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孕了。
alpha難以置信地凝視著對方,他反射性地擒住omega的臉頰抬起,緊接著,他就看見兩道淚水從omega灰敗的眸子中淌出。
“是我輸了。你滿意了嗎?”
晏雲跡一動不動地望著他,忽得喉頭滾出淒涼的笑聲,紅透了的瞳仁了無生氣,他笑得斷斷續續,一聲弱過一聲。
“你主宰了我。我已經沒有什麼能失去的了,甚至還要給你生孩子,成了你的性奴……你高興了?”
他弓著背,遍布臟汙的雪白嬌軀因誇張的笑而輕顫著,雙腿仍舊敞開著騎在男人腰上。被操得熟爛的蜜蕊外翻紅腫得厲害,大腿和下腹都是兩人交融的黏膩銀絲,滴滴答答地纏繞著腿根流向臀尖。
蕭銘晝顫抖著伸出手,像是想要檢驗對方話裡的真實性,他將手覆上omega慘白的臉頰一寸寸撫摸過去,從臉蛋撫摸到下顎,再順著脖頸向胸脯探去,握住了omega一隻微微脹起的乳房輕輕揉掐。
白皙的嫩乳果然比之前分量足了些,白花花的軟肉被捏得凹凸起伏,從alpha的指縫間溢出。兩邊紅豔的乳蒂如同兩顆熟透渾圓的莓果,乳孔微張,散發著熟靡的性誘惑。
“你真的……懷孕了?”蕭銘晝手足無措地放開了omega,對方的身體立刻垂了下去,如同失去靈魂的人偶般無力吊在鐵鏈上搖晃。
晏雲跡悻悻冷笑一聲,不再回應他。omega垂著眸,空洞的眼神凝望著地麵。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過幾天我會讓醫生來為你檢查。”蕭銘晝攏住晏雲跡的後腦,不顧對方的抗拒,釋放出一縷安撫的信息素。
晏雲跡的精神緩緩安定下來,蕭銘晝替他解開了束縛,見人抗拒躲閃,便閉上雙眸親吻他殘餘月光花氣息的後頸,仿佛自說自話般將他擁進懷裡。
“這樣也好。我舍不得殺你,可你欠我一條命,就用它來還……”
“最多一年,我不會束縛你太久的。晏雲跡,等你為我生下了孩子,我就放你走。”
>>>
等到晏雲跡再度從床上醒來,他的手腳雖然沒有被鎖鏈吊起,卻都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銬和腳鐐。
男人限製了他的行動速度防他跑遠,卻準許他在彆墅和庭院中自由活動。
他仍舊不被允許穿著衣服,也幾乎沒有什麼胃口,每次被alpha強硬灌下些飯食也會立刻吐了大半。
他因劇烈的孕期反應顯得憔悴許多,omega拖著鐵鏈出現在男人視野中時,背後依稀可見蝶翼般的肋骨。
每日蕭銘晝路過走廊,都能看到他步履蹣跚的身影拖著沉重的鐐銬在上下樓梯,一步一步慢慢扶著樓梯的扶手下去,再一步一步爬上來,繁複的鎖鏈在他的雙腿間撞出叮當脆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無法理解,總是蹙著眉看他一會兒,然後歎氣去書房工作。
晏雲跡像是不知疲倦,瘋魔了一般地重複攀爬著樓梯。
即使那副鐐銬內裡都是柔軟的天鵝絨,他的腳腕和手腕總是長時間紅腫著。
從前聽說孕期爬樓梯會很容易流產,他才會如此執著於這樣的自虐行為。
他之前有時候還會蹦跳、粗暴地擠壓自己的下腹,被男人發現後狠罰打腫了腳心,疼得他一整天下不來床才長了教訓。
他被動地淪為了男人的專屬性奴,卻不再哭鬨。
蕭銘晝想操他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操,無論是在走廊上,中庭裡,還是餐桌的椅子上。
