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冰塊塞X/RN咬R/g環擴張T媚/多人輪流淩辱/tr(1 / 1)

“今晚,可愛的聖妓將會在他的丈夫的注視下獻出身體,請在場的各位不吝嗇地疼愛他吧!”

瘦男人賣了個關子,拖長了話尾飽含期待感的語氣:“那麼,第一位幸運兒會是誰呢?”

一個戴著“憤怒”麵具的人主動爬上轉台,他穿著衣服,似乎對操omega沒有興趣,而是從上握住omega乳鴿似的奶子擺弄起來。

刺激的快感令晏雲跡的身體反射似的繃緊了,他的上半身反向拱起,細致白皙的肌肉紋理清晰可鑒,平坦而軟嫩的胸乳任憑男人的手搓圓揉扁。

他眼裡是絕望的、悲哀的,可卻像是主動渴求玩弄一般淫蕩地翹著兩隻豔紅的茱萸。

兩隻奶尖在揉撚下很快就變成了熟透腫脹的莓果,乳暈也浮現出嬌羞似的紅暈,乳孔被捏著綻開內裡的粉紅的乳肉,散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媚香。

那麵具人迫不及待地掀開下半張麵具,俯身叼住了omega粉嫩晶亮的乳頭,雙手揉弄著那對奶子,整張臉都埋進了胸脯裡熱烈地舔著。

他身後的人看得眼饞,也開始俯身掰開omega臀肉,對準布滿紅腫鞭痕的小穴又舔又吸。

耳邊儘是吮吸舔弄的水聲,晏雲跡口裡幾乎失去了進氣,隻是雙眼空洞地仰望著頭頂明晃晃的吊燈。

靈活的舌尖在他的胸脯上、臀縫裡打圈纏繞,媚藥和催眠藥的藥性混合在一起,引得他頭昏腦漲,那種令人作嘔的感覺滲入他的皮肉,侵蝕著他的骨髓。

後麵舔的男人累了,剛喘了一口氣,另一個麵具人立刻擠開了他,他端著一杯盛滿了冰球的玻璃杯,掰開omega鬆軟嫩紅的穴,將冰球一顆一顆塞進了omega冒著熱汽的蜜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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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經蹂躪的omega原本沒了焦距的雙眼搏命似的再次收縮,剛剛受過熱酒澆灌的稚嫩腸壁碰到冰仿佛遭了滅頂之災,那張嫣紅小嘴緊緊絞住冰塊,不一會就繃得幾乎血色儘褪,泛著雪似的慘白。

那隻罪惡的手嫌他夾緊穴抵抗,於是便不客氣地用擴肛環撐開穴口,杯口對準敞開的無法躲藏的綿軟甬道一股腦地倒了進去,教訓裡麵凍得通紅痙攣的媚肉。

冷!好冷!

冷風呼嘯著貫入被洞開的腸肉內壁,連帶著一顆顆刺骨的冰球和冷水連續滑入穴裡,晏雲跡冷得唇齒發紫,渾身哆哆嗦嗦,恍惚的瞳孔溢滿了淚水。

他像是一隻被折斷翅膀的白鳥,疲軟著身子無力掙紮,隻能挺著一副殘破的軀乾上下撲騰。

omega雙眼翻白,小腹滿盛著十數顆冰球微微隆起,最後一顆冰球卡了一半在張開,麵具人彎下腰擒住他的骶骨,將嘴唇貼在那處舌繞著穴口擠出的媚肉舔了一圈。

隻見晏雲跡美麗的下肢立即像觸電般彈跳起來,白嫩的腿根淫蕩地大敞著打顫,玉白的足趾點地,足背高高弓起,像是主動向上挺動自己的小穴送進男人嘴裡。

舔穴的麵具人大快朵頤似的喝著穴裡融化的冰水,喉嚨裡發出了粗魯的咕咚聲,他掰著omega的屁股大肆吮吸,水從他的下顎汩汩流了出來。

然後,被第一波人享用過的omega再次被丟入人群裡。

七八隻手從四麵八方伸向他,猶如黑暗而令人窒息的天羅地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身體被掰開翻來覆去地擺弄,秀氣漂亮的性器、精致小巧的囊袋都難免毒手,而會陰下方光潔的後穴正淌著淋漓的水光,更是被爭先恐後的對象。

“該我了!”、“該我,你走開!”、“我先來的!”……

在他四周圍著一圈赤裸精壯的麵具人,晏雲跡陷在他們之間的陰影裡,柔弱得猶如毫無反抗之力的小動物,更何況他不能說話,不能動,甚至連受傷哭泣的能力都被剝奪了。

他的嘴裡卡著銀環,有人正準備抓著自己的陰莖前端磨蹭他紅潤的唇瓣和口腔外側的黏膜;有人正抓住他的手腕,準備將自己熱硬的JB送到他的掌心裡擼動起來;有人乾脆握起omega的腳掌,正準備用柔嫩的腳心摩擦自己的龜頭;還有打算用胳膊肘、用膝窩夾著操他的。

不堪的景象即將落入眼底,晏雲跡的瞳孔黯淡如死。

【小雲,我會保護你的,我不相信他說的任何話,一個字也不相信。】

他的陸老師如果知道,自己或許擁有一個這麼肮臟的過去,還會堅定地守護他嗎?

