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跡被沉重的雷聲驚醒。
他睜開迷蒙的雙眼,不知自己在冰冷的地上睡了多久,渾身都僵硬發痛,脊背一片寒涼。
晏雲跡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才發覺自己正渾身赤裸,手腳都被戴著沉重的金屬鐐銬,墜著一小段鐵鏈。
他輕輕掙了掙,鎖鏈果然紋絲不動。
空氣中彌漫著腥氣和潮濕的味道,不知誰會在暗處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向來高傲的omega下意識地蜷縮雙腿掩飾羞處,戰栗著的肌膚和纖細的肩頭在黑暗中顯得更為瑩白。
借著從縫隙透過的昏暗光線,晏雲跡檢查起自己的身體。確認沒有被侵害後的痕跡,他咬著乾燥的下唇,儘力冷靜地思考著。
毫無疑問,自己遭遇了非法綁架和監禁……是那個調教館的alpha奴隸?他要對自己做什麼?目的呢?
晏雲跡蹙起眉,手邊忽然摸到了冰冷黏膩的觸感,他緩緩抬起掌心查看,漆黑的液體散發出鐵鏽味的潮濕腥氣。
“血……!?”
晏雲跡震驚地倒抽了一口氣,雙瞳無規律地顫動著,一股無來由的寒意滲透骨髓。
忽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從不遠處傳來,還有沉重物體砸落在地板上的巨響,和肉體悶聲倒在地上的聲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急促地喘息著,生理性的嘔吐感隨即從胃裡翻湧上來。原來空氣中的潮濕和生鏽氣息,而本應……就是濃烈的血腥味。
氣氛再度陷入了詭異的靜默,安靜得如同死亡降臨。
有人被殺了……
“嗚!”
一想到那種黏稠而殘忍的氣味,雙眼不由得變得淚水模糊,晏雲跡努力深呼吸著讓自己冷靜,握緊的拳冷汗涔涔,指甲刺得手掌心生疼。
下一個被殺的,會輪到自己嗎?
朦朧的視線讓他眼前的畫麵猶如被扭曲了的色塊,他乾嘔的同時竭力不弄出響聲讓殺人犯察覺,然而,他所作的一切都隻是徒勞的掙紮罷了。
噠、噠、噠。
鞋底碰撞地板的聲音迫近著。額角的冷汗滑落,晏雲跡知道那個人來了,自己無處可逃。
漆黑而修長的身影一步步靠近了他,男人低沉的嗓音緩慢而愉悅,如同惡魔的呢喃。
“吵醒你了嗎?親愛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雙腿在離他很近的地方站定,晏雲跡緊張地深呼吸,仰起頭看向上方。即使內心畏懼,他仍咬緊牙關逼迫自己抬起頭,直視來人的方向。
一聲振聾發聵的雷鳴聲響徹空曠的房間,晏雲跡不可抑止地發起抖來,閃電刺眼的強光讓他無比清晰地見證了男人的臉。
蜷曲的黑發,深邃的眼瞳,皮膚幾近病態的蒼白,臉頰上沾著殺戮後濺上的血。
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和噩夢中的身影重疊了。
“你在看我……”男人饒有興趣地眯起狹長的眸,緊縮成縫隙般的瞳孔中映出晏雲跡怔愣的模樣,唇角微微上挑,“這樣再好不過。”
男人俯視著他,毒蛇般的眼瞳散發著幽深的猩紅,似乎濃烈的恨意與愉悅矛盾地糾葛在一起,仿佛已經饑餓了很久的獵食者,等待著將他生吞活剝的一刻。
“你也要……殺了我嗎?”下顎被對方的指腹摩挲,晏雲跡望著男人的雙眼,戰戰兢兢地開口。
又一刹那青色的光暈照在一站一跪的兩人身上,男人立體的五官顯得明暗錯落,令晏雲跡更加無法移開視線。
“會,但不是現在。”
男人勾起毫無溫度的淺笑,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輕耳語。
