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頭套被粗暴地一把掀開。
晏雲跡陡然感到了雙眼間的刺痛,一瞬間,刺眼的光亮直照入赤裸裸的瞳孔。
他無法按自己的意識控製雙眼,很快便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不知是頭頂的光太熱還是環境溫度太高,他的眼淚也很快被烤乾了。
意識漸漸回歸,一兩分鐘的灼目感終於過去,眼前的景象也逐漸明朗。
這裡是一塊狹小燥熱的空間,像是被幕布圍起來的舞台。四周是黑色的巨大幕簾,鑲著金邊的白色地板,頭頂還有一束炙烤火燎般的強光照明燈。
他的手腕、胸口、臀部和大腿都被以羞恥的姿勢四下吊起,幾根拴在關節處的麻繩承受著身體的全部重量,勒得他生疼。
不得不說,這裡像極了調教館舞台。
晏雲跡頓時心灰意冷。蕭銘晝那個畜生……自己真是不該相信他!
“喲,今晚送來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小美人?”
陌生的男人從後緊貼著他,嘴裡噴吐著濃重的腥臭,那股難聞的煙熏味頓時令晏雲跡胃裡翻湧起來。
“真帶勁。我先驗驗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隻粗糙的手掌從後撫摸著他的腰肢,探向柔嫩的臀溝處,向兩側掰開白玉般的臀肉,過癮似的掐了一把。
晏雲跡的腦海中頓時有一團漿糊炸開。
惡心感襲上心頭。他想要掙脫束縛,然而卻發現自己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
他的身體癱軟著,好像反應失靈了一般。
不僅如此,他無法眨眼,無法說話,口裡被銀環卡住,連咬自己舌頭都做不到。可他的意識無疑是清醒的。
他就像一具靈魂浮遊於肉體之外的空殼,他有感覺,能思考,卻對一切都無能為力。
令人作嘔的大手順勢向下,掰開他的腿根,觸上那處早已濡濕的幽穀。
嗚……!
晏雲跡渾身汗毛豎立,再也忍受不住,生理性的淚水再度湧出。
那人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在他的蜜蕊處摳挖了兩下,從嬌嫩的媚肉裡牽出一條細長黏滑的銀絲,又饑渴地貼著鼻尖嗅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嘖嘖,真香啊……不愧是從小澆灌著蜜長大的貴族聖妓,女omega裡麵的水兒都沒他這麼香豔!”
那人繞到他麵前,掐著他的臉蛋抬起,一雙眼睛色眯眯的看著他,在昏暗的光線中更顯猥瑣和醜陋。
晏雲跡看清了他的長相,是一名乾瘦黝黑的中年男人,至少自己從未在調教館裡見過這號人物,他的身上也沒有調教師等級的徽章。
他不是調教館的人。不是蕭銘晝,那……會是誰?
omega凶狠地瞪著男人,然而,從外表看起來卻隻是渙散的黑瞳裡多了一絲微芒。
那人察覺到他有些不一樣了,連忙向一旁有些心虛地問道:
“喂,他眼睛睜著呢,你確定他沒醒著?”
此時,另外一個熟悉的冷笑聲從耳邊響起,猶如毒蛇鑽入晏雲跡的腦海:
“我保證他醒不來。你可不要小瞧了‘夢魔’的藥效。”
晏雲跡努力分辨著那個聲音。那人向著他走來,逆著舞台的光站到他麵前。
晏雲跡不可置信地怔住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竟然是席衡!他不是被警方抓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男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眼下滿是淤青和狼狽,眼裡還有腥紅的血絲,像個被逼上窮途末路的狂徒。他向他伸出手,一寸寸輕撫他白瓷般光潔的臉頰:
“以他現在這樣絕佳的催眠狀態,隻要不觸動機關,怎麼玩弄都不會醒的。”
席衡此時的聲音與他平時那種溫吞沉穩的聲音截然不同,興奮,得意,嫉恨,報複,甚至還有令人不寒而栗的狂喜,似乎在撫摸自己的一件精心雕琢的珍藏品。
席衡笑著湊近了他,指腹撚過omega飽滿的唇珠:
“畢竟……那抑製劑他從小吃到大,每一次發情期都用,早就擺脫不了了。這種催眠效果隻會越來越強,從來沒有一次失手。”
omega倏然渾身僵硬。
席衡短短一句話語裡,包含了極其可怕的信息量。
什麼抑製劑?催眠效果?他的抑製劑不是父親親自為他定製的嗎?
在自己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席衡伸出舌頭,將omega纖白的脖子舔得油光水滑,他迷醉地享受著對方肌膚滲出的香味,繼續說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雲跡……今晚你可是狂歡儀式的主角,你一定會讓大家滿意的,對麼?”
