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紅繩綁縛/青澀宴奴被藥傻送給攻/吊著鞭N和X(1 / 1)

複仇計劃開始前三個月。調教館。

今天作為館主的蕭銘晝收到了一件意料之外的“貨”,一個omega。

“有位大人物委托館主您代為調教一個孩子,成為服務重要宴會的‘性奴’。”

戴著帽子的男人壓低了帽簷,他的麵孔讓蕭銘晝本能地感受到不快。

一個黑色的巨大旅行袋被抬了上來,蕭銘晝拉開了拉鏈,裡麵出現了一張熟悉的睡顏。

蕭銘晝呼吸驟然屏住——是他日思夜想、又憎恨不已的舊相識,晏雲跡。

他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便血液沸騰,腦海中浮現出五年前自己所受的冤罪與屈辱,恨不得能在此時此刻也讓麵前的omega也嘗嘗那股粉身碎骨的痛苦。

蕭銘晝勉強維持住了表麵的冷靜,嘴角卻壓不住笑。

“好,請轉告那位大人物,‘貨’我們接手了。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男人又遞給他了一個盒子,警告道:“這個抑製劑請務必給他按時服用,館主,這個孩子的初夜也是一門生意,請您多多注意,您也不想惹麻煩吧?”

蕭銘晝打開盒子,看見裡麵的抑製劑,了然一笑。他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侍者,然後笑著點點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男人前腳剛從會麵室走出去,蕭銘晝使了個眼神,旁邊的幾名手下立刻會意。

“你們……唔!”男人還沒來得及發出喊叫之前,他就已經被幾個身手矯健的青年套上頭套、堵住嘴拖了下去。

“問清楚他到底和晏家有什麼關係,”蕭銘晝背過身一笑,從袋子裡抱起昏迷中的晏雲跡,“記得彆弄死了,讓他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吐乾淨。”

>>>

現在是懲罰時間。

幾股麻繩在鐵吊環上交彙,晏雲跡的身體被吊在半空,雙手在頭頂高舉,紅繩從腿彎觸交疊成菱形,再從腿根穿過將雙腿敞開,柔嫩的肌膚被勒得發白,卻又不至於發紫腫脹。

這種束縛象征著懲罰與救贖交織的藝術。而蕭銘晝覺得,隻要懲罰這第一重意思就夠了。

久彆重逢的再會,兩人身份卻驟然反轉,高高在上的主人和他低賤的階下囚。

纖細的omega被繩子禁錮著全身,像是驚慌失措的美麗蝴蝶陷入蜘蛛網中,他閉著雙眼,不知是羞是痛,更能夠引起人憐愛他的欲望。

蕭銘晝指腹摩挲過他胸前一顆漂亮的繩結,順勢撫摸過如羊脂玉般細膩的乳肉。

晏雲跡嘴唇微微輕顫,像是已經醒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沒有耐心,他拿起鞭子,很快在他的乳尖上抽了下去。

啪——

落鞭處鼓起一道淡粉的痕跡,像是在紅嫩乳珠上穿過一條細線,晏雲跡眼瞼顫抖著睜開,像是被惶然驚醒的夢中人,眼尾洇著紅。

他徹底醒了,睜著一雙惶然無助的眸子望著蕭銘晝,可蕭銘晝並沒有看到他的眼淚。

淩厲的鞭子再度抽上乳肉,雪白的丘壑被鞭梢帶得下陷,很快浮現出一道白印。

mega抖了抖,蕭銘晝看著他開始搖晃掙紮,頭頂的繩索不住旋轉。

o被抽乳頭的疼痛令他產生了生理反應,雙膝拚命地向胸前蜷縮,露在外麵的小穴緊張地抽縮,微微翕張著。

“晏雲跡,怕嗎?”