“親愛的,我一直注視著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沒能明白男人話中的含義,他感到好像自己再次回到了五年間從未停止過的噩夢。
宛如展示著期待已久的戲劇開場,男人側過身,故作優雅地避讓到一旁,對著晏雲跡抬手做了一個邀請意味的手勢。
冷白色的燈光隨即亮起,晏雲跡不適應地眯起瞳孔,由於先前光線昏暗,他一直未能看清正對的幕牆上有寫著什麼。
直到燈光進入瞳孔,那一幅幅被釘在牆上的照片和刺眼的鮮紅塗料痕跡在他的眼前呈現出來。
“我一直在注視著你……親愛的,這五年裡,一直如此。”
晏雲跡震驚地跪坐在地上,四肢的血液仿佛凝固。
那些巨幅的幾乎全部都是他的照片,包括那之後人生的每一個階段,大學畢業,第一次去父親的公司任職、在酒店同朋友一起度過生日,以及私下去調教館約奴隸……
隻是每一張照片上,都有一隻手,一隻明顯擋在鏡頭前,從遠處像是要扼住他咽喉的魔掌。
如蛛網般錯綜複雜的鮮紅粗線像流淌的血,將這一連串的經曆交彙在一起,四周悉數還有他的家人、朋友的照片,也被按順序釘在了牆上。
滿眼的相片和塗鴉,布滿了對他再赤裸不過的怨懟和恨意。
“從今夜開始,我會一件一件毀掉你最珍貴的東西,讓你受儘折磨,最後再奪走你的生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隨著男人獰笑著的話音,晏雲跡再次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用儘最後一絲理智站起身,宛如亡命的賭徒,咬牙向麵前的男人撲了過去。
“你到底是誰!你要對我和我的家人做什麼!”
晏雲跡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質問他,冷汗爬滿了俊美蒼白的臉龐。
男人望著他的眼神陰冷,瞥了一眼自己被揉皺了的衣領,緊接著,晏雲跡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卡住脖頸拎起,並再次重重摔在地上。
“既然你忘了……”男人邁著修長雙腿走到痛苦蜷縮在地的omega身旁,他好整以暇地蹲下身,似乎捉弄貓兒般擒住了晏雲跡的下顎扳過:
“現在就讓你想起來。”
話音未落,他被仰麵掀翻在地,後腦結實地撞在了地上,眼前一陣陣發黑。
夾緊的雙膝被男人粗糙的手掌強行掰開,緊接著雄性的氣息撲麵而來,晏雲跡從痛苦中慢慢回過神,開始痙攣著雙腿瘋狂掙紮。
“嗚!不……”
他伸出雙手去推和捶打男人寬闊的肩膀,然而,alpha似乎失去了耐心,藉由體格優勢輕而易舉地抓住了他手銬上的鎖鏈,將他的雙手緊緊壓在了頭頂。
在男人的唇湊上來的瞬間,失去攻擊能力的晏雲跡死命地咬住了對方的下唇,隨即,嘴裡就嘗到了濃鬱的血腥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血和傷令獸性的本能被徹底激發起來,男人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掐住他的乳頭狠狠一扭,那凶狠的力道似乎是要將他敏感的乳蒂活活擠碎。
“哈啊啊……”
晏雲跡疼得淚水翻湧,立刻張大了口腔失聲抽搐,一直踢蹬的雙腿也失去了力氣,如同放棄抵抗般敞開任由男人欺身上前。
“為何要不自量力呢?”
男人身上西裝衣料的觸感緊貼著他的下腹,下一刻,一記殘暴的耳光抽得晏雲跡雙眼昏黑,耳邊即刻響起了冗長尖銳的耳鳴。
他側身摔在地上,頭痛欲裂,火燒般刺痛的臉頰即刻腫起,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晏雲跡閉著眼聽見男人粗喘著氣,似乎對方也因他的掙紮有些狼狽,他故意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嗬,原來神經病也有性能力?”