晏雲跡後知後覺地注意到,幕布外嘈雜紛亂的聲響,那是不知多少人一同發出的聲音,嬉笑、嗚咽,還有肉體淫穢不堪的碰撞聲……
一股偌大的恐懼瞬間侵襲了他的腦海。
他的身體記得這種厭惡的感覺,那是他五年來一直重複著的被人侵犯的噩夢。
席衡的手在他的身上遊走,揪扯他的乳尖,又伏在他的胸口舔咬,鼻息的熱氣噴灑在他細膩的皮膚上。
那一瞬間,晏雲跡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對了,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種噩夢的?
他奄奄一息般虛弱地倒吸著氣,想象著幕布外無數等待享用美餐的野獸們,渾身如墜冰窟,血液凝固。
一個聲音在空蕩蕩的黑暗中無助地質問著,為什麼?
他雖然從未接納席衡,可也從未傷害他,為什麼席衡要這麼對他?
可惜,無人能夠給他回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哦,雲跡,你真可愛……”
席衡觀察著他,忽然感覺掌中的人正在發抖:
“天哪,你在害怕,我可愛的洋娃娃……!”
他更興奮了,語氣裡帶著上揚的尾音,看到這具被催眠的身體還有敏感的生理反應,他驚喜地咧嘴笑出聲,下腹急不可耐地湧起一陣熱流。
正當他打算解開褲子,忽然被一旁的男人打斷。
“喂喂,時間差不多了。”那個中年男人出聲提醒道:“彆讓客人們都等煩了,那樣我可擔待不起。”
“切,知道了……那就開始吧。”
晏雲跡茫然而絕望地望著眼前,耳邊傳來人聲鼎沸的喧鬨聲,隨著一聲響徹穹頂的鳴笛,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塊黑色的幕布轟然掉落——
在他所處的舞台四周,黑壓壓的宴會廳裡,站滿了帶著麵具的人。
一尊尊森白如骨的麵具上刻畫著冰冷而怪異的笑臉、哭臉,麵具之下的禽獸們有些穿著衣服,有些乾脆脫得一絲不掛,露出醜陋無恥的屁股和性器官。
昏暗的光線是他們的最後一層遮羞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眼前的景象和他五年來一直重複、一直重複的噩夢,竟然真的如出一轍。
他被無數人一起侵犯的夢裡,那些肮臟的麵具人會向他伸出無數雙手,將他拖向腥臭汙濁的地獄裡去!
晏雲跡的身體先於精神發生了劇烈的排斥反應,渾身開始絕望地抽搐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乾嘔,血液仿佛都被抽乾了,即使他從外看起來隻是輕微顫抖。
勒住他陰部的繩子被剪刀夾住,受淫水浸濕的暗紅繩索“啪”地一聲斷開,omega的身體急速下墜了一截,立即被一雙手從後托起。
“狂歡開始了,我的小可愛。”
席衡笑著站在他身後,將他的雙腿更大地拉開,向觀眾們展示著他光潔秀致的私處。他像個儘職儘責的賣主,出售著自己未婚妻的肉體。
兩根手指剝開疲軟的陰莖和囊袋,擠進腿心含苞待放的蜜蕊,指節彎曲在穴口一進一出,交替搗弄著黏滑濕軟的媚肉。
漸漸地,進進出出的指尖很快覆上了一層晶瑩的水膜,撐開的穴褶淌出黏膩拉絲的粘液。那隻小穴驟然被手指用力向兩側掰開,大大方方地綻露出甬道裡媚色橫生的風光。
一個個麵具人定睛屏住了呼吸,雙眼緊盯著那隻敞開的、嫣紅軟嫩的穴洞。
被掰開的媚肉突然觸到冰冷的空氣,連忙羞澀地痙攣起來,腥甜的蜜汁卻從花心不知羞恥地流出,很快流滿了臀尖。
人們粗鄙的哄笑聲和欲望的喘息聲不絕於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席衡俯身凝望著懷裡的晏雲跡,滿足地欣賞起他漂亮又無助的模樣。
晏雲跡的臉色慘白如雪,像個任人戲弄褻玩的人偶。他仍舊可悲地大睜著懵懂的眼睛,似乎對一切都毫無反應。
像是由於不能主動眨眼撐得太久,他眼底的血紅之色越來越濃烈,紅得快要泣出血來。
“真是幸福又可憐,催眠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席衡故作憐憫地垂下眉梢,笑道:
“雲跡,你不要怪我。誰讓你有個冷酷殘忍的父親,一出生就把你選作‘聖妓’了呢?”
晏雲跡細薄如水棲的睫毛不可遏製地抖動著。
他的雙眼仍舊無法閉合,隻得眼睜睜地看著,聽著,眼眶裡漸漸湧出淚珠,染得他整個眼神顯得濕潤而恍惚。
他看起來沉默著,噤若寒蟬,因為他的身體被催眠了,不可能發出一點聲音。
席衡將omega的沉默當做無言的接納,他激動地凝視著他,眼裡充滿了憧憬和扭曲:
“這可不是你第一次麵對這麼多觀眾了,但是這是最後一次。你知道嗎,雲跡,從我第一次被父親帶著參加這種宴會,我第一眼看到了你,我就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你。你知道嗎?小小的你茫然地、赤身裸體地坐在人群中間,就像隻聖潔又深陷泥淖的天使……可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你在衝我笑……你讓我瘋狂!”
