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狗”侍(張開腿被TS/c吹/掰X吮吸,蛋:懲罰預備)(1 / 1)

清晨,天色還未亮透。偌大的室內一片漆黑,厚重的窗簾幾乎遮掩了全部的光,唯有窗簾間亮著一縷狹縫。

坐在皮椅上的alpha低垂著頭,臉上暗得看不清表情。他的右手悠然自得地把玩著一把折疊刀,左手捏著一張相片,雙眼仔細端詳著畫麵上的人臉。

“處刑時間到了。”男人輕咂了舌,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冷笑。

倏然,那張人臉的相片被從他的兩指間向前擲出,與此同時,折疊刀也從他的掌中飛了出去。

刀尖釘入牆壁發出“咚”的聲響,在空蕩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飄落的相片上的人臉被刀刃精準地貫穿,一並牢牢紮進了那麵布滿照片和紅色顏料的牆壁上。

男人仍舊垂著頭,勢在必得地低聲笑著,白得幾乎病態的臉上露出扭曲的表情,仿佛真正殺死了一個人那樣暢快。

他笑著笑著,下一刻,忽然毫無預兆地彎下身。

“呃……!”

宛如運轉中的機器被忽然終止供電,alpha整個身體佝僂在地,一手捂住絞痛的腹部,另一手扣住地麵的指甲被硬生生折斷了,破碎的指尖留下幾道暗紅的血痕。

惡疾忽發,修長的身軀摔倒在地,男人的臉色因腹部的劇痛而更加蒼白,青筋暴起的前額不斷冒出豆大的冷汗。

男人痛苦地痙攣著,像脫水的魚一樣徒勞地大張著口,卻隻能從喉嚨中擠出短促而無意義的呻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藥……

他艱難地睜開雙眼,習慣性地去摸胸前的口袋,視線因黑暗的光而更加模糊,顫抖的指尖在內袋裡尋了很久,終於才觸碰到懷中那瓶續命的藥。

他在掌心倒出兩粒囫圇吞下,然後脫力般放鬆身體平躺在地。

半晌,渾身的病痛終於漸漸消退,alpha閉上雙眼,平緩地喟歎了一聲。

“我……還不能死……在沒有完成複仇前……”

再次站起時,alpha的眼神恢複了往常的陰冷與銳利,絲毫看不出染病已久的跡象。

在他房間的角落跪著一隻被折騰廢了的狗,更準確的說,是一個精神失常的男性奴隸。

看著高大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原本一聲不響跪著的奴隸忽然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嗚咽,緊接著,他就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倒。

渾身淤痕和傷口的奴隸蜷縮著流著淚,大氣不敢出,他的手腳都被拘束具緊鎖,頸環和乳環都被細繩綁在一起,他已經跪了一夜,隻要稍稍移動手腳都會扯得自己刺痛不已。

alpha俯下身,摘下奴隸一直含著的口球,話語和動作雖十分輕柔,卻似一股狠厲的寒意滲透骨髓。

“現在爬去地下室,和新來的狗兒打個招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奴隸恐懼極了,像是看見了凶神惡煞,他連忙應聲點頭,咽下口腔裡滿溢而出的唾液,從被毒啞的嗓子裡發出“啊,啊”的怪叫聲。

alpha漠然地看著狗奴手腳並用爬走的模樣,毒蛇般的瞳孔漸漸燃起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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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是輕柔男聲的呼喚。

溫暖的、金色的陽光。光是被那樣朦朧的氛圍照耀到,內心都會覺得很快樂。

穿著熟悉西裝的男人輕笑著走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雲,醒醒,已經下課了。”

他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自己正趴在大教室的課桌上,看不清麵容的男人衝他露出無奈而親切的笑意。

“既然聽不進去我的課,又為什麼要每節都來旁聽呢?”

“陸哥,我……”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像是從萬丈深淵墜落到底,頃刻就摔得粉身碎骨,晏雲跡打了個不小的寒顫,他猛然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隻是在做夢。

陸……哥……?

