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晝懷抱著omega赤裸的身體,淺淺吻了一口他散發著月光花香的腺體。
omega蜷縮在他懷裡顯得有些嬌小,他靜得如一隻柔軟的玩偶,緊裹著他的肉壁溫熱潮濕。雪白的肩骨抵在自己胸膛上方,纖薄的脊背彎呈自然放鬆的弧度,卻死氣沉沉地,任由他抱著擺弄。
“我最後說一次,放我離開。”
晏雲跡無動於衷地垂下眼睫,聲音輕而堅定:“我自認不再欠你什麼,我們之間早就沒有關係了。”
蕭銘晝側過視線,凝望著晏雲跡的側臉。
此時已是深夜,淡藍的月光鑽進窗簾的縫隙,照在omega蒼白的臉上。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眼尾殘留著一點通紅的淚意,臉頰上細小的絨毛仿佛籠罩著一層朦朧的光暈。
“你不要忘了,”蕭銘晝伸出手,掌心摩挲著他的臉龐,繼續道:“前不久是我救了你的命,怎麼會讓你再去送死?”
晏雲跡強忍著淚不語,鼻尖湧起一絲酸楚。
蕭銘晝撐起身,低下頭去親吻他的唇,晏雲跡斷然闔眸將頭偏向一邊,躲開了他的親吻。
一滴淚終究滑落在他的鼻尖。
“那你就拿走我的命好了,”晏雲跡看著他,眼睛發紅:“要是做不到,就放我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臉色僵硬。
“你就非要……這樣不可嗎?”
晏雲跡直視著他的雙眼,雙眸線條柔軟,卻目光凜冽:
“我不是你的母狗,你的性奴,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我……我沒有想把你當性奴,”蕭銘晝注視著omega疏離冷漠的目光,內心傳來了難言的鈍痛感:
“我知道你恨我,你不會再相信我,就這一次……我想要保護你。”
“夠了,我不需要。”
晏雲跡握緊了顫抖的雙拳,強忍住流淚的衝動:“你連救我都是有所企圖的,我不想再和你牽扯不清了。你自己對我做過什麼還記得嗎,那樣的噩夢……我再也不想經曆第二次了。”
他曾是個高傲的人,從來沒有低頭認命過。哪怕跌落窘境,他也會不惜一切地自己爬起來。
男人伸手救他,就像給予他的施舍。
這施舍的價格便是要他雌伏受辱,他痛恨無能為力的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垂著睫,他知道蕭銘晝是等著他低頭服軟。於是他轉過身,麵對蕭銘晝露出一個難堪的笑,嗓音喑啞:
“這樣吧,隻要你答應放我走,我就願意給你操一次……到你滿意為止。”
蕭銘晝雙眸劇烈震顫,內心一股無名火起,一瞬間竟被氣得有些失語。
他看著晏雲跡伏低露出的後頸,聽著他在自己麵前自甘卑賤的話,心裡的火越燒越旺,氣得他渾身發起抖來。
他一把抓起晏雲跡:
“在你眼裡,我真的一點也不再值得信任了嗎?”
晏雲跡緩緩抬起頭來,他臉色慘白,像個壞掉的機器似的,如癡如醉地凝望著他。
“不然呢?”
他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沫,反問道:“……我該怎麼相信你?”
蕭銘晝懇求地看著他:“晏雲跡,這一點我從沒變過,你父親太危險了,我真的……隻想保護你。”
話音未落,晏雲跡不可理喻地回望著alpha的眼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隻想保護我……”
他低聲重複著男人話的最後幾個字,像執行了死循環的程序,將那句話掰開揉碎,終於漸漸理解,眼神卻逐漸黯淡、失去光澤。
晏雲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咧開毫無血色的唇,發出一聲戲謔的冷笑——
“你忘記你的‘小母狗’了嗎?”
那三個字如同晴天霹靂,omega說的很輕、很快,卻似一根鋒利的長針,狠狠刺進了蕭銘晝的心臟。
晏雲跡看著他笑,覺得眼前的人簡直可笑至極。
蕭銘晝痛苦地蹙眉搖頭,他看著晏雲跡纖細的肩膀在發抖,連忙從旁拎著薄毯為他披上。
“小雲,我們能不能不要提這個……”
晏雲跡伸出手捧起男人的臉,強迫對方看著自己,他的指尖冰冷,笑容也逐漸扭曲:
“怎麼了?蕭銘晝,原來你聽到‘小母狗’也會露出愧疚的表情啊?”
蕭銘晝喉結上下滾動,眼神下意識避開了他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omega憤怒地拔高了音量:“看著我的眼睛!”
