弄的過程中,變得逐漸柔軟起來。
“唔哼……唔……嗯唔……”喬拙蹙著眉頭,抿起的唇間不間斷地漏出低低的吟聲。
喬拙的菊穴正被沈傅湫插入了兩指做擴張,而女穴則在被小白的龜頭玩弄。
在喬拙的請求下,明磬塵不再用馬眼逗弄他的陰蒂,轉而將龜頭擠進緊窄的花唇間,但是並不深入,隻在穴口處密集地搗,先是一個龜頭,待到陰唇被捅得綿軟,適應了異物後,再加到了第二個。
這還沒進入正題呢,僅僅是個前戲,前後二人就已經把喬拙給弄得身子發軟了。
喬拙向前傾身,雙臂虛虛地環住明磬塵瘦削的肩膀,以作支撐,後者則是一手按在他的右乳上,另隻手擱在他的鎖骨處,小小的身體一聳一聳地往上,兩隻與嬌小身形極為不符的碩大龜頭強勢地分開軟嫩的花唇,深色的、經絡橫亙的雙莖宛如兩根猙獰的怪物,與淺粉的唇瓣形成強烈對比,撩逗似的做著侵犯的舉動。
他與明磬塵這般親近,不出意料的惹得沈傅湫不滿了。
就見沈傅湫的眉心擰作一個淺淺的川字,抽出戳在菊眼兒裡的兩指,小臂從喬拙的腋下穿過,大掌啪的一下將喬拙的左乳給蓋住,右手則掐到喬拙的側腰處,接著雙手施力,抓著喬拙的奶子,又箍著他的腰,把人往自己這邊拖拽。
緊接著,沈傅湫猛地一挺胯,已被脂膏潤濕的龜頭對準嫩穴,嗤的一下抵了進去。
“唔啊……”喬拙被拽得向後仰,還沒完全擴張開的後穴又冷不丁地吃進了與洞眼兒尺寸極為不符的巨大肉頭,他條件反射般地瑟縮了一記,前後兩個肉洞突的收緊,將插在洞口的雞巴頭子們給緊緊卡在了甬道的入口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哼……嗯……疼……嗯嗯……”
屄口與肛口同時被飽滿的陰莖頭死死堵住,喬拙被二人夾在中間,進退不得,難受得連連低聲吟歎。
奈何他逃不了,也不能逃。
因為挑起這場性事的人是他,是他心疼明磬塵,自己脫了衣裳,敞開雙腿要幫小孩兒的,也是他主動領罰,掰開臀肉要沈傅湫操他的。
喬拙把本就覬覦他的男人們給拱出了欲火,這把火燒得極旺,有燎原之勢,唯有引火者才可撲滅。
明磬塵欺身而上,薄唇流連在喬拙的下頜緣,他一邊啄吻,一邊安撫道:“乖,不疼不疼,你放鬆一點,彆太緊張,慢慢來……”
在性事中,明磬塵常是遷就的那一方。雖然他自己也很難受,雞巴脹得厲害,血液仿若被煮沸一般的燙,但是一聽到喬拙說疼,哄人便成了第一要事,就是再難受也得忍著。
輕柔的吻一個接一個地落在喬拙的脖頸與下巴那裡,他眼簾低垂,不自覺地略微撅著唇,低喃般地道:“嗯……不疼……插、插進來……沒事的……”
明磬塵的雞巴有多熱、多硬,除了他自己,最清楚的人就是喬拙。
喬拙不忍心讓小白獨自承受壓抑欲望的煎熬,想要幫小孩兒分擔,可他的這一舉措,卻引得沈傅湫不愉。
就見沈傅湫也將雙唇湊到喬拙的臉側,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喬拙,你怎麼隻對他說沒事,要他插進去,那我呢?我不能插嗎?你怎的厚此薄彼,偏心於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沒有偏心……我……”
喬拙還沒和沈醫師這廂解釋完,小白那廂又低眉垂眼地委屈道:“哥哥,雞巴被夾得好疼,你親親我……”
聞言,喬拙便低下頭去要親小白,可沈傅湫卻追著他不放,張嘴輕咬住喬拙側臉頰的軟肉,不讓他低頭。
喬拙被沈傅湫叼著頰肉往後扯,活似一隻被餓狼叼回巢穴的無助小獸,這頭可憐的小獸完全沒搞明白狀況呢,一臉的不知所措,神情透著無辜與傻氣。
他左側的嘴角被扯得咧開,臉往沈傅湫那兒轉去,親不了小白,小白便眼巴巴地盯著他瞧,無聲地質問他:為什麼不親我?