他抬起眸茫然地環視著四周,不知不覺間,自己居然在被囚禁的地下室裡睡著了,晏雲跡搖搖頭,將那段莫名其妙的夢從腦海中除去,發出了一聲慘笑。

“早上好,我的小母狗。”

略帶磁性的低沉嗓音忽然出現,語氣裡夾著羞辱的意味。

隨即,明晃晃的燈光亮起,晏雲跡想也知道來人是誰,他凜起戒備的眼神,等待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哦?”看到那個令他厭惡的身影,omega冷聲笑了笑,反而嘲諷道,“不愧是神經病,口味真重。”

男人並沒有被激怒,也沒有搭腔。忽然,他的牢房鐵門被推開,一個渾身被束縛的男奴被踢了進來。

“去,友好地歡迎一下新來的狗。”alpha用皮鞋尖踹了一下跪爬的奴隸,嘴角勾著毫無溫度的笑。

“你要乾什麼?”

晏雲跡震驚地向後退了退,然而那個奴隸似乎是全然感覺不到摔在地上的疼痛,不待男人命令下完,他如同被操控了一樣,沒命地向他爬過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彆過來……!”晏雲跡高聲喝止到。

奴隸被嚇了一跳,遊移不定的眼神慌亂地打量著衝他大喊的晏雲跡,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晏雲跡飛快地觀察著麵前的人,心臟狂跳不止。這個男奴神情異常、渾身青紫,額頭上有一塊巨大的傷,手指斷了,碩大的乳頭上穿著兩個粗環,很難想象他經曆過怎樣的性虐。而且,這個奴隸好像對身後男人的話十分恐懼,正在張著嘴發出“啊,啊”的聲音。

他忽然注意到了奴隸張開的嘴。

令人脊背發涼的是,那裡隻長著紅肉的牙齦,而沒有牙齒……

見自己在看他,奴隸忽然咧著嘴衝晏雲跡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omega受驚地倒抽著氣,他從未見過這樣可怕的怪物,這顯然已經不是他在調教館裡玩過的級彆。

“我說歡迎儀式,蠢貨,用你的嘴給那隻小臟狗‘洗個澡’。”

男人微微眯起雙眸,那奴隸立刻變回了怯生生的模樣嚇得渾身發抖,他猛地埋下頭擠進晏雲跡被分開的腿間,伸出濕潤的舌頭舔舐omega疲軟的分身。

“走開……!”晏雲跡抵觸不已,直到他被逼到牆角無路可退,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生殖器被另一個男性含在口中。

他正想努力把腿合攏,忽然,身體被一雙手從身後抱住阻止了他。那雙手溫柔地繞過了他的腰,握住了他的腿彎向兩邊更大地分開。

男人貼近了他的耳畔,輕輕地說:“彆動,不然我就讓他乾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僵住了身體,alpha冰冷的吻掃過他的頸側,享受地呼吸著他腺體溢出的香氣。脖頸一陣陣的酥麻感令他逐漸動情,想到此刻自己正下流地張開雙腿,晏雲跡更是無地自容。

“哈啊……”敏感的龜頭碰到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牙齦,那一排軟肉咬得他很緊,晏雲跡失神著發出了一聲嬌喘。

在被拔光了牙齒的口腔抽插,被鱗次櫛比的軟肉吮吸包裹,比起有牙齒的口腔,舒適感的確無與倫比。

然而,他立刻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剛剛在想什麼。

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怕。

他甚至無法想象被一顆顆拔掉牙齒的痛苦,或許自己也會被變成這個奴隸這樣,又或許更遭……

不能再想了,再這樣下去,自己也會瘋掉的。

晏雲跡閉上雙眼,默默忍受著羞辱,他相信男人能乾出的事遠遠不止是讓“狗”乾他的殘忍程度。

他的分身昨天才失禁過,後穴和腿根也沾滿了alpha乾涸的精液,明明都是排泄的地方,而那男人居然像真的狗一樣毫無芥蒂地舔著他肮臟的私處,沒有牙齒的口裡還流著黏滑溫熱的唾液,嘴唇觸碰他會陰的時候,時不時發出吮吸的水聲。

“騙你而已,”alpha眯起雙眼,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條公狗,下體早就被閹割了。”

