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對曹洋的威脅並不介意，能限製厲鬼行動甚至壓製厲鬼本身的東西，放在哪裡都是無數人哄搶的，曹洋願意拿出來已經算是極大的信任了。
“這是之前答應你的兩隻鬼，都在容器裡。在我出差去大蘇市之前，會把鬼血送到你手上的，希望我回來之後能看到你的研究成果。”
曹洋把兩個容器擺在了桌麵上，裡麵裝的是怒目金剛的頭顱以及那隻布滿裂紋和泥土的詭異手掌。
“血水交融，這將是我接觸過的最驚心動魄的實驗之一。”
王小明欣然接過，其實這兩隻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跟曹洋保持公平交易的關係，他是總部的專家，但不代表他接受白嫖。
曹洋沒有在這裡久留，而是回到了酒店稍做休息，同時也要思考下一步的規劃。
“恐怖刺青館，聽起來跟恐怖bwg是一個級彆的，不過按現實來說，刺青館的體量肯定是不如bwg的。”
曹洋拿著手中的檔案反複翻閱著，想起了上次陳義的話。
“他會不會就是想探清楚這刺青館的情報？反正都要去一趟的，不如順便問問他，看看他肯開出什麼價碼，就當掙點外快了。”
不過打電話也不是現在，曹洋沒有深更半夜給彆人打電話的習慣，尤其是打給馭鬼者，當然，這都怪鬼來電。
一直等到第二天，曹洋才和陳義通上話。
“曹洋？”
“對，是我。之前伱不是要請我幫忙嗎？說說看，正好最近要出任務。”
曹洋也沒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便開了口。
“真的？”
陳義有些驚喜，連忙說道：
“是這樣的，我的檔案你應該也看過，大蘇市的恐怖刺青館。我想找你幫忙，主要是最近我的極限也快到了，那裡有一隻鬼，很適合用來平衡我現在的狀態，所以…”
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不過曹洋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說說你能開出的最大價碼，如果滿意的話我可以接下。不過，如果那鬼凶得可怕，你也彆抱太大希望，我也未必比你強到哪去。”
曹洋沒有著急答應，他隻會根據陳義開出的條件決定幫還是不幫這個忙。
“一根紅色鬼燭，還有一根白色鬼燭。”
陳義咬牙說道，這是他身為大京市負責人才有的特殊待遇，不過紅色鬼燭也得兩個月才能批下來一根，而且對應的黃金配額被減少了。
“給你一紅一白兩根鬼燭，你敢進那個刺青館嗎？更彆提你的要求還是要我帶一隻鬼回來。”
曹洋對這個報酬不是很滿意，可陳義卻犯了難。
片刻後，陳義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那如果再加兩隻鬼呢？”
“哦？你的意思是”
“我拿我身體裡的兩隻鬼做報酬，如果哪天我死了，這兩隻鬼都歸你。”
曹洋一聽就樂了，這陳義是來當大善人來了，彆人不清楚，他還能不清楚嗎？原著中陳義死在了鬼畫事件中，估摸著也不用多久了。
“可以，等我出任務回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多謝，那隻鬼的情報我等下發短信告訴你。”
通訊結束，陳義或許覺得自己不會虧，但曹洋卻知道自己一定是賺。
很快，短信便發了過來，上麵記錄著那隻鬼的一些情報。
“代號：剝皮鬼，恐怖程度B，危害程度未知。”
“剝皮鬼隻在恐怖刺青館中活動，它本身沒有皮，全身塗抹著帶有腥臭味的怪異油彩，我曾經就被剝皮鬼剝下部分人皮，後來僥幸駕馭鬼皮才避免觸發規律而被繼續襲擊。”
情報並不多，不過記錄了厲鬼的代號、形象以及部分能力，用來確定鬼的身份是足夠了。
沒過多久，總部派發的獎勵也送到了北辰大廈，獎勵是兩根紅色鬼燭和三根白色鬼燭，工作人員也對總部的一些情況做出了說明：
“經過總部智囊團和專業評定專家的認定，灰白世界事件最終的評級為A級，並不足以標榜S級，因此不會按照S級事件的標準發放獎勵。”
曹洋對此倒不是很在意，記憶鬼事件有沒有S級他最清楚，沒有釀成大規模的傷亡純粹是因為自己隔離和封鎖得早。
物資到手，曹洋沒有再逗留，而是趕上了最快的一架航班，直接飛往大海市，因為兩地距離太近，大蘇市並沒有建機場。
大海市，曹洋剛落地，時間來到傍晚，遠在大京市的總部卻已經陷入了混亂。
“鬼差事件我摻和不了，總部的各位自求多福吧。”
沒有猶豫，曹洋又坐上了趕往大蘇市的專車，大海市也不能久留，這裡是靈異論壇葉真的地盤，被發現的話要被這個中二病找麻煩的。
一小時後，大蘇市，繁華的城市中無數年輕男女正在享受剛剛開始的夜生活，這裡仿佛是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曹洋按照情報上記錄的位置，摸索著來到了遠離市區的一處古鎮，說是古鎮，實際上就是一條大一點的商業街，隻不過周圍已經全部被封鎖了，給出的解釋是發生了連環殺人案。
“就是這裡了。”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由於幾天的封鎖，這附近格外冷清，周圍一片死寂，時不時響起的鳥叫更為這鬨鬼的地方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息。
拿出特製的手電筒，繞過封鎖線，曹洋直接走進了商業街內部。
“刺青館疑似失控，裡麵的鬼也有跑出來的可能，阿紅在調查的過程中失聯，找到她，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走在古色古香的商業街上，曹洋時刻警惕著周圍。但除了靈異事件中最平常不過的陰冷感之外，他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鬼已經跑出去了？還是說被阿紅限製在刺青館裡？如果是後者的話，那我得加快速度了，馭鬼者有極限，但鬼沒有，阿紅要是死了，到時候我進刺青館都有麻煩。”
曹洋加快了腳步，經過兜兜轉轉終於找到了這家店鋪：恐怖刺青館！
敞開了一半的大門，陣陣陰風從店鋪裡傾瀉而出，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腐臭味，像是生肉放久腐敗了。
不僅如此，曹洋還隱約聽到了一些怪聲，店鋪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獵獵作響。
“無法理解的詭異現象，不過隻要找到阿紅任務就結束了。”
曹洋放棄使用手電筒，而是從懷裡摸出一根紅色鬼燭，做好了隨時點燃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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