喬拙親也不是,不親也不是,怔在倆人中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兩個人見喬拙呆愣著不動,誰也沒得到垂青,便互相較勁兒似的親他,不光要親出聲,還要吮得一個比一個響。
一個親脖子,一個親臉,喬拙被這兩人纏得暈頭轉向,和這個親近要惹得那個不滿,和那個親近又要惹得這個吃味,根本照拂不過來。
喬拙臉皮薄,受不了他們倆這樣情迷纏綿的吻,被擠在中間渾身不自在,索性心一橫,扭著身子撞開了兩人。
他用的力道不大,但對這兩個人來說,已是足夠。
喬拙惱道:“彆、彆親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調子似怒非怒的,與其說是在氣惱,不如說更像是嗔怪。
可就是這樣毫無威懾力的嗔怒,竟是把一前一後、如狼似虎的兩人給喊住了。
被水汽熏染得微微濕潤的一雙眸子半睜,喬拙看了眼在自己身前的小白,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沈醫師,接著羞赧地麵朝側邊垂下腦袋,哪個都不看了。
他惴怯地揚手,覆到抓著他的奶子的兩隻手上。
左乳被沈醫師握著,右乳被小白捏著,喬拙一左一右地按在他們二人的手背上,磕磕巴巴地小聲道:“一起插……唔……插、插進來……都不、不準動……我自己來……嗯唔……”
話音未落,他便自顧自地動起了腰,幅度很小,但確確實實是在晃著腰想要往下坐的。
這番淫亂的景象倘若有第四個人在場,定會誤以為喬拙是個饑渴難耐的騷蹄子,迫不及待地往男人們的大屌上坐,主動抓著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奶子上,光放還不夠,還得要摁著他們的手,求他們揉自己的大奶子。
喬拙的膚色偏深,在昏暗燭火的映照下,像是鋪了層胭脂的蜜銅色,而沈傅湫與明磬塵的膚色則偏白,前者是白皙如玉的潤澤,後者卻是白至泛青,透著些許病態。
喬拙被這兩人夾在當中,顯得尤為惹眼,好像一塊被盛放在白玉瓷盤上的紅糖糕,香甜、軟糯,散著不會叫人生膩的甘甜沁香。
沈傅湫與明磬塵的手上都沾了脂膏,這黏滑的膏體現下也染到了喬拙的奶子上,再加上疊在一起的、溫熱的手掌,將脂膏熱得消融,把這對酥胸給揉得又綿又軟,滑膩膩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兩廂為難之下,喬拙決定一視同仁,他們兩個誰也不許動,由自己來動,免得又要被說偏心,叫他們倆覺得自己厚此薄彼,再爭起來。
這打算是好的,隻可惜執行的人心有餘而力不足。
捅在他穴裡的雞巴又粗又壯,像三根炙熱的燒火棍,即使有了脂膏的潤滑,卻依舊難以輕鬆吞入。
喬拙脖頸後仰,跪地的雙腿不住地打著哆嗦,借由體重,他渾身微顫著向下沉,一寸一寸地、艱難地吃進矗立在他前後兩個肉孔裡的粗長熱屌。
濕熱的肉壁與陷入困境的主人不同,一觸到肉棒,便興奮至極地裹纏了上去,緊窄的甬道被硬燙駭人的陽具撐大、撐開,卻沒有因巨物的入侵感到畏懼,反而正翕動著吸吮、舔舐,仿若嘗到了饕餮珍饈。
沈傅湫與明磬塵不約而同地沒有動,由著喬拙肆意發揮,然而此二人看似馴良,喬拙怎麼說便怎麼做,實則卻是在飽覽這不可多得的撩人景致。
粗壯的物什緩慢地沒入股溝間的孔竅,一點一點地擠埋進窄小的肉道裡。
臀眼周圍的皮肉被撐得失了褶皺,沈傅湫眼見嫩生生的屁股被自己的雞巴杵得分開,無名欲火如焚身般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可他偏生忍著,任憑陰莖上的筋絡跳搏,也始終神態自若地微微笑著,間或瞥一眼另側的明磬塵,眼神裡帶了些挑釁的意味。
而明磬塵那邊,則可見稚嫩的淺粉肉花被猙獰穢物紮紮實實地捅開,在緩慢侵入的過程中,嫩花的顏色漸深,由淺淡的粉變作了充血的殷紅,兩片厚實的陰唇瓣顫巍巍地抖,像是一朵被催熟的花苞,過早地承納了巨物。
明磬塵以退為進,眉頭稍稍蹙起,露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癟著嘴道:“哥哥,難受的話就算了,我不要緊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雖沒表現出來,但心底裡頭其實是吃軟不吃硬的,明磬塵用這招來對付他,可謂是效果甚佳。
他也想快些坐下去,奈何身子不受控製,明明已經很努力了,卻還是寸步難行,他急出了一腦門子的汗,情急之下,隻得微喘著道:“你、你動……唔……動一動……”
“哥哥剛才不是不準我動嗎,我怎麼敢……”明磬塵欲言又止,話未說完,但一切已儘在不言中。
沈傅湫扼在喬拙腰間的手緊了緊,眉梢輕挑,將唇湊至喬拙的耳邊,道:“都聽你的。”
他頓了頓,又道:“沈某任君差遣。”
喬拙被這倆人說得麵紅耳赤,他不光臉上紅,甚至從脖子到胸脯都染上了一層緋紅。
他既怯又羞,低語道:“怎、怎麼讓你們……哼嗯……不動就……就不動……了……動、動一動……動一下……呀!”
尾調陡然上揚,其中摻雜了濃烈至極的情欲。
這是他招惹另兩個衣冠禽獸所致的後果,他要他們動,這兩人便如同脫韁野馬,狠命地在他的屄尻裡縱橫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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