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蒙眼侵犯/春藥doi/受失憶真相(1 / 1)

眼前的光撲朔迷離,濃霧似冰冷的利刃劃過他的皮膚。

晏雲跡驚恐地掙了一下,如同跌入深淵般向下墜去。

朦朧間,他忽然被一雙手接住了,勒得生疼的四肢忽然輕鬆許多,眼前不知何時也亮了起來。

他費力睜開模糊的眼睛,恍惚看見了個姍姍來遲的人影。

難道是因為有人出價買下了自己,想要操他……蛇刑才停止了嗎?

還未等視線清晰,那張黑布便再次覆在了他的臉上。

那人摟住他的肩膀和腿彎橫抱起他,步步生風,不知要帶他去哪裡。

很快,他被壓在了柔軟的床榻,晏雲跡虛脫般蒙著雙眼躺在那裡,身上傳來陌生男人溫熱的吐息。

“嗚……!”晏雲跡眼前一黑,心如刀絞,慌亂地掙紮起來。

不要……他已經被蛇……再操下去,他那裡會被徹底操爛的……!

對方擒住他的手腕,壓上了他,貪婪地親吻他的脖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嗚!不……唔……”

頸窩傳來酥麻濕潤的癢意,他剛欲哭著呼救,嗚咽就被對方曖昧地堵回口中。他感覺到了濕熱的舌頭正在自己的口腔裡肆虐,嘴唇封住他的唇瓣饑渴得連啃帶咬,吸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饒是自己這副身體被一群畜生淩辱得千瘡百孔,照樣也還有人能下得去口。

在這裡,他連死都沒被允許。

陌生男人的嘴唇乾燥粗糙,吻在唇和肌膚上如同倒刺。

他仰著脖頸,悲哀地闔眸等待這場淩辱的結束。

【“陸老師,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

【“小雲,你對我來說不僅僅是學生而已,你對我很重要,隻要我在,就會永遠保護你。”】

悲哀的熱意止不住地湧上眼眶。晏雲跡喉間酸澀嘶啞,正被一隻手掌扳過下顎,緊接著,令人恐懼厭惡的濕熱鼻息迫不及待地再度撲向他的鼻尖嘴唇。

晏雲跡拚命閉緊雙唇,左右躲閃,壓抑著嘴裡破碎的哀鳴。

他亂踢亂掙著,淚越積越深,洇透了眼睛上那塊厚重的黑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人愕然地頓住了,隻得伸手壓著他手腕製住他,晏雲跡剩下的力氣本就不多,抵住對方胸口的手沒過多久就軟了下來。

趁此機會,男人再次撲上了他癱軟的身子,晏雲跡沒力氣再掙,終於閉上眼,絕望地咬唇哭泣。

【“彆怕,小雲,彆怕,那裡很危險,過來,我不是要傷害你。”】

不要……不要……

那個陌生的男人對著他高翹著的嫩乳又吸又舔,雙手揉捏著瑩白的軟肉,淩虐得嫩乳紅腫嬌羞。

濕軟的舌尖舔在他的身上,撩撥得乳尖冰涼涼的。

晏雲跡牙關緊咬,被人按住脊背無法退避,隻能徒勞地忍受著乳蒂被來回舌尖撥弄。

春藥猶如燥熱的烈火,劇烈的快感從乳孔向胸膛內滲透,酥酥麻麻地折磨著他的神經,omega被吸得呻吟,敏感地蜷起雙腿。像是連不堪折辱的靈魂也被侵蝕。

被他人輕薄蹂躪著身體,晏雲跡卻已經不覺得疼了。

明明心下痛苦如刀割,被舔過的地方反倒一陣陣酥癢發熱,由內而外熏蒸似的透出嫣紅。

催情藥效令omega渾身綿軟,好似滾落入情欲火焰灼燒,他指尖刺入掌心,紮得那裡生疼,卻越是抵抗就越是不得解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白玉般的肌膚沁出細密汗珠,毛孔都舒張開,散發著陣陣誘人的幽香。

他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受著屈辱。

手指緩緩撫過他起伏的胸脯,男人貼在心口落下一吻,碎發掃在他光裸的皮膚上。

那明明是他最真切和純潔的地方,晏雲跡哭得顫顫巍巍,猶如遭到萬蟻噬心。

【“你是誰?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是誰?既然你忘了,我現在就讓你想起來!”】

或許從殘忍的再會開始,他就不該再期待著什麼。

要是他不知道,淩辱折磨自己的人就是他原來心愛的人,該有多好?

