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身體不由站直,
衝著陳大星行了個禮,
醫生帶著陳大星一路從治療室走出,
連錢都忘了要,
便轉身招呼下一個病人了。
“雖然亂領著人跑有點問題。但除了這些,還是有點愛心的。知道我沒錢,照顧窮人。”
陳大星笑容燦爛的走出。
看著他的笑容,
門口的小胖明顯神色一愣。
“這麼快就出來了?”
“他剛才有沒有帶著你前往一個詭異的小屋?”
“你知道點什麼?”
陳大星轉身看向小胖,
這熊孩子得到的信息,好像比自己多不少。
“真的去了?那你還能這麼淡定的回來?”
小胖一臉意外的開口,
“我也是聽同學說的。”
“這個醫生醫術精湛,是個實力很強的老醫生了。”
“但是在他這裡治病,會根據運氣走上兩個不同的路!”
“運氣好的,會跟他一起到真正的手術室。”
“運氣不好的,會跟著一起到一個詭異的小屋中。”
“這個屋子似乎也是一個手術室,但是年代很久遠很久遠了。”
“現在,不止裡麵的設備不再嶄新,還有著大量的細菌病菌。在其中處理過傷口的人。剛開始的看著會非常正常,但是沒過多久。”
“他們的傷口就會感染,發膿。最後重新回到這個醫院來。碰第二次運氣。”
小胖上下打量著陳大星的傷口,
鼻子還在陳大星身上嗅了嗅,
“咦?奇怪,你見到了那個詭異小屋,身上竟然沒有臭味?”
“還有......你這傷口......用不用再到其他的醫院,再去看一下。”
“不過其他的醫院的醫生好像技術都沒有這個醫生精湛。而且關於他們也有很多奇怪的傳言。這個醫院還能夠反悔,在其他的醫院,如果出了問題,那可就真整出問題了!”
陳大星:“......”
“都是幾率性事件嗎?”
“看來,我一個幸運值隻有11的人一個人過來是不理智的選擇。如果這一次彩彩在旁邊跟著,豈不是橫推?光憑運氣就能等到珊珊老婆的支援。”
陳大星看了眼前的劉昊波一眼,嘴角露出微笑,
“不過你不用擔心,走到那間小屋門前的時候的,我攔住了他了。”
“攔住?真的嗎?我記得朋友說過,他隻要進入那個小屋,就會變得特彆可怕。想要從其中出來都沒那個能力。你竟然能攔住他?”
“可能吧。”
“我是在進入前攔的。”
“手術室第一個要求就是無菌。但這個醫院的衛生條件實在不怎麼樣。尤其是那個房間。第一時間就被我從腦海中pass了。”
“至於縫合手術......”
“你也不用擔心,這是我自己做的。”
“即便他想要在我的傷口上動手腳,都做不到。”
劉昊波:“?”
“???”
“自己?”
“沒錯。。”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自己的手術當然要自己做才能最安心。”
劉昊波:“......”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雖然他年齡小,但也聽說過,醫者不自醫啊!
他,竟然自己縫合了自己的傷口?
到底是真的這麼可怕,還是在吹牛比?
默默向後縮了下身子,
劉昊波距離陳大星遠了一些。
一路上的相處讓他距離陳大星近了一步。但現在,陳大星帶著小醜麵具抓向無臉的父親那一幕似乎又出現在了眼前,
讓他剛剛消下去的恐懼又升騰了起來。
腦海中將陳大星列為了變態的目錄。
“我們走吧,彆耍花招。”
陳大星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
他現在確實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默默觀察一下這個世界,
再決定究竟是動些手腳,做些行動。
還是靜靜的呆在暗中等待大喜村村長的到來,從內到外一起擊破。
“這座城市處處都透著詭異。他為什麼要創造這樣一座城市?”
“我所有的力量都拿出來,應該能短暫的脫離這裡的束縛,但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按理說,
一個半步大凶的心臟並不值得陳大星忌憚,
但他感覺這座城市沒那麼簡單。
點點頭,
小胖子給陳大星指路,
一直跑到了一個老舊的小區。
夕陽的餘暉灑在紅磚壘砌的牆壁上,
紅磚夕陽相襯,
很有一種夕陽紅的藝術感。
但拋棄不能吃飯的藝術,這裡確實不算是多麼富裕的地方。
住在這裡的大多隻是勉強能維持生活的居民。平常的時候他們或許也能好好的活著,
但艱難堅持下來的生活卻很難經起風吹雨打,
一個疾病,
一點學費,
或者一點超出預料的支出,都能讓他們陷入困境。
向著小區門口望去,
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拿著笤帚和掃把,
心事重重的緩緩走了進來。
“這個人......不是剛才路上見的那個清潔工嗎?”
陳大星記憶力很好,
他記得對方的行動很詭異。
掃來掃去卻都在一個住戶門前環繞,
並且時不時的向著對方的窗戶打探。
“這個人,竟然也是小區中的人嗎?”
“阿姨好。”
“唉,小劉好,這孩子,真乖。”
小胖子遠遠的打了個招呼。
這一幕讓陳大星神色不由露出幾分詭異。
真乖?
果然,
看一個人不能隻看外表,
更不能隻看他表麵表現出來的狀態。
這小家夥要能和乖聯係在一起,
男人也不會氣憤的現在直接橫屍懸崖。
到了自己家父親,小胖子似乎很是放鬆,
一路小跑,
將陳大星這頭大灰狼帶進了自己的家中。
還時不時的給陳大星指指周圍的路。
沒多久,
他便奔跑向了一棟居民區的樓棟,
“噔噔噔”
的上樓,
敲響了三樓的房門。
“媽,我回來了!開一下門!”
“哎,好的,來了!”
不久後,
大門打開,
一個長相很普通的婦女打開了門,
她臉上露出堆疊出的笑容,
正準備迎接兒子,
卻突然看到,
在兒子身邊,
一個滿臉裂開如拚圖的男人,
站在了大門的門前。
“你好,夫人。”
“第一次見麵,你也不希望我們雙方在走廊上鬨得不愉快吧。要不,我們進去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