緊接著,他就被抓住頭發翻過來跪在牆邊,上半身被迫向後反弓,被扭傷充血的乳珠因刺激而高高挺起,來回磨蹭在粗糙的牆麵上。
熾熱硬挺的東西抵住了他分跪的雙腿間,試探性地戳刺著柔軟的嫩穴。
“想起來了嗎?你被這樣侵犯的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alpha近在咫尺的吐息如魔鬼的耳語般,強硬地撬開了他最不堪的那段記憶。omega像是應激得渾身痙攣起來,赤裸的臀縫間開始滴落著晶瑩的蜜液。
痛苦的回憶和現實相互纏繞著,像勒住他的兩條繩索,晏雲跡抓狂般搖頭否認,即將被再次侵犯的他失聲哭喊著,驚恐的淚水從眼角一道道滑落。
“不要……!滾開……”
看到omega已經回答了,男人毫無憐憫地冷哼了一聲,此時的他危險地眯著眸子,眼中威懾的光絲毫未沾染情欲。
“你犯了什麼罪?”
“我……沒有……”晏雲跡急促地倒吸著氣,用儘力量拒絕著。
然而他吸入肺腑的,卻是來自男人釋放的濃烈信息素。
是辛辣刺激的龍舌蘭烈酒,如針紮般灼痛著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將他壓製在牆邊的alpha如大貓般伸出舌,溫柔地舔舐著omega顫抖的潔白後頸,宛如平靜之下的暗潮洶湧。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想嘗嘗邊被標記邊遭到強暴的滋味嗎?”
晏雲跡呼吸著男人濃烈的信息素,身體熱得快要化成水,卻仍舊口齒不清地囁嚅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不要……”
晏雲跡不斷夢囈著說“不”,alpha卻並未打算給予他選擇的權利。男人凜起雙眸,握住了他的腰窩向下拖,笑著露出了尖銳的獠牙,如享用獵物般一口咬住了omega誘人的後頸。
“嗚啊啊啊……!”
晏雲跡絕望地慘叫著,腺體被咬破的刺痛和前列腺剛被龜頭擦過的刺激同時令他瘋狂。他的小腹劇烈收縮起來,兩眼泛白,無法閉合的口中伸出一截嫩紅的舌尖。
那股支配著他動彈不得的信息素濃度瞬間到達了巔峰,就像血液裡瞬間被注入了沸騰的龍舌蘭。
緊接著,痙攣的下腹湧起一陣難以抗拒的熱流,晏雲跡下意識地驚喘一聲,透明的水流從半勃的性器中射出,淅淅瀝瀝地澆在地麵上。
被咬和插入的瞬間,他就失禁了。
看著滿地的狼藉和不斷漏尿的下體,晏雲跡的雙腿止不住地發抖,羞恥和絕望將他再度席卷。
“真騷。”
男人嗤笑著,更加凶狠地撕咬起omega後頸的腺體。於此同時,碩大的分身狠狠抽插起來,撕裂了omega緊縮著的柔軟後穴。
在荷爾蒙的作用下,很快,omega也發了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熱的血令他的身體更加敏感,如同處子被破身般從交合處的縫隙流淌而下,那道妖冶的豔紅蜿蜒著流過白皙的大腿,滴落在地。
他全然感覺不到下身被強行撕裂了的痛楚,也許是自己也一同瘋了的緣故,晏雲跡像一具人偶麻木地被alpha擺弄著,宛如在遭受嚴刑拷問,連最後的抵抗能力都失去了。他隻感到滾燙碩大的肉柱在自己的身體打樁似的抽插著,平坦的下腹被乾得一次次鼓起。
身後的alpha終於聞到了omega發情時散發出月光花的甜美香氣,他不經意開始思考該如何蹂躪、踐踏這枚綻放的雛花,才能讓他在自己手中墮落成一灘淒慘不堪的爛泥。
隻是想著這種衝動,alpha的心臟就開始激烈地狂跳,這份期待令他無法繼續保持冷靜,眼裡嗜虐的光愈演愈烈。
