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回敬(1 / 1)

“原來徐夫人和清清是一家人啊!”鄭夫人故作驚訝地說道,“這真是太好了!”

她仿佛不知道洛清清與徐氏之間的關係一般,語氣中充滿了歡喜,似乎是真的為兩人的關係感到高興。

洛清清冷冷地看著鄭夫人表演。

"既然洛大人和徐夫人是清清的父母,你們又同在南疆這片土地上,日後清清可要好好孝順父母啊。"

鄭夫人一邊熱情地拍手笑著,一邊彆有深意地說道。

洛清清微微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地回應道:"鄭夫人,你這是在教我如何做人嗎?"

洛清清並不想此刻就撕破臉,因為秦澤煜和他的大軍尚未歸來。

與知州府為敵,目前並非明智之舉。

萬一情況失控,許知州等人可能會采取極端手段。

然而,洛清清並非毫無準備。

秦澤煜離開時,為她留下了五百名親衛,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兵。

再加上曹漢這位作戰勇猛的老將,隻要有他們在,除非許知州出動南疆大營的軍隊圍攻,

否則洛清清和秦家都將安然無恙。

更何況,許知州並非愚蠢之人,他明白百姓衝擊官衙是謀逆之舉,而官員攻擊一品夫人的府邸更是大不敬,是謀逆犯上的重罪。

即便他與洛清清結下深仇,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行動,而是會采取過去的手段,製造民亂作為借口。

屆時,他在暴民中安插人手,趁機除掉洛清清。

就像過去對付那些知縣和官員一樣。

洛清清迅速在腦海中權衡利弊,得出結論:她無需懼怕許知州,更不必忌憚鄭夫人這樣的內宅婦人。

過去她不願招惹麻煩,並非因為害怕,而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對方也沒有觸及她的底線。

但今天的情況不同,鄭夫人居然把徐氏和洛安和推到她麵前,想用孝道拿捏她,這讓她感到非常不悅。

洛清清早已與洛家、洛安和斷絕關係,並簽下了斷親書。

她相信鄭夫人這樣的高門世家女,對京城的姻親故舊了如指掌,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

然而,鄭夫人卻故意裝傻,把徐氏推到她麵前,還口口聲聲讓自己孝順,顯然是故意給她添堵,想要惡心她,對她進行道德綁架。

洛清清若再忍氣吞聲,恐怕真要淪為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她之前的示威之舉,恐怕也會淪為空洞的虛張聲勢。

這樣的念頭在洛清清的腦海中閃過,她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目光如刀般射向鄭夫人,冷冷地說道:“本夫人乃皇上欽封的一品誥命,爾等豈能直呼本夫人的名諱。”

洛清清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她的目光在鄭夫人身上上下打量,雖然沒有直接說出鄭夫人既不是她的正經長輩,也不是超品命婦,沒有資格來“教導”她,但她的眼神卻已經足夠明顯。

鄭夫人被洛清清的目光看得又羞又惱,她曾經在南疆跟隨許知州多年,被南疆權貴的女眷們追捧,自認為自己是南疆第一夫人,是南疆地界上最尊貴的女人。

然而,洛清清的到來,以及她被封為一品夫人的事實,讓鄭夫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洛清清雖然並沒有刻意討好或巴結鄭夫人,但她對鄭夫人也保持著一定的“客氣”。

這讓鄭夫人誤以為洛清清“識時務”,不敢在她麵前擺一品夫人的譜兒。

於是,鄭夫人愈發得意,甚至有些飄飄然。然而,此刻洛清清卻用冰冷的話語直接將她從半空中摔了下來,讓鄭夫人感到無比的羞惱。

她的臉色漲得通紅,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個字來。過了好一會兒,鄭夫人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恨恨地說道:“秦夫人這是何意?我也是一片好心!”

洛清清卻不為所動,她冷冷地說道:“我?鄭氏,本夫人寬厚,從來不願與你計較什麼規矩。但本夫人不計較,並不意味著你可以失禮?你是誰?幾品的誥命?竟也敢在本夫人麵前自稱‘我’?”

洛清清的話語中充滿了強勢和霸氣,她將“仗勢欺人”四個字明明白白地寫在了臉上。

鄭夫人的臉色更加紅了,幾乎要紅得發黑。

她好歹也是四十歲的人了,是正四品的知州夫人,娘家、夫家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就算在京城,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物。

然而此刻,在洛清清麵前,她卻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個小醜,被對方無情地羞辱和踐踏。

她年輕時也如同璀璨的明星,總是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她驕傲,她張揚,她的光芒無人能及。

然而,這一切在洛清清的麵前,卻如同脆弱的泡沫,一觸即破。

論身份,鄭夫人隻是知州夫人,而洛清清卻是一品誥命。

按照禮儀,知州及其家眷在麵對高品階的夫人時,應當使用敬稱。

然而,鄭夫人卻在洛清清麵前,以你我相稱,甚至直呼洛清清的名諱,大言不慚。

洛清清若是不計較,自然無事。

但若是她真的計較起來,鄭夫人的行為不但是嚴重的失禮,且是大不敬。

鄭夫人自然知道這一點,她也明白自己不應該對洛清清不敬。

然而,她的心中就是不服氣。

秦澤煜已經成了遠近聞名的廢物,洛清清作為依附於他的女人,又有什麼可尊貴的呢?

如果是在京城,鄭夫人或許會有所收斂。

但這裡,是南疆,是許知州的地盤。

想到這裡,鄭夫人頓時有了底氣。

她冷笑兩聲,嘲諷道:“秦夫人好大的脾氣,好大的氣派!怎麼?您還要讓我下跪?”

即便是皇後,也沒有這麼折辱世家女的道理。

洛清清卻隻是淡淡一笑,回應道:“好說好說!總比不過鄭夫人更尊貴、更有氣派!”

洛清清抬手掀了麵前的案幾,站起身,冷聲道:“鄭夫人對本夫人的‘深情厚誼’,本夫人會牢記在心。今日之事,本夫人也記下了!”

說完,她拂袖離去,留下鄭夫人張口結舌,難以置信。

鄭夫人一口氣沒有上來,竟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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