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容易 很容易(1 / 1)

容易笑了起來,順手把窗戶關上了:“不喜歡就不看。”

“我那是不喜歡嗎?我那是……”慕容清音氣的牙痛。

他那是眼紅!

彆說一個城隍,就是給他個真君,他都拿不出一百萬兩黃金!

那是一千萬兩白銀!

青年已經自閉了。

雖然容易關上了窗戶,可惜樓下聲音太大。

“一百一十萬兩黃金!”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穿過緊閉的門窗傳進房間。

“一百五十萬兩黃金!”

……

慕容清音轉頭看著容易:“問問興揚道長,我把所有州郡的城隍全賣一遍行不行?”

都賣了他可以躺平幾十年!

容易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小皇叔,這個偶爾一次,賣的是稀罕錢,多了可就不行了。”

慕容清音當然懂。

他雖然並不怎麼相信鬼神之說,但是自己和容易的存在又由不得他不信。

何況,拍賣,當然是賣的稀罕,不稀罕了,也就沒人來捧場了。

可是他氣啊。

看容易還在笑,慕容清音瞪了他一眼。

可是似乎瞪容易也解決不了自己很窮這個問題。

青年惱極了,轉頭推開窗子,

容易笑著擦擦眼淚,看著慕容清音。

青年臉色麵色極其複雜,又去將窗子推開,看著下麵攢動的人頭,仿佛他們是自己有殺父之仇的救命恩人一樣。

容易想了想,上前從背後攬住慕容清音的腰:“小皇叔彆氣,我知道幾座礦還沒開發,回頭讓他們去開,裡麵還有兩座金礦呢。”

慕容清音正在生氣,聞言推了推容易:“開礦哪裡有那麼容易。”

“有啊,容易就在你懷裡。”少年笑了。

“嗯?”慕容清音回身,少年撲進他的懷裡。

“看,容易。”少年看著他的眼睛笑了,漂亮的杏眸裡閃耀著和煦春光。

慕容清音一時被他逗笑了:“嗯,容易。”

他也伸手回抱住他的少年,抬頭吻吻少年的額頭:“謝謝你啊,容易。”

少年做出一副誇張的樣子看著慕容清音,眼裡立刻就閃上了粼粼波光:“小皇叔乾嘛忽然這麼客氣,你打算當負心漢是不是。”

明知道少年在逗自己,可是容易淚汪汪地樣子還是讓他生憐。

於是慕容清音主動吻住他的少年:“傻子,愛你,隻有你。”

容易得逞的回吻著他的神明。

看,這樣小皇叔就顧不上胡思亂想了。

神位最終以二百萬兩黃金外加一斛等大南珠的價格成交。

容易在征求慕容清音同意後,臨時加了一單,將那斛南珠也拍了出去。

一場拍賣結束,慕容清音獲得了將近三千萬兩白銀的收入。

青年心滿意足。

這筆錢,足夠西北軍用很久了。

甚至還能支撐他再強化一下西南和東南的駐防軍。

銀票到手,慕容清音早就忘記了大家都比他有錢這個悲傷的事實。

看,如今他也有錢了。

看慕容清音心情不錯,容易靠在慕容清音懷裡,趁勢提出了要求:“小皇叔,我這次是不是表現不錯?”

“嗯。”慕容清音點點頭,隨手拆了容易的發帶,扯著他的發絲玩兒。

容易無可奈何。

嗯,小皇叔的確高興,難得看小皇叔孩子心性。

容易小心翼翼地試圖把頭發拽出來。

慕容清音看他一眼:“怎麼,不給玩?”

……

容易攤手:“不是,房間裡炭火太足,熱,蹭在臉上不舒服。”

“嗬。”慕容清音冷笑一聲,手上倒是很誠實地給他將發絲都整理到腦後,細細地梳理著。

“這樣總好了吧?”

“嗯,謝謝小皇叔。”容易甜甜地笑笑。

“小皇叔,和你商議個事兒。”少年懶洋洋地靠在慕容清音胸前,一雙長腿支在榻上,和年小時候一般。

慕容清音手指纏繞著容易的發絲,低頭看看枕在自己胸前的少年:“什麼事,你說。”

青年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容易仰頭看他:“不是什麼都依我嗎?”

小皇叔,怎麼少句話啊……

慕容清音勾唇,眼底清冷如秋夜月華:“說說看,什麼事。”

容易輕聲歎息,淚花便蓄滿雙眼:“清音哥哥……”

“彆來這套。”慕容清音將人按在懷裡,不看他的眼睛。

小混蛋,先是鋪墊了大半日,如今又想坑自己,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大概率是他絕對不會同意的事情。

“不管用了啊。”容易更無奈了,人老實了,眼淚倒是沒收回去,“好吧,我想去北疆,犬戎,該處理了。”

“你什麼意思?”慕容清音猛地坐直身子,因為剛剛手裡繞著容易的頭發,果然拽的少年“嘶”了一聲。

“……”

慕容清音慌忙鬆手:“抱歉,扯疼你了。”

“真疼。”容易揉揉被扯疼的頭皮,眼睛裡剛剛收回去的淚花又湧了出來,“小皇叔你家暴!”

“……”

慕容清音有些尷尬:“我不是故意的……”

“你打老婆,男人不能打老婆。”容易委屈巴巴地控訴。

“……”

慕容清音歎了口氣,抬手拆了自己的發冠,將頭發塞進容易手裡:“你扯回來。”

……容易無奈,起身要給他綰發:“才不。”

慕容清音一把將少年拽進自己懷裡,容易來不及鬆手,手裡還握著慕容清音的頭發就摔在青年懷裡。

慕容清音麵無表情:“好了,你現在也一樣了。”

……容易覺得小皇叔簡直過分了,怎麼賣慘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不是,小皇叔你……”容易這次是真的被氣哭了,“你是一點兒機會不給我啊。”

慕容清音揉揉少年的頭發,給他順起頭發,拿自己的發冠束起:“你想都彆想,就算要平犬戎,也輪不到你,我去。”

這小兔崽子,似乎對犬戎有著不同尋常的恨意。

隻是戰場廝殺,是以命搏命。

他怎麼可能讓容易去冒險。

容易垂眸,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直視著慕容清音的眼睛:“小皇叔,犬戎,我必須去,你攔不住我。”

“是嗎?”慕容清音不想和他吵,平靜地看著他。

“你憑什麼覺得,我的人,你用著會更順手?”

大夏所有軍隊,都是他的私兵,容易,憑什麼覺得如果自己不同意,他就能掌握了西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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