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漆黑的轎車高速飛馳過中央大道,四周的鬨市人聲鼎沸,如雲煙一般快速消散於身後。
車內的暖氣開得很足,濃鬱的龍舌蘭信息素嫋嫋蒸騰。
晏雲跡眸裡很平靜,除了臉頰染著生理性的紅暈,雪白赤裸的身軀隻披著一條單薄的毯子,過一會,他身上唯一蔽體的衣物也會被剝個精光。
他黑亮的眼底映著車窗外迅速後移的燈火,剛掠過一寸,便消失一寸,向著漆黑的濃霧裡不可挽回地浸了進去,離岸越來越遠。
而他身後的alpha正襟危坐著,漆黑的眼中微微泛紅,似乎同樣在隱忍著什麼。
他們彼此都沒有說話。
蕭銘晝伸出一隻手撩開對方的下擺時,眼裡一陣恍惚,他忙用手扶住自己的前額,強撐著掏出一支針劑。
或許是壓力的緣故,他的易感期來得很突然。然而他能很好地克製著自己。
他抽出針,紮進omega早已準備好的上臀。
“我給你注射了肌肉麻醉劑,這個生效時間很短,但應該足夠騙過在場的檢驗。”
晏雲跡果然在針刺之後就感到全身失去了知覺,他的身體漸漸癱軟,蕭銘晝忽然從後攔腰將他攬過,打橫抱進懷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的額頭俯下來抵住他的,輕輕蹭了蹭,晏雲跡感到一陣發絲的瘙癢,他卻動彈不得、無法躲避。
“我不在的時候,保護好自己。”
alpha低聲對他說過那句話,微汗的掌心用力握了握他,便淡漠地將他推開。
晏雲跡置若罔聞。這一次與五年前約定好相互支撐的他們又不相同,現在他們之間僅僅目標一致,何必要多餘的深情。
料想前路,他內心依舊忐忑,不安地閉上雙眼。
不知道聞警官收到消息沒有。如果檢方能夠當場抓住那些人的罪證,為陸老師的冤屈翻案,就離目標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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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了晏光隆指定的地點,蕭銘晝從車裡抱出晏雲跡,即刻便有人上來迎接。
“蕭律師,我是晏老爺的管家戚風,這邊請。”
管家禮貌地笑了笑,目光落在alpha懷裡睡著了的晏雲跡,神色微微一凝。
蕭銘晝毫無破綻地微笑著,他將懷裡的晏雲跡遞給戚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就不進去了。今晚的宴會可以請你代勞嗎?”
戚風有些遲疑。
蕭銘晝麵不改色:“我隻是按照約定把少爺帶來,還請你轉告晏董事長,我對參與‘宴會’沒有興趣。”
按照程序,戚風取過一根長針,順著晏雲跡的手臂紮進去,等嫣紅的血珠都湧出來,確認人的身體確實沒有任何反應,才點了點頭。
蕭銘晝利落地轉過身,坐進車裡離開,他的語氣自始至終平靜而冰冷,好似根本沒有感情。
請示過晏光隆後,戚風抱著昏睡的晏雲跡走進準備室。
他悉心地為睡著的omega梳理發絲,像一位溫柔的兄長,當目光落在omega散發著微紅的甜美臉頰上時,扣上鎖鏈的手再次一滯。
自己在做罪惡的事。戚風的眉發起抖來。
他知道自己永遠也無法坦然地接受這種事的發生。不論是五年前,還是如今,他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一支好不容易抬起頭的高傲玫瑰再度被摧折。
抱著殊死一搏的想法,他再次撥通了晏光隆的電話,他咬咬牙,看著晏雲跡一無所知的睡顏,下定決心求情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老爺,請您放過少爺吧,人選總可以有辦法代替……少爺什麼錯都沒有,為什麼您要這麼對他呢?”