不對……他在想什麼蠢事,明明陸老師已經死了啊……

晏雲跡的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他的臉龐被數個醜陋的肢體圍堵在陰影裡,所以無人注意到,這個omega正露出了解脫似的笑意。

還好陸老師已經死了……不然他看見自己變得更臟、更汙穢的樣子,一定連他都會嫌棄自己的吧……

此時,沉重的木門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緩緩敞開,露出一個陰暗的人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噠、噠。

鞋跟與地麵的碰撞聲回響在空氣中。

所有人都僵住了動作,回過頭目光凝視著門外走進來的身影。

忽然,舞台中央爆發出一串失心瘋了般的笑聲——

席衡站在那裡,他像個壞掉發條的神經質木偶一樣笑了很久。

最後捂住臉,揩去漲紅的臉上的汗,雙手落下的一刻,猶如變臉般陰狠地挑起嘴角:

“我等你很久了,騎士,你可算來了。”

>>>

半小時前。檢察廳審訊室。

“長官,我不接受!”

聞征憤怒地站起來拍了一下桌子,桌麵發出沉重的悶響,震得頭頂那盞舊白燈搖搖晃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席衡怎麼能就這樣被保釋?他可是強奸未遂!”

眼前高壯的警探此時眼裡燃燒著怒火,這次的受害者是晏雲跡,他一麵為他感到憤怒,一麵更加擔心晏雲跡會不會受到席衡的報複。

坐在他對麵的檢察長瞥了一眼他,扭了兩下肥碩的身軀,不耐煩地坐直。檢察長撇了撇嘴,扭曲的法令紋從鼻翼拉到嘴角:

“是上級的決定。”

“長官,”聞征堅持地看著他:“他涉及的交易我們還沒調查清楚,萬一是違禁品……”

臃腫的檢察長冷笑一聲,他醞釀似的頓了一會,滿是褶皺的三角眼裡流露出懾人的威壓:

“聞征,你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席衡的案件牽扯太廣,不僅涉及禁藥交易,甚至眾多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也牽涉其中,這些事情我們根本沒辦法去調查,所以隻好同意把他保釋出來。”

檢察長露出輕蔑的目光:

“有時間擔心彆人,不如擔心一下自己。好好想想吧,為什麼你五年了忙死忙活也混不出頭。還記得你那師父陸銘江嗎?”

一提到師父,警探的臉色瞬間凝重不堪。檢察長一隻手放在他肩上,重重地“噠、噠、噠”拍了三下。

聞征雙手握拳,隱忍著憤懣和不甘,像根柱子一樣杵在原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檢察長眼裡露出嘲諷:“不想變成你師父那樣,就閉上你的嘴。”

腳步聲逐漸遠去,空蕩蕩的審訊室裡隻剩下聞征孤獨地沉默在那裡。

>>>

聞征坐在車裡,後視鏡映出他沉重、晦暗的痛苦,他顫抖著叼起一根煙點著,然後重重地吸了一口。

他以前不怎麼抽煙。但自從十五年前失去師父之後,他第一次學會了抽煙,為師父守靈的日子裡,他一個人坐在靈堂的外麵,邊看雪邊吞雲吐霧,一看就是一整夜,每次都會扔一地的煙頭。

後來每當他想起陸銘江,他都會忍不住抽煙,他知道隻有尼古丁能讓他暫時麻痹悲痛,才不至於被內疚壓垮。

嗶——嗶——

車載導航的視頻通話聲響起,聞征立刻接通了它。畫麵上帶著兜帽的黑客少女叼著一支棒棒糖,語氣慵懶,眼鏡倒映著屏幕的藍光。

“那家夥的位置已經發送到你手機裡了。老顧客算你貴一點,記得結賬。”

聞征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喂,我沒坑你啊,那家夥去的什麼犄角旮旯的地下墓穴啊,姑奶奶我可是黑遍了你們檢察廳的監控才找到那個席衡的去向。”兜帽少女沒好氣地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要是嫌貴,你怎麼不自己去你們檢察廳的監控自己看啊?那不是有全市的監控嗎?還用得著我黑,多此一舉。”

“喂,你彆生氣啊!你……你不會連看監控的權限都沒有吧老條子……早知道你混的這麼慘我再給你打個折……”

“我會付清。”

中年警探眉目微動,在歎息中結束了對話。

少女很快發來了消息:【地址發送給你了,他好像還綁架了一個人,看上去是個年輕人,二十多歲。】

他根據手機的定位迅速驅車趕到了那附近。夜風荒涼,空蕩蕩的寒冷四下襲來,聞征眯著眼睛,看見了正對著一座高大的白色石門。

那座石門通往漆黑的地下,裝潢仿古但富有現代氣息。不知裡麵會在乾什麼,聞征點亮打火機,緩步走下台階。

早聽說錢多得沒處花的貴族會專門購買一塊地,諷刺地為蛀蟲般的一生留下體麵的功德碑,認為能像古代皇帝給自己修葺地宮一樣受人敬仰。

這裡恐怕就是席家的地下墓穴吧。

長廊裡四麵無光,但每隔一段會有一盞白光燈,他謹慎緩行,聽著有什麼連續不斷的聲音正在接近。

聞征向著那聲音趕過去,越來越近,他背部緊貼著牆壁藏身在轉角,悄無聲息地探出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呃啊——!”