晏雲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去窺視狗奴的下腹,一股生理性的不適感順著胃裡翻湧而上,他不僅懼怕地想吐,更是感到難以忍受的恥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一會兒,omega秀氣的性器被舔得水光淋漓,看起來更加粉嫩乖巧。“狗”不遺餘力地晃動頭部用唇舌套弄,他熟練地使用著取悅男人的技巧,晏雲跡斷斷續續倒吸著氣,敏感的分身早已違背著他的意識高高挺起,鈴口處不斷冒著晶瑩。

“舒服嗎?我的小母狗。”

alpha的聲音猶如惡魔的引誘,晏雲跡倔強地咬住下唇,想要抑製住溢出唇邊的喘息。

男人見狀輕笑一聲,將他的身體抬高,似乎想將他最後的尊嚴也一並撕裂,他伸出手從兩側捏住omega渾圓的臀瓣向外扒開,露出嫣紅水嫩的菊穴。

“舔。”

晏雲跡恐懼的搖著頭,他被男人牢牢架在懷裡,強硬地掰開小穴呈現給那個奴隸,連最私密的部位都被對方一覽無餘。看著狗奴的舌頭一寸寸靠近那裡,晏雲跡恥辱不堪地咬緊牙關,一副泫然若泣的眸子絕望地顫抖起來。

“嗚……!”

舌尖甫一碰上邊緣紅腫的媚肉,omega的小穴立刻痙攣著收縮起來,然而,經過昨天的粗暴對待,那張小嘴已經無法合攏,而alpha的手指正將惡劣地它掰開到極限,直露出內裡濕軟豔紅的肉壁。

穴裡淫亂的腸肉黏連著絲絲縷縷透亮的蜜液,還在一縮一縮地顫動著,omega的身體持續散發出迷人的月光花香,似乎那流出的淫水也十分香甜的味道。

狗奴激動地粗喘著,他伸長了舌頭,粗魯地品嘗起omega的小穴,靈活的舌尖猶如一條活魚,整個沒入omega的臀縫來回翻攪著光滑的腸壁。

“滾開,惡心……嗯啊……”晏雲跡無助地搖晃著頭,瑩白的小腿不斷掙紮踢蹬,不堪入耳的混亂喘息回蕩在空曠的地下室,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聲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狗奴將嘴唇貼在菊蕊四周,腮幫用力收縮直到到凹陷,對準了他的後穴狠狠一吸!

下一刻,一股要命的刺激感從下體傳來。

“不啊啊啊啊啊!”

晏雲跡尖叫一聲,花心止不住噴湧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於此同時,膨脹的分身也射出濃稠的白濁。

他雙眼泛白,大腦一片空白,腳背都繃直了,纖細的身體誇張地彈跳著。

“哇哦,潮吹了。”

簡單的幾個字眼如雷貫耳,alpha修長的指節伸進omega水淋淋的臀縫間,他的眼神變得更為惡劣,將指腹上沾到的透明淫液展示給身前的omega看。

“小母狗,資質不錯。”

晏雲跡意識朦朧,失神地搖頭拒絕,男人的話語在他的心被反複鞭撻和羞辱得傷痕累累過後,再次添上了一道恥辱的烙印。

射精過後,大腦稍稍清醒了些,晏雲跡這才察覺空氣中飄散的烈酒氣味,原來剛剛自己從中途就失去了抵抗的意誌,源於這個alpha信息素……

他被他標記了,因此才會被他支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嗤之以鼻地勾起唇角。

“肮臟又淫亂,真是一隻忘恩負義的母狗。”

“被人握在手中、徹頭徹尾玩弄的滋味如何?”alpha爆發出一聲陰冷刺骨的笑,他凶狠地眯起雙眸,泄憤般從後扼住omega纖細柔軟的脖頸。

“畢竟,你也是如此對待彆人的,不是麼?你根本不配被施與善意。”

alpha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便沒再動怒,而是深呼吸著平複了情緒。他雙手放開了晏雲跡,毫無憐憫地將他甩在了地上。

“就算被操爛了,也贖不了你犯下的罪。”

晏雲跡一聲不響地趴著,無論男人說什麼都不再有任何反應,隻是暗中,五指下意識地握緊成拳。

alpha見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冷笑一聲,俯身從地上扳過omega的下巴。

下一秒,他的臉上挨了狠狠一耳光。

蛋:懲罰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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