晏雲跡瀕死般猛得向後一挺,像一張繃緊的弓,蒼白的指節緊抓著身下的床單,盈盈淚意破碎似的向下淌。

虛軟的雙腿被掰開,晏雲跡腰肢劇烈顫抖,陌生男人的手掌撫摸著他發抖的小腿和膝彎,如細密的針,紮得他渾身僵硬冰冷。

【“我不是陸湛。他的心很軟,他舍不得折騰你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蝶翼似的睫羽顫了顫,從鬢邊落下一道淚來。

對方的手指探入他紅腫嫩蕊,那裡才被蛇侵犯過一輪,已然有些合不攏。穴口張開鬆軟的小洞,豔紅的內壁晶瑩剔透地外翻著,媚色橫生卻又淒慘可憐,調教館裡最頂級的性奴也不及半分。

粗糲指腹強硬進入了那張嫣紅小嘴,彎曲摳挖濕淋淋的柔嫩內壁,晏雲跡雙眸通紅竭力抬腰躲避,指節卻在下一刻頗有技巧似的,重重按壓在他酸澀花心,快速抽插著他的嬌嫩弱處。

“嗚……!”

繃緊的腰腹失了力氣,他驟然跌落回床上。

緊接著,他的後穴被塞入了更多的手指,兩指撐開糜紅穴口,另一指靈活地翻攪饑渴嫩肉,帶出不堪入耳的黏膩水聲。

晏雲跡窒息般緊咬著唇,前額滲出汗珠,被分開的雙腳抓住皺巴巴的床單,慘白如雪的臉頰憋得脹紅。

呼出的鼻息卻忤逆著冷透的心,如同烙鐵熨燙在心口冒出的白煙。

他痛苦極了。

這場漫長而緩慢的強奸,其實比任何一種折磨都令他痛,尤其是他不受控製地回憶起令他念念不忘的過往,承諾、尊嚴、人格都仿佛在被淩遲殆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此時,他的腿被大力掰開,勃發的巨物抵住毫無阻攔的濕軟穴口,下一秒就要將他整個貫穿。

【“如果我已經不是你記憶中熟悉的老師,我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你還願意嗎?”】

淚水在這一刻決堤,晏雲跡像是被逼上絕路的小獸,他緊緊抓住最後一絲救贖,麵對著身上的人絕望哭出了聲:

“不……!不要碰我……不要……”

他卑微地向施暴者求饒道,胡亂搖著頭,向後掙紮蹭去,他不知道對方到底能有多少同情,可他已經恐懼地再也撐不住了。

連番的折磨將他的骨頭翻來覆去敲打,他痛得站不起來了,隻能趴著苟延殘喘。

本以為自己這副破破爛爛的身子渾然不怕什麼,可當淪落至此,還要繼續遭受與記憶中如出一轍的暴行,晏雲跡真的感到怕了。

他怕自己回到那個殘酷的夜晚,回到暗無天日、失去一切的日子。

他也怕一次次夢到陸老師的死亡,怕他的身影化作無數雙仇恨的手找上門來,無休無止地質問和折磨他。

他更害怕相信,五年前的夢境和期許碎了個乾淨。他深愛的人早已不再愛他,將他當做淩辱的玩物,再將他殘忍棄如敝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求你……饒了我……我還在等他呢,他會回來的……”

晏雲跡脆弱不堪地哭了出來,他從未如此卑賤地求著男人,如傷痕累累的小動物發著抖蜷縮起來。

【你的陸湛已經死了,他被你親手殺死了,就算他活著,你也不配再得到他的一點憐憫!】

【我已經不是陸湛了,晏雲跡。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就是玩弄於股掌的狗。】

他哭得更凶了,仿佛要將腦海裡那句無情的話驅逐出去。

“陸老師說過會回來找我的,他沒有拋棄我……”

“他隻是暫時離開了……”

“他最後一定會相信我的……”

晏雲跡一遍遍用假話欺騙著自己,苦澀的淚水掉到哂笑的唇邊。

“我的陸老師沒有死,他沒有……因為他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omega的聲音愈發細弱,如同捏在孩童手中的脆弱蝶翼,他倔強哭道:

“因為他可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話音未落,一隻顫抖的手擒住他的脖頸。

溫熱的呼吸貼近了他的,晏雲跡無處可逃,絕望嗚咽一聲。

“不……”