蕭銘晝握住他的膝蓋,鞭梢抵住晏雲跡的兩腿之間向上提,又在穴上重重下壓,如同反複拉著小提琴的弓弦,漆黑的鞭身上一點點裹滿穴裡的淫水。

晏雲跡隻是睜著呆滯的雙眼,沒有回應他的問題,蕭銘晝看到他眼底的紅意和膽怯,內心痛快十足,他要報複他,讓他也嘗嘗恐懼的滋味。

緊接著的一鞭,打在了臀縫之間的嫩穴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嬌嫩的肉褶腫起一片通紅,晏雲跡終於忍不住產生了些鮮活的反應,豔色的傷痕隨著身體動搖而劇烈顫抖,卻比他身上唯一的紅繩要淺了許多。

蕭銘晝仍不滿足,他眯起雙眼,手腕轉動,幾道交錯的紅痕密布在omega敏感的腿根和臀縫裡。

omega發出了微弱的悶哼。被抽打的軟肉已經充血發紅,柔嫩的肉縫間溢出水痕,他的大腿抖如篩糠,眼角似乎有些水霧。

蕭銘晝走到他麵前,晏雲跡的雙眼裡終於露出了懼怕的神情。可蕭銘晝仍然不滿足,晏雲跡還沒有哭。

掌心覆在他的會陰上,omega的私處已經滾燙紅腫,輕輕一碰都會抽搐起來。

“痛嗎?”蕭銘晝狀似親昵地為他揉搓傷處,手指撩動腫如櫻桃的小穴,感受到omega的呼吸放鬆緩和,然後立即揚起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傷處!

手掌拍擊在穴上,發出清脆的肉響。

晏雲跡下巴微抬,瞳孔驟縮,口中嗚出很低的連續啜泣聲。

直到腿心一片通紅,再打下去會有淤紫,蕭銘晝才停了下來,晏雲跡目光仍是癡癡傻傻,也不求饒,唯有瞳孔還有幾分生氣。

蕭銘晝在他的臀肉上甩了兩巴掌,下了十足的力氣,被吊著的omega臀瓣一陣抽縮,淚水終於從他的眼角滑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端詳著他的臉,半天才勾起唇,像是呼出一口不那麼暢快的惡氣:“不吵不鬨傻乎乎的,沒勁。”

他拽過Omega的身體,將他的會陰緊貼著自己的胯下。omega睫毛亂顫,目光緊盯著他下腹支棱的帳篷。

蕭銘晝忽然想起了送晏雲跡來的男人說過,說他的初夜也是一門昂貴的生意。

蕭銘晝抿唇一笑,毫不猶豫地挺身進入了他。他就是樂意毀壞他們寶貴的東西,還有他手上的小母狗的一切。

發熱的媚肉吞吐起性器異常帶勁,蕭銘晝感覺自己正被柔軟的小嘴不斷吮吸,他閉上雙眼,再度插得更深。

晏雲跡整個身體都在劇烈顫抖,或許插入的動作撐開了他飽受鞭打的柔嫩襞褶,他的後穴似乎是還不習慣被這種尺寸進入。

晏雲跡哭得很厲害,隻是沒有發出聲音,慘白的臉蛋上淚如雨下,一身柔嫩的雪膚被汗潤濕。

蕭銘晝撫摸著Omega的輪廓,輕輕摸了摸他潮紅的腮邊。

“小雲,你比我們最後一次見麵時又長大了一些。”

alpha如恍惚似的低下頭,在他唇上親吻。

他邊挺動胯部,邊去親晏雲跡。開始omega表現出溫吞的躲閃,alpha雙眼狠厲一閃,徑直咬住了他的唇,開始在他的口中肆意掠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你將我推入地獄的。蕭銘晝這樣憤恨地想著,皺眉狠狠深入,一記深頂逼出了晏雲跡雙眼翻白,口腔大張,而他則順勢狠狠咬住了omega伸出的舌尖。

他感覺到顫抖的小舌滲出了些許血味,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蕭銘晝放鬆了牙齒,再度吻住omega快要窒息的唇,兩手叩擊在他的腰窩上,將雪白的臀瓣撞得翻起肉浪。

他感覺到晏雲跡的鼻尖滑落過濕潤鹹澀的水珠,後穴卻絞緊了他陣陣抽搐,下腹緊繃。

把仇人侵犯到高潮的感覺讓他痛快極了,蕭銘晝抓住晏雲跡脖頸上的麻繩,勒得omega口腔大張拚命呼吸,而後狠狠地乾他因窒息而緊縮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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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銘晝把人折騰得狠了,他還沒射精,晏雲跡就哭著昏迷了。