他懸著心等了很久,等到冷汗沁滿了脖頸,等來了一句幽幽的沉吟。
“戚風,你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所以我對你很仁慈。”
字裡行間流露出威懾,晏光隆極具壓迫感的聲音,令戚風齒縫裡陣陣發寒:
“我知道,有件事你一直瞞著我,我也一直睜隻眼閉隻眼——
五年前,你沒有按照我的命令殺死那個女孩,而是私自救了她,將她藏在了某間院療養院裡。”
此刻,裝睡的晏雲跡雙眼微微睜開。意料之外的信息。
戚風雙眼倏然睜大,他唇僵了僵,慌亂至極:
“不,老爺,她真的對您什麼威脅也沒有了!我隻有她了,求您……”
“如果你違抗我的命令,我會派人,殺了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光隆最後隻說了這麼一句冷冰冰的話,便掐斷了電話。
毫無商量的餘地,絕對的命令如扼住了他的呼吸,戚風的肩膀無力一墜。他久久站在那裡,站到雙腿都發僵了,才緩緩邁動步伐,回到晏雲跡身邊。
他自欺欺人地握住omega柔軟的手腕,將冰涼的鐵鏈纏繞上去。
“對不起……少爺,隻是睡一覺,您就什麼都不會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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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蒙著黑布的金籠被從準備室緩緩推了出來。
無人知曉,藏在黑布之下的是一名赤裸的漂亮omega,他雪白的雙腕被吊高束在籠頂,手掌根纏繞著一圈圈銀色的細鐵鏈,雙足敞開,分彆以鐐銬扣在金籠兩側的細柱上。
柔嫩的性器和後穴就那樣暴露在兩腿之間,每當籠底經過稍不平坦的地麵,青年如玉的軀體便輕搖晃動,胸前兩隻嫩乳宛若茜色光下山巔的殘雪,兩點嫣紅細細顫抖不止。
他染著緋紅的臉頰毫無知覺地垂著,皮膚薄嫩白皙,被黑布悶熱得沁出點點細汗,如結晶似的凝在額角。
一滴汗流到眼角縫隙裡,辛辣的蟄痛隨之從眼睛傳來,晏雲跡還是淺淺抽動了一下眉梢,想要拚命擠出那滴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麻醉已經完全過去,聽著身旁熙熙攘攘的聲音談笑風生,似乎是在談著什麼生意,又用著他無法理解的術語。
外界傳來更廣的聲音朦朦朧朧的,巨大的音響傳聲,也不光是說話聲,還有各種聽不真切的劈啪聲,晏雲跡看不見,並不知道那裡在上演著什麼。
“當然可以,您請。”
“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嘿笑著,拍了拍他的籠頂,緊接著,一隻染著雪茄味的手就掀開一角黑布,從籠中縫隙穿過,輕車熟路似的摸到了他的胸口,幾下便捉住了一隻滑嫩的乳頭掐弄。
晏雲跡厭惡地閉著眼,脊背陣陣發寒,他不敢動,眾目睽睽之下,他隻能儘職儘責地扮演著一個被催眠者,坐在籠子裡任憑男人揩油。
惡心的手將他兩隻乳頭都掐到紅腫發熱才鬆手,從籠子的縫隙間縮了回去。
剛剛的男聲興奮地問了一句什麼,得到確認之後,才高興地揚長而去。
緊接而來的,又是下一個陌生的手。
晏雲跡驚恐地咬著唇,不知道這些手會從什麼地方伸進來,摸著他的哪裡。他隻能強忍著或瘙癢或疼痛,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生怕被人察覺異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次籠布被掀開時,他悄然睜開眼向外望了一次:
在不遠處鎏金迷醉的舞台上,輪到了一隻體態豐腴的雙性美少年。他正被擺成雙腿大張的姿勢,五個男人正興奮地輪流乾著他的雙穴和奶子。
那少年被調教得柔韌性很好,極粗的肉刃都能整根吞下。一隻話筒就放在泛著白沫的穴口交合處,大肆展示著肉體碰撞的淫靡水聲。
其中一個人拔出自己的陽具,將強健的手臂握拳掄圓了,撲哧捅進了雙性少年紅腫外翻的陰道,那少年雪白的身體一拱,似乎在睡夢中痛苦極了,搏命般扭曲起來!
黑布落下,視野恢複漆黑,晏雲跡仍舊凝固在原地,理智幾乎一瞬間被震碎,心臟狂跳。
舞台上輪奸的畫麵總在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他似乎又想起五年前自己被拖上舞台的場景。
就像屠宰場裡被關在籠中的動物,看過同伴被殘忍宰殺時絕望的眼神,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輪到自己,會感到滅頂的恐懼。
每當被撫摸性器、揉捏臀瓣,晏雲跡都會忍不住發出顫抖,他的臉上血色全無,拚命哽著喉嚨吞咽忍耐。
一隻手故意探向他的腿間,粗糙的指腹細細搔刮嬌嫩處,如電流一般輻射開來,晏雲跡閉著眼睛顫了顫,還好外界的噪聲足夠大,遮掩住了他身上的鐵鏈抖動聲。
直到有一隻惡劣的手捏住他露出的粉白腳趾,不僅一根根細細撚過他的腳趾,居然還惡劣地用指甲刮過嬌嫩的足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反射性地大幅度掙紮起來,頭一下猛得撞在了籠頂,籠子非常明顯地震動了一聲。
“怎麼回事?!”