那人並沒有親他,也沒有替他解開眼上的黑布,而是將額頭抵住了他的。

對方斷斷續續地喘著,呼出的水汽也又潮又熱,一瞬間,晏雲跡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滴落在他的臉頰上。

晏雲跡感覺到男人在抖,用微涼的掌心如同安撫般攏著他的後頸,啄吻著他的眉心、臉頰。

可能是受苦太久,精神也瀕臨崩潰,此刻陌生人的溫存他竟有些安心地放鬆下來。

然而,緊接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擠進了他的腿間,滾燙的痛楚從下體傳來,巨物毫無憐惜地貫穿了他。

一瞬絕望滲入脊髓,晏雲跡癡癡倒抽著氣。

omega圓睜的雙眸失了焦距,口腔張著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怎麼糊塗了,難道他不明白,向一隻隻有交配欲望的野獸哀求又有何用?

其實他何嘗不知道,他的陸老師早就死了,死在了一場看似錯綜複雜的陰謀裡。

而最後扼殺了他的,是自己和蕭銘晝。

——他的陸老師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清脆的肉體碰撞聲令晏雲跡如遭撕裂,迷蒙的雙眸融入了滅頂的恐懼,鮮明的快感令他眼前一陣陣泛白。

被貫穿的刺激如同電流一般從下腹傳到脊髓,晏雲跡腳趾緊抓床單,酸脹的私處傳來一陣陣快要失禁的痙攣感,分開的雙腿想要收緊,卻隻能無助地卡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在他身上凶悍馳騁起來,晏雲跡喉頭溢出嘶啞的呻吟,雙腿不住踢蹬,受了傷和刺激的蜜穴更是絞緊了對方的,一汩溫熱黏膩的汁水從花心湧出,釋放在肉柱艱澀挺近的前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操得很狠很深,猛頂在他被蛇咬腫了的花心上,晏雲跡被操得雙眼昏花,像是快被操死一樣流著眼淚倒吸著氣。

巨物狠心要將他操穿操透,頂得他下腹凸起,在高潮的間歇拔出,被剝離出的媚肉也如同豔麗的花,紅豔豔得翻在穴口,一碰便哭泣著討饒。

腦中嗡鳴作響,晏雲跡像個被蹂躪的破布娃娃。他隻恨不得自己已經死了,也好過翻來覆去地被人弄臟。

他真是厭惡透了自己的身體。

一股滾燙的濁液射在他體內的時候,omega蒼白的嘴唇蠕動了兩下,像是在發出無人在意的求救聲。

下一秒,他被無情地翻了過來,男人半硬的巨物再度貫穿了他紅腫的後穴,拽著他的手腕狠狠頂胯,一口氣操到了底。

他絕望地尖叫一聲,立刻被操射了一次,屁股像母狗一般胡亂搖著,陰莖頂端的尿道口溢出一汪透明的水漬。

最後,灼熱的濁液第二次釋放在omega的腸道裡時,晏雲跡已經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他仿佛身心都被操爛了一般,渾身狼藉地昏死在床上。

男人從他身體裡退了出去,將他抱起翻看,發現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蕭銘晝解開眼罩,見他眼瞼哭得紅腫如桃,睫毛也破碎似的胡亂夾在眼皮間,心下抽痛,連忙替他擦了臉上淚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本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說自己晚來一步,可事實已經鑄成;他說自己沒有下那樣的命令,可又是他親手將晏雲跡送入調教館,晏雲跡對他早已恨之入骨,他做與他的手下做又能有什麼分彆?

蕭銘晝悵然一歎,竟是悲哀地笑了出來。

誰也不會想到,隻一念之差,一瞬的冷漠和疑心,竟能險些殺死一個人。

那麼五年前的晏雲跡,也會是如此嗎?

他倦了。側身在晏雲跡身邊與他一起躺下,眼眶也早已通紅。從後將人攬在懷裡,憐惜地吻著對方的後頸。

不遠處的蛇池裡傳來崇離淒厲的慘叫,alpha充耳不聞,隻是抱起昏迷的晏雲跡,起身去浴室替他降溫和擦洗。

將滿是傷痕的虛弱身體放進浴池時,蕭銘晝灰敗的麵龐怔了怔,緊接著,有冰涼的水落在他的手背上。

男人很久不曾哭了,當他聽見omega親口說他還在等自己,胸口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聽見omega哭得崩潰,他差點就忍不住告訴他自己就是陸湛,可他知道,晏雲跡哪怕被春藥折磨致死也不想要自己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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