他意猶未儘地吐出一口濁氣,將自己釋放在了omega的身體裡。晏雲跡耷拉著頭,兩腿間又紅又腫,還有白濁從合不攏的穴縫間流出來。

蕭銘晝解開繩索,將晏雲跡抱下來,看著他雪白的肌膚上布滿著狼藉,一隻手便攬住他的腦袋。

“晏雲跡,可能這輩子都沒人這麼打過你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手掌不自覺便替他揉著臀上的淤腫,他暗自歎息,果然自己還是不能對這孩子狠下心。

“你這樣真可憐,也是真的可恨……”

“你知道你父親折磨我的時候、被你從樓頂推下去的時候,還有你親口做偽證誣陷我的時候,我有多痛嗎?”

“如今你落在我手裡,我不會放過你的,”他雙眸注視著虛空,懷裡的人忽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夢囈:“老師……”

蕭銘晝深呼吸著閉上雙眼,還是釋放出安撫的信息素,輕輕撫摸著omega的脊背哄他安眠。

>>>

次日,蕭銘晝睜開雙眼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知去向。他迅速起身下床,開始在房間裡翻找。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香甜的氣息,蕭銘晝敏銳地感覺到,那是晏雲跡的月光花信息素。

他四處翻找,最後發現衣櫃的門口開了一條縫,走進能夠依稀聽見裡麵傳來吮吸的聲音。

蕭銘晝冷笑著,打算給這個敢和他玩捉迷藏的奴隸一些教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拉開衣櫃門,突然的光亮令晏雲跡渾身戰栗,此時此刻,濃鬱的月光花香氣正從封閉的空間裡散發出來。

初次之後,他發情了。

晏雲跡雙眼潮紅,一副無辜呆滯的模樣怯生生地看著他,他正抱著雙腿坐在一堆衣服上,幾乎整個人都埋在他的西裝外套裡,儘情地呼吸著裡麵的味道。

紅潤的唇裡正包裹著他的金色律師徽章,像是饑渴難耐的小獸不斷舔吮著它思戀已久的玩具。

蕭銘晝動作頓住了。

這是omega發情期的築巢行為。他會變得非常沒有安全感,瘋狂迷戀著一切沾染著alpha信息素的東西,包括衣服和一些貼身的東西,然後將自己完全包裹在裡麵,就像鑽進了一間由alpha信息素形成的巢,用它們保護著自己。

蕭銘晝看著他口裡含著的那個金色徽章,雙眼暗了:“……你還記得陸湛嗎?”

晏雲跡潮紅的臉頰僵了一下,他看起來像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人偶,但卻忽然流淚,然後下意識地問道:“他在哪兒?”

蕭銘晝冷聲道:“他已經被你殺死了。”

“我不知道,我……嗚——!”晏雲跡崩潰地抱住自己,然後忍不住乾嘔起來。他的舌尖掉出一枚白色的圓形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嗅覺異常靈敏,蕭銘晝一把捏住他的臉頰,omega被迫抬起頭看著他,眼裡通紅一片。

他警惕地盯著他問道:“你吃了什麼東西?”

晏雲跡惶然地眨了眨眼,蕭銘晝頓然意識到不對,他將omega的嘔吐物收集起來,讓手下趕去調查。

等他忙完回過神,身後的omega已經主動從衣櫃裡爬了出來,omega睜著眸子直視著他,蕭銘晝注意到,晏雲跡的眼神似乎和剛才不太一樣了。

“你是誰?”晏雲跡抬起頭,戒備地看著他:“你對我做了什麼?”

蕭銘晝眯起雙眼,他向晏雲跡走過去,晏雲跡卻戰戰兢兢地向後退,瞳孔緊盯著他,就像一隻呲牙警告著他不要侵犯自己的小貓。

不知怎的,看到晏雲跡這樣,他現在心情非常愉悅。

“你說我對你做了什麼?”蕭銘晝一把擒住了他的下顎,將晏雲跡強硬拉到自己懷裡,他俯下身,不懷好意地勾著唇,輕覆在他的耳邊:

“我操了你……所以,我當然是你老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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