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神器(1 / 1)

太後:……這話,似是另有深意啊。

秦澤煜看向太後,眼神幽深,“皇祖母,在嶺南這些年,孫兒可沒有虛度光陰!”

三萬大軍,再有幾日就能殺到京城。

他手握重兵,還有清清給他的“神器”,會怕了那些趁火打劫的突厥人?

秦澤煜的聲音堅定而自信,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皇祖母,您隻管放寬心,這京城,這大虞的天下,孫兒絕不會讓他落入其他人之手。”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小覷的威嚴,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不是個需要太後庇護的稚子,而是即將獨掌乾坤的帝王。

所以太後的心思,什麼想要當攝政太後,什麼讓他聯姻外家。

秦澤煜嘴角露出一絲哂笑,心中暗自思量:這些不過是些空想罷了。

作為皇帝,他需要的是獨立自主,而非任何人的擺布。

太後望著秦澤煜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慮:莫非他真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底牌?

除了那支精銳的三千先鋒營,是否還有其他的力量在暗中蓄勢待發?

還有那個神秘莫測的氣球,除了飛天之外,是否還隱藏著更為驚人的秘密?

秦澤煜似乎看穿了太後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對未知的自信,也有對挑戰的期待。

他並未直接回答太後的疑問,隻是在心中默默回應:您猜得沒錯,我確實有所準備。

在離開南疆之前,洛清清不僅為他準備了一箱威力驚人的手榴彈,還為他規劃了一係列精妙絕倫的戰略布局。

那些檸檬大小的手榴彈,看似微不足道,實則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一旦引爆,便能瞬間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讓敵人聞風喪膽。

在守城之時,這些手榴彈便是最強大的武器,可以輕易地摧毀敵人的防線。

而若是想要發動突襲,那麼熱氣球與手榴彈的組合便是無懈可擊的殺手鐧。

從天而降的神雷,足以讓任何敵人望風而逃。

然而,手榴彈的威力並不僅僅在於其爆破力,更在於它所代表的“黑科技”給古人帶來的巨大心理威懾。

當那些從未見過如此武器的士兵們看到熱氣球上投下的手榴彈時,他們的恐懼與絕望便已經注定了他們的失敗。

這種降維打擊般的優勢,讓秦澤煜在冷兵器時代中如同神祇一般存在。

太後見狀,也不得不承認秦澤煜的成長與蛻變。

她強笑道:“煜兒果然進益了,有君臨天下的帝王風範了。”

但是,在她心中也不免生出幾分憂慮與不滿。

她發現秦澤煜變得愈發霸道與獨斷專行,甚至對她這個曾祖母也失去了的恭敬與孝順。

秦澤煜勾唇淺笑,俊美的容顏愈發閃耀,“都是托皇祖母的福!”

他會成長為今天這個樣子,聖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當然了,秦澤煜與生俱來的傲慢與偏執,也有一定的原因。

很快,他就用實際行動告訴太後,他還可以更像個“霸氣獨裁”的君主。

回到京城後,秦澤煜在皇宮正殿的靈堂上正式登基為帝。

他坐在那象征著無上權力的龍椅上,接受著群臣的朝拜與頌揚。

他的第一道聖旨便是冊封洛清清為皇後、尊曹皇後為太後以及將楊昭儀也尊為太後。

這一決定在朝野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畢竟,大虞朝從未有過同時冊封兩宮太後的先例。

朝臣們議論紛紛、勳貴們竊竊私語,但大多數人並沒有過於激烈的反對。

他們知道這是秦澤煜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威而采取的一種策略。

然而,太後和曹皇後卻對此感到憤怒不已。

她們認為秦澤煜此舉是對她們的侮辱與挑釁。

太後更是怒火中燒、幾乎要將宮殿砸爛。

太後憤怒之下,更是開始胡思亂想:楊氏與秦澤煜什麼時候勾結在一起的?莫非皇上並不是病逝,而是被秦澤煜和楊氏聯手所害?

還有之前的那封遺詔!

哼,那個根本不可能是先帝寫的。

極有可能是楊氏偽造的!

我說呢!

合著這兩人早就沆瀣一氣了!

在憤怒與猜疑之中,太後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與衝動。

她明白自己太過急切地想要掌控一切、卻反而逼得秦澤煜與自己漸行漸遠。

這時,長公主來到了她的宮中安慰她。她直言不諱地指出太後的錯誤。

“母後,你太急切了,煜兒剛回來,跟我們也沒多親近!

更何況郡王妃洛清清這女人不簡單,她陪著秦澤煜從低穀中一路走來!”

長公主以己度人,用自己套入了秦澤煜的身份,對太後說,“你是太皇太後,是長輩,你的命令,煜兒不能違背。”

“可是他根本看不上蕭家的小女兒,更不願被人戳著脊梁骨罵陳世美,一朝得勢,就拋棄糟糠妻。”

“咱們大虞的曆史上,彆說生母了,就是乳母都有被尊為太後的先例!

所以,秦澤煜的舉動並不算逾矩。

而秦澤煜會弄出兩宮太後,也是被形勢所逼迫。

長公主覺得,秦澤煜就是故意抬舉楊昭儀,來跟曹氏和太後打擂台呢。

她告訴太後:“母後,你太著急了,弄巧成拙,反倒逼得煜兒與你生分了!

煜兒已經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主張與判斷。一切要從長計議。”

長公主的話雖然不中聽,卻該死的有些道理。

秦澤煜對楊昭儀的抬舉,或許非兩人早就勾結在一起,而是策略上的相互借力。

他意在利用楊昭儀平衡曹皇後與太皇太後的勢力。

太後心中五味雜陳,她傾儘心力助他登基,卻遭到這樣的對待,心中自然怒火中燒。

然太後非池中之物,曆經二十餘年宮廷風雨,豈會輕易失態?

在長公主溫婉勸慰下,太後心境漸平。

“是啊!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太過急切了!”

不該這麼著急的。

煜兒到底沒有養在皇城之中,而且還被先帝流放到嶺南三年,彼此有了生疏,很正常。

他剛剛回來,一切都還需要處理。

她應該等大局初定,再徐徐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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