“我從那時就打定主意,要讓你做我的新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席衡忽然目光變得陰狠,他意猶未儘地抓起omega一瓣渾圓的屁股,泄憤似的拍了一巴掌。
那團雪白的嫩肉上下顫抖著跳動,瞬間浮上一層淡粉的指痕。
晏雲跡死氣沉沉的瞳孔瑟縮了一下。
一滴淚從他的眼角隨之晃落。
席衡從旁邊的人手中接過一瓶紅酒,他粗暴地咬掉木塞,眼裡充滿了危險:
“你不該讓我等這麼久的……我願意等你五年,十年,直到你心甘情願與我結婚!我被你逼瘋了,我甘願忍受你的肮臟,看著你被侵犯我甚至能夠興奮地勃起……沒有人能比我更能接受你的全部,包括陸湛。”
透過薄薄的鏡片,他的眼裡反射著寒光,咬牙切齒道:
“陸湛從我身邊奪走了你!如果沒有他的出現,你就會是我的!你居然不知羞恥地跑過來,說我們三個是朋友,問我為什麼不為陸湛洗清冤屈……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當他是什麼朋友,我恨不得他死!”
他手中的紅酒瓶抵住omega的後穴,狠狠地捅了進去!
晏雲跡的身體驟然上挺,瞳孔翻白,被汗濡濕的黑發淩亂地散在臉上,他的臀部插著瓶頸高高抬起,兩條白腿就勢懸在空中晃動,像整個被挑在男人手中的酒瓶上。
“哈哈哈,你的陸湛呢?他在哪兒?”席衡張狂地獰笑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為他誤打誤撞地窺探到了秘密,所以已經成了墳中枯骨,一把骨灰……哈哈哈哈,他還能保護你嗎?”
暗紅的酒汩汩灌入溫暖的甬道,黏膜被冰涼而辛辣的觸感刺激著抽縮,引得晏雲跡渾身強烈地發起抖來。
然而,從外看來,反倒是omega主動張開腿挺起饑渴難耐的後穴,嫩肉竟爽得發抖,像張小嘴一樣緊緊地包裹住瓶口,欣然而貪婪地吞吃著酒液。
氣泡升騰,一整瓶酒灌了進去,omega白皙的肚皮漸漸鼓脹起來,形如懷胎三月的孕夫。
晏雲跡渾身癱軟,雪白的肌膚已經浮現出微醺的粉紅,就像真的醉酒似的,渾身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在照明燈下折射著濕潤的光澤。
前排的‘笑臉’麵具人從旁拿過一根細鞭,讓人從左右拉開他的雙腿,對準嫣紅的小穴一下下抽打起來。
鞭子自上而下落在他敞開的腿間,柔嫩的私處被狠狠鞭撻著。
啪——啪——
一頓淩虐過後,小穴很快就紅腫不堪,彈潤的肉褶被鞭梢壓扁又鼓得更好,像熟紅剔透的櫻桃,夾在丘壑間一縮一縮不住顫抖。
從旁伸出兩隻不懷好意的手,剝開腫得看不見縫的丘壑,將嬌嫩的臀縫徹底扒開裸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緊接著,狠厲的一鞭吻在毫無遮蔽的腫穴,不堪重負的蜜蕊徑直挨了打,驟然失守。
先是一小股紅酒從腫脹的穴口裡流出,隨著鞭子變著方向左右開弓,鞭梢上飛濺出越來越多的汁液。
紅色酒液從嫣紅小嘴處細水長流,酒香混合著omega淫水的甘甜,令在側的人歎為觀止。
晏雲跡無聲地耷拉著腦袋,被人強迫敞著腿受辱,微勾的腳趾細細顫抖,後穴溢出的紅酒順著小腿和腳腕一滴滴流到了地麵上。
布滿紅痕的穴口終於支撐不住,隻好乖乖張開飽受蹂躪的小嘴,露出內裡豔紅的黏膜。
omega雪白的肚皮反射性地彈跳兩下,腹裡的紅酒失禁似的大股噴湧而出,好似兩腿間一道暗紅色的壯麗噴泉!
清脆的皮肉響聲回蕩在人群中,但很快就被嘈雜的叫好聲淹沒。
晏雲跡絕望地睜著雙眼,無力感侵蝕了他麻木的身體。
他體內十幾年來服用過的抑製劑此時如同蟻噬,撕咬著他的每一塊肉。他現在還能清醒的原因,無非就是自從那時產生懷疑之後,他再也沒有服用過抑製劑。
一時間,晏雲跡竟分不出,到底是睡著還是醒著對他更為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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