蕭銘晝被他震懾住了,眼裡有些慌亂地望向他,他看著omega抓住了他的一隻手,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背,不允許他抽回。
“你在‘小母狗’的身體上留下過無數傷痕呢,來,讓我們一起數數。”
晏雲跡雙眸癡癡看著他,強迫將他的掌心覆在自己的一側臉頰上,如少女懷春似的嬌羞地抿著唇,出口的話語卻如刀割:
“這裡,抽過巴掌。”
語畢,他握著蕭銘晝的手輕輕地作勢拍了拍,蕭銘晝隻覺被細密的針紮著掌心,傳來熱辣的刺痛感。
緊接著,omega將他的手指擺到後頸的腺體:
“這裡,你踩過。”
晏雲跡繼續抓著他的手,乖順地揚起白嫩的咽喉,握著他的指尖拂過喉結,落在了一側的胸脯上。
他帶著alpha的指尖戳了戳自己嬌嫩的乳蒂,故作享受地輕哼一聲:
“這裡,針刺過,橫著,豎著,還深深插進乳孔裡……但是那些都沒有烙它疼,”晏雲跡像是發現了驚喜,眼裡閃著妖冶的光:“信息素烙印的第一個,就是你親手烙在我的左胸的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繼續拉著他,一寸寸摸過自己身體上的傷痕,那些看得見的,看不見的,猶如回憶的潮水般湧現出來,那是獨屬於他們之間最為不堪的記憶,光是揭開傷疤,就已鮮血淋漓。
“這裡,鞭子抽過。”
“這裡,電針紮過。”
“還有這裡,也有一個疼得要死的烙印。”
omega拉著他,指著自己的陰莖、陰囊,甚至像個娼妓一般主動分開腿,枉顧廉恥地讓他摸自己的穴口。
隻有蕭銘晝知道,在他觸碰到的一瞬,耳邊響起的卻隻有晏雲跡淒厲的慘叫和哀哭。
蕭銘晝懇求地望著他,搖了搖頭,希望他彆再說下去了。
“這就受不了啦……?”晏雲跡笑了一聲:“可再不堪,幾個月我也一天不落地熬過來了。這些痛苦都落在了我身上,你怎麼會痛呢?”
他一把擒住alpha欲躲避的手,強硬地將他的手指從穴口戳了進去。
“嗯……”晏雲跡咬著下唇,不知羞恥地發出一聲輕吟,握住alpha的指節在他的體內攪動:“這裡受的懲罰就更多啦,被滴蠟、被蛇咬、被薑汁灌,被頂開生殖腔……”
晏雲跡歇斯底裡地輕笑了一聲:“但是最痛的,也是讓我最怕的,還是拳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的眼前一瞬間浮現的,是晏雲跡發絲淩亂,慘白抽搐的身體,omega那時被綁在舞台上,身體傷痕累累,含著他的拳頭的小腹凸起,哭著求他殺了自己,幾乎沒了半條命。
可他仍舊一拳一拳,捶打著他的生殖腔,omega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求饒,而他卻堅持複原那段回憶到了最後。
包裹他的黏滑的媚肉都似乎有了生命似的,滾燙,嬌嫩,輕輕吮吸著他的指節。
蕭銘晝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抽回手,一把將omega柔弱的身軀撲倒在床上,以胸膛壓製住他,雙手緊緊抱著他,頭深深埋進晏雲跡的頸窩裡。
“彆再說了,彆再想了……是我不好。”
他感覺到omega的心臟在快速地收縮,懷裡的身體小幅度地痙攣著,輕輕倒抽著氣。
“我真的熬過來了,不敢相信……”
晏雲跡睜著眼哭,他癡癡地仰麵,淚水從他的眼角流過臉頰,再流到alpha掃在他臉上的發絲裡。
“哪怕最痛苦的時候,我也想著能不能見到你而忍受下來……我總在想哪怕這樣的日子從持續不管五年,十年,隻要能見到老師,我就可以堅持下去……”
“老師,你知道嗎,你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晏雲跡幾乎泣不成聲,他嗚咽著,鼻息紊亂,像是質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是……可是……為什麼你偏偏又會是傷我最深的人呢?”
蕭銘晝埋著頭,眼圈早已通紅,他隻能緊抱著他,可是懷裡的身體又小又脆弱,他卻怎麼也捂不暖。
晏雲跡無力地閉上雙眼,任憑淚水肆意流淌:
“我多希望你不是陸湛……知道是你的那一刻,我隻感到絕望,和心如死灰。”
“可如今你居然對我說,你什麼都不要,你要保護我,讓我相信你?”
他的嘴角抽搐著挑起,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輕輕呼喚了一聲:
“老師。”
晏雲跡垂下頭,將臉埋進蕭銘晝的肩膀裡,邊流淚邊苦笑道:
“你是我最親愛的老師……是我最愛的人……”
“你知道的,口琴已經摔壞了,夏夜永遠地結束了,而在學校花園裡等我的那個身影,也再也不會出現了……”
“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懷抱著泣不成聲的晏雲跡,深深地呼吸了一次,半晌,他像是下定決心那樣,悄悄在omega的前額落下顫抖一吻:
“你說得對,我已經不是你的陸老師了。你已經長大了,小雲。”
懷裡的身體一僵,隻見alpha更緊地擁抱住了他,混著鹹澀的淚水狠狠吻了他眉心。
“很遺憾,沒能陪你到大學畢業。其實我真的很想親眼目睹,我的小雲穿著畢業禮服、蛻變成熟的模樣。”
蕭銘晝苦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抱歉,我話太多了……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我不會再對你做任何事,我答應你,在確認安全之後一定會儘快放你走。”
話音未落,壓在身上的身體忽然離開了,晏雲跡感覺好像什麼被抽走了,怔怔地睜大了雙眼。
“放心吧,我不會再來了。”
alpha的聲音很輕,如煙一般,很快就消失在房間裡。
晏雲跡仍舊躺在原處,睜眼凝望著著漆黑陰暗的房間在眼前一片片坍塌。他卻身體發僵,再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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