男人大多數是在外麵握著他的手蹭射,有時候興致高漲會掰開穴淺插進去搗一陣,罷了還會強迫他接吻纏綿,如同真正的情人般細細啄著他的脖頸和胸脯。
或許因為顧忌他是孕期,男人溫柔了很多,不像是為了折辱他,倒像是在用氣味和體液標記屬於自己的東西。
為了不被男人支配,晏雲跡每天都在悄悄服用著抑製劑,同時抓起很多顆迅速吞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不再和男人說一句話,每次做完無論有沒有力氣、雙腿合不合的攏都會掙紮著爬起來離開,繼續忍著下腹墜痛去爬樓梯。
這看起來比蕭銘晝還要拔屌無情。
蕭銘晝無法理解他做這件事的意義,更無法阻攔他。
畢竟懷上強暴、虐待他的人的孩子會令高傲的omega精神崩潰,他儘可能不去刺激他,滿足晏雲跡在家裡活動的自由。
某天下午,蕭銘晝終於忍不住放下卷宗走出書房,看見人果然趴在樓梯上累得氣喘籲籲,滿臉痛苦,不忍地擰了擰眉頭。
“已經夠了吧,晏雲跡……休息一會兒。”知道來自施虐者的關心顯得可笑可憎,蕭銘晝眼神不坦率地偏過,故作慍怒地補充道:“你走來走去吵得我頭疼,過來,我要乾你。”
他快步走上前去將人抱起,沒想到omega一聲不響地踢蹬著他的手臂,仍舊滿眼執著地望著樓梯。
男人強硬地將他帶到自己的書房,隨手遞給他一本書便將人牢牢禁錮在懷裡,不許他再亂動,然後繼續沉下心來看自己的卷宗。
alpha的手臂環得很緊,晏雲跡像是被逼到絕路的貓狠狠咬了他一口,對方也像塊木頭般無動於衷。他隻得自暴自棄般靠在男人懷裡,如同使壞的孩子般,一頁一頁開始撕碎那本書發泄情緒。
——直到他看見,被撕成兩半的封皮上寫著:《莎士比亞十四行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手停滯了。晏雲跡像是想到了什麼,睫毛忽然苦澀地顫了顫,收回撕扯的手慢慢轉為的姿勢。
第一首、第二首……第十八首,《我怎能將你比作夏日》。
唯獨這首詩上是一行行發汙的墨跡和褶皺,似乎有人將它翻來覆去看了許多次。
目光就像被蜇傷似的逐漸朦朧,晏雲跡咬了咬唇,迅速地翻到了下一麵。
緊接著,一張藏在夾縫中的照片映入眼簾。
晏雲跡怔住了,半天沒能動作。那是一張邊頁有些泛黃的舊照片,上麵是一對夫妻,左邊妻子是一位乾練的短發女性,右邊……是一個與陸湛極其神似的男人。
心臟狂跳起來,他如同想要確認什麼一般,仔細地辨認著右下角模糊的拍攝時間,是大約三十五年前。右下角還有一行模糊的小字,結婚紀念,兩人身著的製服和胸口的徽章,像同是行政地區檢察官。
晏雲跡默默計算著,如果陸湛活著,今年應該是32歲,那麼按照時間來說,照片上和他極為相似的人物說不定就是陸湛的父親和母親。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雖然自己和陸湛交往過,但他幾乎對他的過去和家庭一無所知。
為什麼和陸老師相關的東西會在這裡?晏雲跡內心複雜地蹙起眉,趁著男人不注意,他小心翼翼地將照片折疊夾進手銬內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忽然,一陣惱人的振動聲令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蕭銘晝不耐煩地摘下眼鏡看了一眼顯示屏,便冷然一笑,推開卷宗將晏雲跡仰麵抱著放在桌上。
與此同時,他接起了電話,卻不忘將晏雲跡擺成手腳大開的姿勢,方便接下來的玩弄。
“你好,請問你是?”
