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阿呆不呆(1 / 1)

“真!包真的!”老阿姨說的非常肯定。

接著,她開始滑動平板上的照片,“光看臉不行的話,這是它的爪子。”

老阿姨把四肢狗爪挨個全露了出來,語氣越來越急,“丟了快一個禮拜了,它對我很重要,跟家人一樣,求求您了道長,求您了。”

“阿姨,這樣,先彆急,彆急,既然你我有緣,我肯定一試……”張開安撫了一下後,無奈且尷尬的道:“但我得和您說好,我不保準能看到,算狗命…這怕是沒誰試過。”

老阿姨激動到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算不出我也不能怪您的。”

網友們沒成想張開還真給麵子,又好奇又覺得這事離譜兒。

“喂,不是吧?給狗算命多丟人啊?”

“這特喵的認真的?狗都能算?”

“純樂子,狗根本不可能看得出來,都長一個樣兒。”

“而且這狗子也太黑了,啥特點也沒有啊。”

“如果真能看的話,開總必將載入史冊,算狗命第一人。”

“我覺得不能按常理出牌,張開的算命本就和彆人不同。”

“哈哈哈,遙想當初開總算命全是罵聲,說他這不是算命,是劇本。”

“我倒是很期待這狗身上能背著什麼案子。”

“這老登缺心眼,不知道開總算命機會多難得啊?拿來算狗,我氣笑了。”

“愛狗人士你們懂得,狗在他們心裡估計比爹媽都重要。”

“……”

在網友們插科打諢的時候,張開沉心凝眸看起了狗的麵相。

不過幾息,他就恢複了常態。

老阿姨滿含期待的趕緊問道:“道長怎麼樣?”

張開愛莫能助的說:“不好意思,看不出來。”

老阿姨神情僵住,然後快速變得落寞,眼神裡的光都散了好多,“好吧……”

張開沒有立馬掛斷,因為迄今為止連上他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問題,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還從沒有過。

他問道:“要不想一想有沒有彆的要算?”

“道長,我想想……”老阿姨望著平板上的阿呆,很難過的輕輕點頭。

她能用的手段都用了。

可阿呆依舊下落不明。

這讓她的腦子裡不禁浮現出了阿呆到了人家鍋裡的畫麵,那叫一個揪心。

然而,人類的喜悲並不相通。

她正難過著呢,公屏上卻一片嘲諷之聲。

有人在列舉愛狗人士在生活中做出的種種卑劣行徑。

有人在說因為一隻狗至於的嘛?

還有人在問老阿姨生活中就沒有比狗重要的存在嗎?

當然,也有些喜歡狗的網友在紛紛表示可以理解老阿姨的狀態,並反擊起了嘲諷的網友,‘彆拿彆人的寵物當物件!’

忽的,老阿姨眼睛裡重新燃起了希望,她抬頭問道:“道長,差點忘了!還有八字呢!阿呆的四柱八字我也知道,您能試試嗎?”

張開再次因為這位小嬌妻意外了一下,“狗的八字您都知道?”

“知道知道!阿呆是我頭些年跟孩子去終南山旅遊時領養的。”

老阿姨站起了身,拿著手機開始翻箱倒櫃,“我記得很清楚,那天下午天色特彆好,孩子帶著我在山上拍照的時候,正好遇見了一個捧著紙箱的保潔大哥,裡麵裝的就是阿呆。”

“小家夥賊可愛,特胖乎,一下子就把我迷上了。”

“那保潔大哥跟我說,他家的狗就下了這一隻,臨走他跟我說了阿呆的八字,說是就下了一隻所以他記得清楚,囑咐我如果不喜歡了就送回去。”

“一隻狗還給八字,我覺得奇怪,就當回事給記本上了。好些年沒看,本不知道去哪兒了。”老阿姨太過著急開始手忙腳亂,臉上露出了些許懊惱。

“阿姨,不急,慢慢來。”張開給老阿姨鬆了口氣。

老阿姨為了不讓張開乾等著,一邊翻一邊找起了話說,“當時我孩子事業不順,魔魔怔怔,非吵吵著要到終南山修道,想避世。”

“我也是拗不過才跟著去了下,總比看不見的時候他自己跑去好。”

“結果抱阿呆回來他就好了。”

張開推測道:“可能是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一時間影響了自身氣運,你家這阿呆在我們道門又叫五黑犬,聰明結實而且鎮宅辟邪。”

一些懂行的網友紛紛應和。

“果然!”老阿姨很認可張開的話,然後回憶起了當時的具體,“那個保潔大哥,我一直覺得是能人,您這麼一說那肯定穩了。他應該是看出了我家有事兒,當時好幾個人呢,就挑中我們了,說要把狗給我們。”

“大哥跟我們說,千萬不要信山上那些修佛修道的人瞎胡咧咧,說大部分都是騙人的。還有一些人看著像高人,說起話來來一套一套的,但純是為了逃避現實來的。”

“他還訓了訓我孩子,說年輕輕的正是乾事的年紀,跑這兒來完全是浪費人生,說了很多,都是我心裡話。”

“奇了怪了,我說不管用,那大哥一說我孩子倒聽進去了,當時啊…”

老阿姨的輸出忽然一頓,麵露喜色的翻出了一個藍皮本子,激動地道:“找到了!找到了!”

然後,她快速翻到了寫著阿呆八字的那一頁投給了張開,“道長您看您看!”

“好。”張開看清八字,準備嘗試解鎖阿呆命道的時候,他瞧了下滿屏的質疑。

好多人都覺得八字是人類的專屬。

張開簡單給了一句解釋,“世間萬物都有命理,從誕生起就和這個世界糾纏,自然各有各的八字。”

雖然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實踐能不能成,張開心裡也是沒譜的。

畢竟有史以來貌似也沒有誰給狗批過八字。

接著,他撚動手指掐算起來,“阿呆,終南山生……”

你彆說…

你還真彆說…

張開成了!

他按照老阿姨給的阿呆大概走失的時間點,來到了北方津門市的一處農村。

雖然這裡陌生,但張開卻覺得親切。

自家津北那座小城市之所以叫津北,便因為在津門的北邊,原歸津門代管…

兩地離得很近,風土人情自然一樣,這讓張開有了種到家的舒心感。

這是一個上午。

張開眼睜睜的瞧著阿呆蹦蹦跳跳的從老阿姨家院子裡溜達了出來,背後響起老阿姨的威脅,“阿呆!早點回來!再晚上十點多回來敲門我肯定不給你開!還得打斷你狗腿!”

接著,張開跟上了阿呆,要看看它是怎麼把自己弄丟的。

結果,走著走著,張開看阿呆的眼神逐漸變得有意思了起來。

這阿呆看起來老實,實則是惡霸一隻,玩兒的太花了。

阿呆離開家後,不斷地跟街上的‘野花’打招呼,還去了很多很多家串門。

所有的小母狗全都喜歡它,親近它。

小母狗的主人見到阿呆之後要麼是往外轟,要麼是笑罵,怪它搞大了自家狗子的肚子。

從村頭到村尾就沒有沒被阿呆睡過的小母狗……

村裡的公狗們雖然都對阿呆有怨氣,卻誰也不敢靠近,顯然是被阿呆教育過。

阿呆背部和頸部有些不顯眼的傷疤,那是他從一場場惡仗中打出來的。

這阿呆幸虧是狗,如是人的話,估計都夠判的。

橫行霸道,欺男霸女啊…

打卡似的寵幸完村裡所有小母狗後,阿呆跑出了村子。

張開緊追不舍。

“還乾嘛?”

“去洗腳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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