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留宿一夜,在第二天早上用過早餐後才離開。離開前,寧曜總覺得何念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嘴唇總在微微蠕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她還一直握著寧曜的手,纖細的手腕瘦骨嶙峋的,看著一折就能掰斷,但用了很重的力道,像是不舍得他走一樣。寧曜便彎著腰,在她麵前輕聲細語的一再保證:“我會經常來探望您的。”
他說的不是場麵話,也沒有在敷衍,過後真的經常會過來探望她。偶爾碰上邵景澤忙碌的時候,他還會乾脆在這裡住上幾日。
他每次來,何念都顯得很開心,精神都比往常要好上許多,連說話都沒那麼結巴了。她身體其實並沒有太重或者致命的疾病,除了精神上的問題之外,更多的是因為營養不足。
“一般的營養都不能被她吸收掉,阿澤少爺想了很多辦法,給她買補品,看醫生,熬藥,但是都沒什麼作用,人還是一樣的消瘦。”蘭姨是個很健談的女性,平常家裡少有訪客,她跟護工們也聊不到一起去,這段時間寧曜經常來,她也十分高興。“所以也隻能這樣養著,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了。其實小姐年輕的時候,真的非常漂亮。”
寧曜看過她年輕時的照片,確實是一位漂亮的美人,長相和氣質都非常清純。
“就是沒遇上良人。”蘭姨有些咬牙切齒的,“明明長相周正,乾的卻全不是人乾的事,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寧曜從不妄議長輩,所以隻認真聽著,沒有附和。
蘭姨突然又說起邵夫人一家,“沒一個好東西,特彆是她那什麼堂妹,妖妖嬈嬈的不是個正經人,當年還想爬上她堂姐夫的床,但邵康盛這麼個人精,嫌她基因不好,沒看上,所以她轉而去當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小老婆。”她壓低了聲音,一臉的幸災樂禍,“聽說最近被爆出來了,還被拍了視頻,那男的的正牌老婆找人把她打了一頓,衣服都扯爛了。”
她雖然住在這郊區裡,消息卻著實靈通,連邵夫人娘家公司接連遭創的事都知道,還繪聲繪色的說給寧曜聽。
聊了一下午的八卦,寧曜卻並沒有往心裡去,吃過晚飯之後陪何念散了會步,然後回房,繼續尋找邵景澤臥室裡的“寶藏”。
其實就是邵景澤曾經學過的一本本書,因為有他的注釋和隨筆,寧曜才會覺得連書的內容都變得有趣起來。房間裡的書很多,原本都是胡亂放置的,他這段時間在將它們歸類,但這個“工作”做得很慢,因為他經常會因為看書看入迷而停頓下來。
這一天他在看一本曆史。
曆史書他也學習過,但比起彆的科目,西西爾並不注重這一類的教育,所以當時隻讓他們籠統學習過就算了,連考試都沒有。邵景澤這本則是很詳細的曆史書,連某個節點的某件小事都記錄得很清楚。寧曜恰好在看其中某一場戰役的細節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熟悉的氣味飄散在他鼻端。
是邵景澤回來了。
思緒倏地拉了回來,寧曜從書本裡抬頭,本能的朝丈夫露出一個微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黃色光線恰好照在他的側臉上,讓這個微笑增添了一絲溫暖的味道。邵景澤的眼睛都睜大了些,臉上流露出被他驚豔到的表情,然後也很快回了一個笑容,還朝他伸出了手臂。
寧曜放下書,幾乎是飛撲進丈夫的懷裡。
因為是熱戀,每一次見麵都像久彆重逢,心情是壓抑不住的激蕩和興奮,以及無法形容的雀躍與開心。兩個人接了個吻,寧曜才有罅隙問他:“吃過晚飯了嗎?”
“在公司吃了簡餐。”邵景澤拉著他回到書桌旁,自己先坐在椅子上,然後拍了拍腿。寧曜紅著臉跨坐在他的長腿上,形成了親密無間的姿勢。
寧曜問他:“好吃嗎?”
“還行,能填飽肚子。”
伴侶間沒營養沒意義的話,在這種親密的狀態下說起來也不覺得無聊。邵景澤抱著他開始問他今天的日常,寧曜便認真的講了自己今天做過的事,連陪蘭姨的聊天內容都說了出來。
寧曜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問他:“邵夫人堂妹的事……是你做的嗎?”
邵景澤並沒有錯愕,嘴角依然掛著笑容,“這麼懷疑我?”
寧曜輕輕點頭,聲音很溫和,“她的行為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那天我去邵家,能看出她的地位還是很高的,要被爆的話早就爆出來了,但偏偏在這個節點才出這種事,所以我才覺得,有可能是你做的。”
邵景澤把玩著他的手指,看著他無名指上戴著跟自己一樣的婚戒,表情十分滿意和滿足,“是我做的。”
“也是為了我麼?”