他說完便俯身吻上omega。那個深吻持續的時間很長,窒息感在胸腔和喉嚨間蔓延,晏雲跡痛苦地悶哼出聲,生生被逼出了眼淚,對方卻不依不饒地按住他的後腦,幾次想躲就再度被咬住唇瓣強迫交纏。
——“蕭大律師……那天的警告您還受用麼?嗬……”
耳邊是電話那端傳來的惡劣奸笑,晏雲跡被放開的時候幾乎脫力,意識朦朧地想著那人是誰。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冷淡的雙眸變得迷離,眼瞼下方浮現出動人心魄的紅暈,腫脹的唇瓣微張,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小聲一點,會被不認識的人聽到的哦。”蕭銘晝卻不慌不忙遮住話筒,湊在晏雲跡通紅的耳畔輕笑道。
晏雲跡偏過頭不語,身體也漸漸染上熟紅的媚色,因為缺氧,乳頭和陰莖都高高勃起著,惹人憐愛地挺立在空氣中。
——“鄙人是齊池,那天我們見過麵。受到了警告,您看來似乎沒有收手的打算,那麼接下來,我可要曝光您的一些不為人知的勾當了……”
晏雲跡震驚了一瞬。是那個給他定位器的記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忽然,他的嘴被蕭銘晝捂住了。
男人開始興奮地感受對方缺氧時的抽搐和微弱的掙紮,像野獸撕咬獵物般那樣一口咬住晏雲跡的咽喉,聽到他窒息時發出的痛苦哀鳴,轉而向下去吮吸他白嫩胸脯上挺立的乳珠。
被抑製住呼吸的身體更加敏感,他順著腰腹邊啄吻邊舔舐,腰窩、肚臍,每一處敏感的肌膚都會發出可口而誠實的敏感反應。
“除了那件事,你還有什麼想曝光的?”蕭銘晝停下了動作,向著電話那端冷笑一聲:“說來聽聽。”
——“鄙人最近查到了比晏家小少爺的失蹤案更加有趣的信息,還有您的另一重身份……也沒有關係麼?”
“哦?身份?”蕭銘晝臉頰夾著電話,眼神深沉地掰開omega的雙腿,見腥甜的淫水已經將通紅的股縫濡濕得晶亮,他俯下身,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對方昂揚的性器。
“……嗚!”
晏雲跡癱在桌麵上,敞著雪白柔嫩的身子任由他褻玩,嬌嫩的陰莖四處傳來被alpha的喉管和唇舌套弄的快感,對方賣力地律動著頭顱,熾熱的鼻息噴灑在兩腿之間。
他一瞬間感到天翻地覆,密密麻麻的電流從被舔舐的地方釋放開來。繃緊的下腹不受控製的向上抽搐,劇烈的酸脹感令晏雲跡難以忍受,他抬起腰肢,卻像是主動將私處獻給男人,一陣陣失禁的刺激感令他不住痙攣。
這是alpha第一次為他口交,卻精準地掌控住了他的性感帶,吮吸龜頭和莖身時伴隨著輕咬,在他即將高潮時吐出充血的性器,他舔了舔唇,兩指掰開淌著蜜液的穴口用力一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不……”
香軟的媚肉抽搐著絞緊男人的舌,受了刺激的花心汩汩湧出黏滑的蜜汁,男人埋在他的股間噙著外翻的蜜蕊緊咬不放。
——“本應死去的人卻死而複生,偷換了身份,囚禁了資產鼇頭公司的少爺,挾持他一步步向晏氏複仇,不得不說真是一場精彩的複仇計劃……如果曝光出來,應該會是很有趣的爆炸新聞吧。”
“嗚……嗯……哈啊,啊啊啊啊!”敏感點高潮時被咬住太刺激了,晏雲跡大腦一片空白,他控製不住地高聲哭喊起來。
omega聲音蓋過了話筒裡傳來的聲音,當他回過神來喘息時,話筒中隻剩下一團雜音。
“你的猜測很有意思。不過我實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蕭銘晝挑起唇角,最後說道:“梁氏和晏氏的案子我是不會收手的,直到看見他們頭破血流。那麼……法庭見。”
他掐斷了電話,看了一眼桌上淚水四溢的omega,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唇笑道:“寶貝兒,玩得還爽嗎?”
晏雲跡粗喘著氣,雙腿無力地向兩邊敞著,卻不依不饒地拉住了他的袖口:“他剛剛說,你的另一重身份是什麼……是和陸老師有關的嗎?”
