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讓你抽一成,乾不乾隨你,不能再多了,我的錢有用。”王焱到。
天哥哭喪著臉。
他似乎有些後悔跟王焱說這些了。
不過王焱既然決定加入,那麼之後念海上的海盜肯定就隻有一個團夥了。
現在早加入總比其他人晚加入好啊。
其他四個團夥的頭子最終肯定也要被這誇張的小子收服,這小子這麼黑,甚至有可能會一成都不給他們。
“大哥,你這話說的,像誰的錢沒用一樣啊?再多半成,就半成,可以不?”天哥語氣乞求。
隻見少年搖頭,語氣堅定,“就一成,愛乾不乾。”
天哥一咬牙,“一成就一成吧!”
王焱臉上閃過得逞的笑。
“不過我有一個疑惑啊,你都登神級了,怎麼一點登神級的氣度都沒有,還在一心隻想著財?”王焱問道。
天哥像是想起來什麼不好的回憶,縮著脖子搖搖頭,“所以我說你們這些人傻呀,哪怕是最親近之人也有可能會在你最危急的時候從背後捅你一刀,隻有錢才是真正永遠忠心於你,決不會背叛,永遠都是你的底氣,不然我這登神級怎麼來的,背後花費一樣不小。”
王焱輕輕點頭,“倒也是,看來你有故事啊。”
隻見天哥有些裝逼的仰起頭,“唉,我這一生如履薄冰,你說,我能走到對岸嗎?”
王焱沒有回答他,傳來的是老默的聲音。
“咳咳,那個,有客人要魚,打邊爐的。”老默將抄網中的魚放在地上,有些為難道,“你們……誰殺?”
王焱將手裡的一把瓜子殼扔進一旁的垃圾桶,拍拍手起身,“當然是他。”
王焱朝店鋪裡麵走去,“你能不能走到對岸我不知道,先把魚殺了,薄冰哥。”
天哥凹的自認為很帥的造型一下子垮了下來。
“老默,你來殺。”他看向老默
正當老默要接過這份工作時,櫃台傳來王焱的聲音,“老默,彆理他,讓他來。”
一時間,老默為難了,不知道該聽哪一邊。
天哥畢竟是店長啊。
隻聽櫃台傳來哼聲,天哥立刻哭喪著臉取下案板上的刀具,“真是命苦啊。”
老默嘖嘖稱奇,來到櫃台。
“小王,你到底是抓到天哥什麼把柄了?怎麼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王焱一笑,“你彆管,老默,反正你隻要知道以後這魚攤他地位最低就行了。”
老默回頭看了看門口賣力的天哥,不由得朝王焱比出大拇指,“小王,真有你的啊!”
接下來的日子裡,天哥替代了王焱的工作。
王焱每天隻需要在櫃台摸魚即可。
有時候直接消失一段時間回去看王小娟很久才回來也是常有的事,了。
有時候乾脆直接消失幾天去了其他大世界裝寄生紐帶。
隻是一直有件事在心中困擾著王焱,他擔心裡世界的父母,不知道裡世界是不是真發生了什麼異變。
某一天,天哥抽了個沒活的間隙來到櫃台找王焱。
“大哥,咱們啥時候去把其他團夥吞掉啊?”天哥小聲密謀。
王焱突然想起還有這茬。
這段時間光顧著打聽消息和安裝寄生紐帶,還真將此事暫時拋諸腦後了。
眼下當前位麵的八個大世界有七個都已經被華新界悄悄寄生。
剩下一個神虛界,王焱準備帶王小娟同去。
順便打著讓神虛幫忙看看王小娟的主意。
隻是還不清楚神虛的性子,也沒有百分百把握能讓神虛出手幫忙,暫時還在收集那邊的情報,準備計劃詳實後再出發。
櫃台後,王焱毫不在意擺擺手,“不著急,有空走一趟的事,又不是什麼難事。”
隻是天哥好像對此有些焦急。
“不是!大哥,上次大劫你失利,導致其他幾個團夥開始輕視我們,現在其他幾個團夥對我們虎視眈眈,頗有些想要吞並的意思啊!”
王焱不以為意,“那不是正好嗎?等他們自投羅網,省得一家家找上門。”
天哥雖然有些焦急,想要看到其他幾個團夥的頭目被碾壓,可是見王焱實在是不急,他也沒辦法了。
王焱突然問道,“你有沒有辦法聯係裡世界,或者有沒有聽說過聯係裡世界的方法?”
天哥愣住片刻,知道了王焱的意思。
他知道王焱是惦記最近說裡世界產生異變的傳言。
“真就那麼值得留念嗎?”天哥撇嘴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據說隻有冥皇才行吧?”
“冥皇?”王焱低語。
這位作為當前七大主神之一,掌管著念海世界,一直不問世事,在主神中屬於比較神秘的一位。
“如何才能見到冥皇?”王焱問道。
“你也太抬舉我了,我哪知道如何能見冥皇,甚至念海都有個傳言,根本就沒有冥皇,以為從來就沒人見過冥皇,冥皇也從來沒有公開露過麵。”天哥說道。
王焱沉吟,冥皇也無比神秘,連想要見一麵都難,看來想要知道裡世界情況還真是有些難辦。
就在這時,櫃台前突然出現一個金色旋渦。
天哥和老默瞬間呆住了,如同麵臨了什麼大恐怖。
王焱起身,打量著這道漩渦,哪怕是在念海滿是湛藍的世界裡也顯得金燦燦的。
是戰神淩天的氣息!
他知道,這是淩天的交換來了。
上次在戰神界淩天提到的那件事,似乎最終還是需要他走一趟?
“彆緊張,找我的。”王焱安撫兩人。
兩人這才神色稍稍安定下來,實在是這氣息太恐怖!
“我得走一趟了,這段時間魚攤就交給你們照看了。”
王焱說完,抬腿大步走入了旋渦。
隨著王焱進入,旋渦也從魚攤消失。
天哥癟著嘴,“這好像是我的魚攤吧?”
“好像,應該是的。”,老默哭笑不得。
與此同時,在念海某處。
一條溪流旁坐著一個蓑笠翁,執著一支無餌杆。
海德站在其身後。
龐大的身軀和蓑笠翁形成鮮明對比。
鬥笠之下,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陡然出現波動。
“淩天的氣息。”
“哼!”其身後,海德冷哼一聲,“這位戰神如今都能毫無顧忌將手伸入念海了。”
蓑笠翁不動聲色,“似乎隻是來找人。”
“就算是找人,也該告知你吧?畢竟是來念海找人。”海德道。
蓑笠翁沒有回話。
空氣沉默片刻。
蓑笠翁淡淡道,“你這次做得有些過了,你不該動那些有人認領的亡魂。”
“一時間沒忍住,一些亡魂而已。”
“是被人認領的亡魂,給執念深厚之人一次機會,這是念海存在的意義。”
海德臉色有些陰沉,“你彆忘了,你當初是怎樣登上主神位的,現在來這一套虛假的慈悲?”
蓑笠翁置若罔聞,“我警告你最後一次,不許有下次。”
海德在原地站了許久,最終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轉身時寬大的袖袍被甩得上下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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