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6章用心險惡!(1 / 1)

從一見麵開始,張乃超就沒有將葉梟放在眼裡,隻是把其當作一個,想要通過吳守拙,攀附結交自己的小年輕而已。

現在連吳守拙,都不敢對自己如此放肆,眼前這愣頭青,竟然還有恃無恐的質問他,真當他張乃超,是什麼小角色了嗎?

言罷,張乃超又將目光轉向了吳守拙,聲音冷厲道:“吳先生,我今天能來赴約,已經就很是難得了。”

“我以為你是誠心向道,卻是沒想到,你竟然帶這麼一個不知輕重,目中無人的年輕人來掃我的臉麵。”

“難道吳先生覺得我張乃超,是可以任由人拿捏的軟柿子嗎?”

聽得張乃超這話,葉梟頓時麵色一寒,放置在桌麵下的拳頭瞬間攥緊,如果是在以往,以葉梟的定力,必然是不會被人三言兩語,就給激怒的。

但張乃超不隻是瞧不上他葉梟,也是對高其美所為的默許,這一點是他容忍不了的。

注意到葉梟的怒意後,為了不讓局麵進一步緊張,吳守拙一邊給葉梟使眼色,一邊打圓場道:“張道長,不要介意,我這朋友快人快語,他無心輕慢你。”

“不過,我相信大部分人都能看出來,高其美此舉意欲何為,這不隻是對我吳家、辜家的競選不利,很大程度上,也是在傷害蓬萊和內陸兩地的感情。”

“在我看來,這也是與上一任天師,舉辦祝聖大法會的初心不符。”

“張道長,現在我的來意你也清楚了,如果你能設法,讓我們與天師見上一麵,有什麼條件你可以提。”

吳守拙雖然也與葉梟一樣,對於張乃超很是不爽,但他相對平和的性格,卻是讓他比起葉梟來,更加的冷靜。

從剛才張乃超收下自己所送的古畫來看,吳守拙便是知道,這事兒還沒有到,完全不能商量的地步。

吳守拙這話說完,張乃超嗬嗬一笑,“吳先生,還是你明事理。”

“我建議你,以後還是少和一些不懂規矩的人打交道,這樣的人不值得你提攜,說不定哪天,你就會被他所牽累呢!”

嘲諷完吳守拙和葉梟後,張乃超又話鋒一轉,接著道:“吳先生,既然你態度如此誠懇,我可以將你的意思,轉述給天師。”

“前段時間天師給我提過一嘴,想要用雷擊棗木打造一柄法器,如果吳先生能夠找來的話,我想天師應該是會抽時間,見一見你們的。”

“雷擊棗木?”

聞言,吳守拙的眉頭不由得挑了挑,他癡迷於收藏,對道門相關的物件也略懂一些,自然知道這雷擊棗木是何物。

其乃是製作法器最為上乘的材料之一,通常是指經受過雷電擊打後的棗樹,在道門中人看來,這種木料之上攜帶著某些能量,用來施法能夠事半功倍。

隻是這雷擊棗木很是難以尋得,存世的法器也屈指可數,要讓他短時間內,去找到一段雷擊棗木,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找到了,其耗費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葉梟眼睛緩緩眯了起來,這張乃超明顯就是在故意刁難啊!

“張道長,我想請問一下,如果我們找來了雷擊木,你能保證讓我們見到天師嗎?”吳守拙喝了一口茶,故作淡然的問道。

雖然雷擊棗木很難尋,但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如果這雷擊棗木真是天師所好,那麼靠著這份禮物,勸說天師也必將多出幾分把握,他不是不能發動人脈去找找。

張乃超咧嘴笑了笑,回應道:“吳先生,實不相瞞,為了籌備這次祝聖大會,天師這些天都在忙於煉製龍虎丹,我隻能去勸說天師試試。”

“至於天師會不會同意相見,我不能確保。”

聽得這話,葉梟忍不住冷笑道:“這麼說,你就算是收了雷擊棗木,也完全可以不出力了。”

張乃超不屑的瞥了一眼葉梟,旋即收回了目光,似乎是覺得葉梟不值得他搭理,對此言並沒有回應。

雖然張乃超沒有作答,但無論是葉梟還是吳守拙,此時都看出了張乃超的心思來,其根本就是不想在此事上幫忙。

所謂的雷擊棗木,不過是托辭而已。

“吳先生,多謝你的畫作,改天我讓弟子將符籙送到你府上去,我還有點事,今天就此彆過吧!”

說著話,張乃超漫不經心的站起身來,理所應當的將畫作卷好,攥在了手中。

此時,就連吳守拙都有些控製不住,臉上慍怒的表情了,不過他還是強忍了下來,跟著站起身相送。

吳守拙這麼做,也是出於防止葉梟一怒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武者不可輕辱。

更何況葉梟還是一個,站到武道巔峰的化神境武者,這樣的人若是對張乃超做點什麼,那後果必然不堪設想的。

不過吳守拙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葉梟若是有意對張乃超動用手段,剛剛就做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

但葉梟不打算,用武力來教訓張乃超,這樣的人隻是身體上的懲罰,還不夠。

然而就在吳守拙覺得這場見麵,就將以這般無疾而終的方式落幕之時,突然,包廂的房門打開了,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張道長,咱們那邊已經上好了酒菜,就等你了。”

聽得這聲音,葉梟和吳守拙皆是眉頭緊皺,麵色再度陰沉了幾分。

不隻是因為,張乃超同時在這酒樓,還與其他人約好了,還因為兩人聽出這說話之人,是高其美的秘書蔡文胤。

這必然不是巧合,而是張乃超和蔡文胤故意為之。

既是蔡文胤用來向吳守拙示威,也是張乃超用來打臉吳守拙的。

收了古畫還要來這麼一出,這張乃超可謂是,用心險惡啊!

這也說明了,張乃超恐怕不隻是被蔡文胤,用好處收買了這麼簡單,其很可能就是支持高其美一派的。

“咦,這不是吳先生嗎?張道長說他今天,在這邊臨時有個朋友要見上一麵,我還不知道是吳先生你呢!”

“要不,吳先生移步去我們那邊,喝上一杯?”

蔡文胤故作吃驚的對吳守拙說道,然而他嘴角的輕蔑笑意,卻是將他對吳守拙的不屑,展現的淋漓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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