晏雲跡呼吸不可抑製地急促起來,白皙的額間發絲濕黏,冷汗霎時浸滿了發抖的身軀。
就在此刻,被黑布遮住的視野裡,一雙黑亮的尖頭皮鞋在他的籠子前麵駐足。
攔在了那人身前。
“王先生,您在挑選這個玩具?正好,我也想看看,裡麵是什麼寶貝。”
熟悉的聲音從很近的外側響起,晏雲跡的雙眸驚訝地半睜開,下一秒,一隻溫熱乾燥的手掌就伸了進來。
那隻手掌輕輕觸撫著他的下巴,指腹輕柔地揩過他臉上的水漬,觸過他呼吸不定的鼻尖,又掠過他絨毛似的眼睫,淺淺擦拭過他濕潤的眼角。
最後,那隻手在他驚魂未定的頭頂揉了揉,搔弄著他鬆軟的發絲。
像是在對他說,彆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種撫摸的感覺與以往輕狎的觸碰都不同,如同陌生之地唯一的安撫,晏雲跡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那雙手沾染了淺淡的龍舌蘭信息素。
可是……他怎麼會來會場?蕭銘晝不應該在背後追查藥物交易的人麼?
緊接著,黑布就被掀開一條縫。金籠柵欄前出現了一方倍感熟悉的陰影輪廓,晏雲跡不由顫顫巍巍地抬起眸,看向那邊——
男人戴著白金色的半臉麵具,衝他眯起眼睛一笑,然後就迅速放下幕布。
“我看過了,這孩子倒是很完美,但不是我需要的……我還有事,失陪了。”
晏雲跡維持著瞳孔睜圓的姿勢,甚至忘記了閉上雙眼。
遠離的腳步聲判斷,alpha又離開了。大概是去繼續自己的任務,畢竟他們都有著優先要完成的目的。
那之後,漫長的等待過去,不知輪換了多少次,終於裝著他的金籠又被人順著長廊,緩緩推進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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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布被整個掀起的時候,吊掛的金籠不穩地晃悠,晏雲跡閉著眼,牙齒都在不受控製地打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接下來,就是他孤獨的惡戰。
心臟在戰栗。沒有人告訴他麵對這麼多人該怎麼辦,也沒有人告訴他什麼時候該向哪裡逃。
他隻能在蕭銘晝出手前,拖時間到最後一刻。
強烈的燈光照得他頭頂發熱,他聽見了耳邊不約而同的嘖嘖作響聲,自己就像一件物品被人以最粗鄙的目光評頭論足。然而束縛被解開前,他隻得默默忍耐。
金籠的門被從外打開,手腕處漸漸失去了腫脹的束縛感,晏雲跡闔著眸將牙咬得酸澀不堪,等待著一瞬的時機。
三、四……他的身邊至少有五個男人。
終於,陌生的手將他從籠中抱出,他被放在了冰冷的地毯上。
omega白膩的肌膚與暗紅的絨布毯呈現出曼妙的紋理,如迎接著聖潔的降生,忽然全場的燈光暗了,隻清晰地照著他羊脂玉般柔嫩軀乾,四麵的冷風吹拂著他漆黑的發絲,瘙癢似的落在鼻尖。
晏雲跡平躺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猶如最聖潔無害,也最淫亂的睡美人。
很快,幾個腳步聲圍了上來。嫣紅的乳珠在瑩白的胸脯上輕輕戰栗,噴灑著熱氣的舌頭就覆了上來,開始勾勒著粉嫩的乳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一瞬間,美人如寒星般的眸子倏然睜開,綻開了凜冽的鋒刃!
帶著半臉麵具的男人的鼻子受了膝蓋一記重擊,他嗷嗷地捂住鼻子叫喚著,鼻血從他被撞歪的鼻梁裡流出。
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嬌弱的聖妓是失控了,他們以為是哪位東道主準備了新鮮的餘興節目,故意做出更精彩的演出。
隻有台上的人慌了神。
“快……快控製住他!”
晏雲跡咬著牙,使出渾身的力量踹開了一個人,他屈起腿想要從長椅上跳下,然而,幾隻蜂擁而至的手卻如同章魚的觸手般纏繞住了他的四肢。
那一刻,一股搏命般的動力直衝頭頂,晏雲跡奮力踢蹬起來,他無論看到什麼向他湊過來都會毫不猶豫地踢開踹開,像隻被逼上絕路的小獸在拚命撕咬掙紮。
那些人不得已後退著避過他胡亂的掙紮,緊接著,晏雲跡的身體翻滾到地上,那一下摔得很重,讓他眼冒金星,頭暈眼花,卻毫不猶豫地站起飛奔。
他迅速衝進了看熱鬨的人群裡,探照燈打著圈轉著,卻找不到他的身影,晏雲跡揮開那些阻礙他的東西,赤裸著身體開始向著一側的走廊落荒而逃。
他是誘餌和犧牲品,但他仍想倔強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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