男人的生殖器緊緊抵住了他的生殖腔口,晏雲跡被動地迎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alpha每一次挺近,都會拽住他的手腕強迫他坐到底,讓他的整個身體都被頂在那根東西上,衝撞著起柔嫩緊閉的腔口。
alpha將獸性的衝動儘情釋放在omega的軀體,初次被強製標記的omega渾身敏感至極,輕微的動作都能讓他不堪重負。
晏雲跡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寸皮膚和肌肉都被推向了高潮,他的精神在劇烈的燃燒中被蹂躪殆儘,逐漸墜落向崩潰的邊緣。
他無意識地渴求起對方插入到更深的地方,甚至恬不知恥地向下坐扭動腰肢,將omega淫蕩的本性展露無遺。
淫靡的肉體交合聲響徹著整個房間,碩大的性器衝撞著濕潤的穴口啪啪作響。
晏雲跡不止一次想昏過去,卻被迫挨打維持著清醒,從坐著到跪趴,恢複意識時掙紮著向前爬走,又被抓住腳踝拖回來繼續狠狠懲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白玉般渾圓的臀瓣上被打滿了鮮紅的巴掌,每次擊打的痛楚最終都會變成戰栗和羞辱的快感,晏雲跡絕望地想到,在這個alpha的支配下,自己連精神上的反抗資格都被剝奪了。
感覺到自己快要到了,alpha低喘了一聲,體內成結後受孕幾率很高,他不想在omega肮臟的體內射精。
於是,他不顧omega被填滿和鎖緊的痛苦,硬生生從溫暖柔軟的肉穴裡扯出自己蓄勢待發的分身。
“啊啊啊啊——”
穴裡的嫩紅媚肉被生生拽出一截,晏雲跡失神地慘叫出聲,缺氧般大張著嘴。
被乾到外翻的後穴如同一張晶瑩剔透的柔軟小嘴,嬌弱的腸肉羞澀地夾在臀縫間,被堅硬的肉柱一次次殘忍地摩擦擠出花心的蜜液。
受刑的omega仰頭哭喘著,透明的唾液順著揚起的下頜線流淌下來。
他依舊沒有開口求饒,即使被扇腫了臉、操爛了屁股,潔白高貴的軀體滿是血和汙濁,依然散發著驚心動魄的淒美感。
alpha體內的瘋狂因子興奮至極,雙手握住omega飽滿的臀肉向內推擠,不遺餘力地在柔嫩的臀溝和被乾得外翻的媚肉上繼續抽插分身,直到釋放。
反弓的脊背被射滿了腥臊的白濁,晏雲跡仿佛在這第二次強暴裡被連同靈魂也一起撕裂了。暴風驟雨般的掠奪過後,男人嫌惡地鬆開擒住他的手,他的身體像襤褸的破布一樣滑落在地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初次被強暴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痛嗎?晏雲跡失神地望著虛空,不禁對著那段被遺忘的記憶這樣想到。
alpha再次走向他,從地上抓起他,威懾著眯起雙眼,不顧omega的虛弱繼續質問道:“這樣足夠你想起來嗎?被你害死的人……他叫什麼名字?”
晏雲跡無助地倒吸著氣,失去血色的唇瓣不可抑止地囁嚅著。忽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扭曲怪異的笑。
“陸湛……陸湛……你就是該死……”
隨即,他的身體再次被報複性地摔在了地上,alpha冷漠地看著倒在地上滿身狼藉的omega,眼裡滿是漆黑的陰鷙和無名的怒火。
晏雲跡虛弱地抬起眸,望著對方氣急敗壞的表情開始發笑。
alpha勾起一抹森冷的弧。
“既然這樣,那麼遊戲繼續。”
蛋: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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