“為了我自己。”邵景澤親了親他的指根,“她欺負你,我心裡不高興,不高興就要報複回去,報複了我才能高興,所以是為了我自己。”他看著寧曜,“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在這件事上也不要勸我,我做都做了,沒辦法再補救。”
寧曜覺得他說的每句話都似乎很有道理,而自己拆穿的出發點也不是為了要指責他,所以乾脆沉默了下來。
邵景澤仰著頭親他的嘴唇,“不高興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有不高興。”寧曜調整了角度,更方便他親自己,“就是擔心你會不會被她們報複。”
邵夫人家族很龐大,他那天就見識到了,而邵景澤雖然有自己,可自己幫不上他什麼忙。
邵景澤舔了舔他的嘴唇,語氣有些漫不經心地:“我倒希望她們來,這樣我才能光明正大的反擊。”
看著他眼中狼一樣的目光,寧曜就知道他並不是怕事的人。而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證明他並非沒有腦子,所以心裡的擔憂稍稍散了一些。“今天工作累了嗎?”
邵景澤本來想說不累的,但看到寧曜臉上的關切,便改了口:“很累。”他用抱怨的語氣道:“有個客戶很難纏。”
寧曜果然皺起了眉頭,露出擔憂的表情,嗓音很軟地道:“那怎麼辦呀?”
邵景澤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顆心仿佛也被他的聲音給燙融化了,乾脆更用力的抱緊了他,“今天晚上加倍安慰我?”
因為臥室裡放了太多的書,所以浴室是在彆的位置。兩個人接連去洗過澡,邵景澤是後洗的,回來就看到寧曜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臉也紅紅的,眼神都不敢往他身上看。
已經算是很久沒看到他這副害羞的模樣,邵景澤感覺心臟像被羽毛掃過,欲望因此變得更強烈。他索性把寧曜一把抱了起來,一路關燈,最後兩個人滾進寬大的床上。
古老的床被兩個男人的重量壓得發出“吱呀”的響聲,厚重的床帳放下,床上就變成了一個幾乎密閉的空間,光線都不太能透進來。邵景澤先往寧曜的嘴唇上吻了一口,正想脫掉他身上的睡衣,寧曜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輕聲道:“阿澤,你先躺下來。”
邵景澤挑了下眉,“今天想用上位?”他呼吸一亂,很快又道:“你體力不太好,還是我來。”
兩個人親密的次數太多,他早已熟知寧曜身上的敏感點,也知道寧曜最喜歡哪個姿勢。上位雖然對他來說很舒服,但寧曜會很辛苦,而且寧曜最喜歡被他後入,對上位還是會稍微有些不適應。
寧曜緊張都結巴了,“不、不是。”
“嗯?”
寧曜揪住了他的衣擺,小聲催促,“總之你、你先躺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雖然不清楚他要做什麼,但邵景澤還是乖乖躺在了床上。兩個人沒貼信息素阻隔貼,A和O的信息素都放肆散發出來,在密閉的空間裡糾纏在一起,使得彼此的情欲更為濃烈。所以雖然光線黯淡,但寧曜仍能看到他胯間鼓起的弧度,是一般男性都比不上的粗大和長度。
寧曜很緊張,他又在腦海中複習了一遍西西爾老師教導過的內容,心裡終於多了一分底氣。他深吸一口氣,在丈夫炙熱的注視下,伸出手緩慢去撫摸他的隆起。
很大,很硬。
明明還隔著兩層布料,裡麵的溫度卻像是要將他的手心燙壞了。寧曜克製住縮手的衝動,略有些生澀的摸了一通之後,才紅著臉去褪邵景澤的睡褲。但他才起了個頭,邵景澤就很配合的將褲子脫了下來,讓那根粗大猙獰的肉棒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屬於alpha的信息素變得更濃鬱,邵景澤含笑問他:“衣服要脫嗎?寶寶,給你摸腹肌。”
青年的身材實在很完美,腹肌塊壘分明,摸起來硬邦邦的,視覺效果也不差。
寧曜羞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不用……也可以。”
邵景澤故作失望,“原來你不想看?”
寧曜很快道:“脫也可以。”
最終青年變成完全赤裸的狀態出現在他麵前,英俊的臉上還帶著濃濃又炙熱的笑意,渾身肌肉明顯有些緊繃,顯然在蓄勢待發的狀態裡。
準備隨時將愛人吃拆入腹。
寧曜呼吸還是很亂,但他並沒有扭捏太久,閉了閉眼之後,像是終於鼓足了全部的勇氣,然後低下頭,做出了邵景澤根本想不到的舉動。
他舔上了丈夫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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