一聲短促的哀鳴從聲音的源頭發出來,撲麵而來的血腥氣充斥著聞征的鼻尖。他連忙趕了過去,才發現那邊站著一個人影。

男人的腳下已經血流成河,臉頰身上都濺滿了血,像從血池裡爬出來的一般。

“席衡在哪兒?說!”

蕭銘晝掐著奄奄一息的殺手的脖子,側影蒼白如鬼魅,映得臉上的鮮血發黑,那受傷的人支支吾吾,他便乾脆利落地一槍爆了那人的腦袋,然後將屍體丟回地上。

男人覺察到了他的存在,他回過頭,冷漠地抹了一下臉上的血漬:

“誰在那,出來。”

聞征站到了他的麵前,alpha眯起雙眼,神情流露出駭人的狠厲。

“你來乾什麼?”

“我的情報告訴我席衡將一個人綁架到了這裡,你也在這裡,那就說明他綁架的人是……”

話還沒說完,聞征的鼻尖傳來一陣劇痛,蕭銘晝毫不手軟,一拳狠狠打得他坐在地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他捂著鼻子,手心裡淌出溫熱的液體,聞征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席衡綁架了晏雲跡。”

蕭銘晝冷笑一聲:“我警告你,警察,不想死就彆來插手。”

聞征擦了擦血,堅定道:“就算你這麼說,我不可能坐視不管。”

蕭銘晝眼神變得更暗,直到藍牙耳機裡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嗡鳴,他才放棄繼續毆打聞征,冷漠地將他甩開。手下傳來了聲訊:

“館主,搜到了,在中心祭台。我們側方牽製住了一部分守衛,但是……”

蕭銘晝顧不上什麼但是,立即握住手槍向前趕去。

眼前的道路愈發寬闊,像是快要接近中心最寬闊的地方。

“敵人的底細尚不確定,很可能是犯罪集團的雇傭兵,他們慣用的伎倆是會在某段路上設有埋伏……”

蕭銘晝迅速解決掉了藏匿左右的兩人,已然殺紅了眼,奮不顧身地向那裡趕過去。

話筒裡的手下焦急地說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請您千萬要冷靜,不要一個人去,等我們趕來支援!”

眼看著就要接近最後的大門,道路兩片的黑暗也愈發濃重,但他一刻都等不及了。

在他踏出最後一步的那一刻,一個黑影忽然獰笑著從他背後襲來,蕭銘晝瞳孔一震,有預感似的回過頭,可已經來不及了,一縷青色的脈衝電弧映在alpha猩紅的眼底。

砸碎在地上的耳機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嘶嘶聲。

“喂……館主,您在聽嗎……館主……!”

>>>

沉重的大門在眾人麵前緩緩敞開,所有人目光齊刷刷望著那個戴著狐狸麵具的雇傭兵頭子。

他趾高氣揚地站在那裡,手上係著一根鐵鏈,一個黑發的男人被鐵鏈死死捆綁著,拖了進來。

晏雲跡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嘴唇不可置信地顫抖起來。

那個被鐵鏈拴著的黑發男人擁有蜷曲的黑發,他死氣沉沉地低著頭,蒼白的臉頰上不斷流著暗紅的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席衡笑得前仰後合,整個空蕩蕩的穹頂裡都回蕩他瘋狂的笑聲。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來救他?”他走上前,一腳踩在蕭銘晝的肩膀上,“你配嗎?”

蕭銘晝低著頭,發出了一聲忍痛的呻吟。

“你說你一個小小的騎士,一個弱不禁風的律師,就算手裡有點權勢,怎麼乾得過我花重金買下的雇傭兵團呢?”

“不過你來得正好,一場好戲正準備開始呢。”

席衡走過去,抱起轉台上癱軟的晏雲跡,走回蕭銘晝的麵前,將omega扔到了男人麵前的地上。

晏雲跡慘白如雪的身軀癱在眼前,蕭銘晝眼瞳裡像是被刺痛一般顫抖了一下,下頜微微收緊,仍舊沒有抬頭。

“團長,鑒於你抓住這男人有功,這個小美人的後麵就給你第一個享用,”席衡惡狠狠地笑著,拍了拍狐狸麵具男的肩膀:

“就在這裡。讓這個喪家犬好好看看,他這個無能的騎士想要救的公主,是怎麼被人糟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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