“你還真是總惦記著陸湛。”蕭銘晝表情並不顯得吃味,而是悠然自得地挑了挑眉:“還記得調教館嗎?我的另一個身份是能把總是逃跑的小東西送進去調教,尤其是你這種懷了孕還不老實的omega。”
說罷,他在omega平坦的肚臍上再次親吻了一下,又望向晏雲跡,漆黑的眸色中有著某種炙熱的情感,類似於憐愛與獨占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開玩笑的。”
“我本來不打算接受你懷孕這件事的,”蕭銘晝眯著眼睛,半調侃地說道,並親了親他的臉頰:“但是很意外,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你給我帶來的驚喜。”
晏雲跡眸色暗了暗,不再搭腔,隻是默默甩開了男人,從桌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書房。
>>>
當日晚上,窗外雷聲大作,緊接著便暴雨傾盆,吹得樹木嘩啦直響。
彆墅內,晏雲跡獨自站在樓梯頂端上許久,那裡向下看著很高,有一種深淵的吸引力將他向下拖拽,足足四十個台階已經會令人產生眩暈的錯覺。
下腹的墜痛感再次沉重了起來,似乎是在倔強地抗拒著即將要發生的事,他卻冷笑著挑起一抹無感情的弧度,眼神麻木而瘋狂,以一種詭異的溫柔方式地觸撫著自己的下腹。
“你很喜歡它,嗯?蕭銘晝。”
omega瞟了一眼仍舊燈火通明的書房,向著虛空悄悄說道。
對方一開始還很不放心,久而久之,便也習慣了他經常出現在這裡,基本也不再勸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恨的是,儘管晏雲跡已經很努力地傷害自己了,他腹中的孽種居然頑固地生長在自己體內,他不得不采取這種極端的方式與這個生命告彆。
原本,晏雲跡是想在發現懷孕的當天就與蕭銘晝清算一切恩怨,但轉念一想,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一直以來蕭銘晝對他造成的傷害已經令他深惡痛覺,他一直在想自己該如何加倍奉還,才能讓蕭銘晝痛不欲生。
他自認蕭銘晝絕不會愛他、疼惜他,他身上沒有任何足夠掣肘的東西。他更想毀掉蕭銘晝足夠珍愛的寶物,讓他痛心疾首,他一直在找那是什麼。
所以這個孽種,確實令他也很“驚喜”。
“是時候了。”
晏雲跡的嘴角揚起一抹毅然決然的笑。
他展開雙臂,如同擁抱天空的飛鳥一般,緩緩向下傾斜,自由地向下墜落……
為了處理記者帶來的麻煩,蕭銘晝正在書房忙得不可開交,也同時是為了照顧孕期的omega才一直留在彆墅。忽然,他聽見一道響雷落在不遠處,伴隨著劇烈的雷聲,有什麼沉重的悶響正劈裡啪啦地從門外碰撞而過。
他聽見了一聲omega痛苦至極的哀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雲!!!”
他瘋了般地衝出房間,眼看見摔在樓梯底捂住腹部翻滾的晏雲跡,心臟顫得幾欲爆裂開來。
蕭銘晝絕望地張口喊道。
他的晏雲跡……他的小雲……
他們之間唯一能夠維係的東西,在這一刻,很可能永遠地斷裂了。
他早該監禁他的、早該將他嚴嚴實實鎖好!他不該心軟,不該聽從omega那些假惺惺的哀求,要一直等到埃爾文醫生來再放開他的!
alpha震驚又悲痛地大吼了一聲,在那一瞬間,他的腦內浮現出的儘數是這段時間裡晏雲跡與他的溫存。但他仍未喪失理智,第一時間趕到omega身邊想要檢查對方的傷勢。
他俯下身,向疼得麵色慘白的omega伸出了手。
刹那間,晏雲跡艱難地睜開了雙眼,微微一笑。
緊接著,一柄高爾夫球杆從身下的地毯裡抽出在空中劃過弧線,一杆擊中了男人的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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