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他們不說我都沒發現,你們仨兒(1 / 1)

第325章他們不說我都沒發現,你們仨兒怎比姑娘還白?

“殿下,殿下?”

“啊……”

“殿下找屬下有何吩咐?”

“吃,吃了嗎?”

“屬下正準備去吃早飯。”

“啊,去,去吧。”

“屬下告退。”

……

一片雪花落在睫毛上,抹去瞳孔中殘留的沈青雲。

秦墨染回神,前行,站定,俯視。

地上滿是玉璽碎片,碎出了贗品的味道。

就這充滿贗品氣息的東西,秦武國運壓不住,反倒因其衰敗。

“沈青雲,秦武出生,禁武司為官,天生秦武人,秦武魂……”

秦武王朝就是沈青雲背後勢力,否之。

“家族原因?”

其外公秦武首富,年九十,凡人。

父親沈威龍,老婆孩子熱炕頭。

母親,大門不出……人生最大成就,疑似本屆雀神,人送外號,血手人屠。

二叔……

背完族譜,家庭方麵,再度否之。

“隻剩下他個人了……”

秦墨染緩緩抬頭,凝望漸漲的國運,身軀有些顫栗。

她想象不出來,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氣運,能把楚漢仙朝鎮國神器——方寸皇土的分身,輕飄飄一拳打得粉碎。

“氣運,氣運……”

想象不出來。

但和沈青雲過往事跡一結合,秦墨染爆表的心跳漸漸趨緩。

“錯非氣運使然,否則半年修行,能如他這般恐怖嗎?”

思及此處,她竟還有些悻悻。

“我也是心大,就這般坦然接受了他的可怕……”

又發呆少頃,她俯身欲拾玉璽碎片。

指尖剛剛觸及,碎片化為粉塵。

比那扇木門,碎得更徹底。

秦墨染起身離去,心跳再度加快。

她有一種我發現了秦武最大的瑰寶,卻不能告訴任何人的興奮感,窒息感。

霍府。

四人緩緩睜開眼睛。

“我,我睡過去了?”

“我真不是人,怎麼睡得著!”

“嘴裡還黏黏的……”

“還……有點腥?”

……

四人從躺著到彈起上半身,耗時眨眼。

眨眼間,四人曆經清白儘毀→無邊恐懼→無邊暴怒→報仇雪恨→遠走他鄉→隱姓埋名的心路。

“媽拉個巴子,”拓跋天低頭切齒,“終日打雁,爺這張臉,也下得去……”

話音戛然而止。

另外三人垂首,在心裡默默補上最後一個字。

“我不甘心!”拓跋塹拳頭捏得咯咯響,“要讓我抓住此人……”

柳高升罵道:“你不甘心?老子才找了個想好的,嗚嗚嗚……誒?不對啊,你搞杜奎老子想得通,還男女通吃?簡直喪儘天良!”

我去求你大爺的!

杜奎不想說話,瞥了眼柳高升,又準備低頭,結果頭非但低不下去,眼睛也仿佛瞬間吃撐,漲得溜圓。

“柳高升,伱……要不要照照鏡子先?”

拓跋兄弟聞言,看向柳高升,見柳高升比女人還白,四腳頓時亂蹬,手抓被子擋在胸前,後退縮床角,邊縮邊罵。

“狗日的柳高升,我們拿你當兄弟,你卻想著……睡我……們!”

柳高升沒回應,眼睛漸漸瞪圓,看著拓跋兄弟扯著被角的……雙手。

“手,手?”

倆兄弟視線微垂,先傻後驚!

“我尼瑪!”

“誰,誰的手!長我身上!”

杜奎猛搖頭,再次確認倆兄弟有手,傻了半晌,開始抖肩……

感受到累贅感,他眼眶瞬濕。

柳高升更直接,chua從被窩裡掏出倆大家夥。

左看,擅握長槍。

右看,擅捧書冊。

“是老子的手!”

四人如過電一般,身軀幾抖,開始互視。

“手……毫無傷痕,不是舊臂!”

“不是接的,是,是長的?”

“秦指揮使明明說過,氣,氣血受阻……”

“還,還變白了。”

柳高升一個激靈,顫抖摸臉:“有,有多白?”

三人一打量,給出結論:“比你娘們兒白,皮膚細膩,毛孔幾無!”

柳高升聞言,臉更白了。

但他下意識瞅了瞅杜奎……

啪!

該死的心動感!

“柳哥,你打自己作甚?”拓跋塹疑惑。

柳高升淡然下床:“聽哥句勸,現在下床還來得及……啊!義父!”

柳高升一隻腳下地,一隻腳還盤在床上。

床上三人找了半天,才找到牆角執筆書寫的霍休。

“哦,都醒了啊,睡得可好?”

霍休也不抬頭,繼續寫,邊寫還邊搖頭晃腦,似在品味。

四人麻溜下床。

拓跋兄弟趁機瞥了眼更女人的杜奎,齊齊給了自己一巴掌。

霍休筆下一頓,略帶疑惑掃了眼耳光三人組,這才擱筆拿起抄紙,邊吹邊懊惱。

“早知往嘴裡灌點兒腥臭之物,就能讓四人釋然……”

可惜老夫的蛋了!

柳高升笑嘻嘻走過來請安。

“勞義父受累,一邊守著我們,一邊操心公務……”

三人齊齊拱手。

霍休笑道:“也不算公務。”

“那義父在寫什麼?”

“哦,沒什麼,”霍休吹乾抄紙,折起放入懷中,笑眯眯道,“就是記錄你們蘇醒後的言行罷了。”

四人臉色漸綠。

有霍休守護,之前睡過去嘴裡腥一事,就不是事了。

“但被大人記錄下來……”

那就是一生黑了啊!

三人趕緊給義子使眼色。

柳高升笑嘻嘻道:“義父,都是些囈語,不,不能當真……”

霍休正色道:“你我父子……”

柳高升感動。

“知子莫若父。”

柳高升有種不妙預感。

霍休淡淡道:“是不是囈語,我能不知道?”

得!

對義子都這樣,我仨兒這把也完了。

霍休掃過比自己還白的四人,心裡舒坦得緊。

“當然,也不是沒有機會……”

他也沒說什麼機會。

四人聽在耳裡,自然聽成了讓霍休懷中抄紙永不見天日的機會。

“請義父(大人)指教!”

“年前,讓自己配得起體內的修為。”

四人一愣,旋即想到了什麼,臉色速紅,呼吸漸粗,甚至有些站立不穩。

霍休並不意外四人的失態。

一夜光景,尚未胎變的四人,直接破四境入重生……

“老夫當日破五境,回來都呆了一夜,隻可惜,沒用在五境之上。”

五境神通,對煉體士來說是質變。

和鬥笠大人大戰,霍休是有殺心,更大的目的卻是了解楚漢修士的手段。

是以全程未曾施展自身神通。

但一夜斟酌後……

“四人四境,也是小沈口中的最優解了,至少能幫他不少。”

壓下思緒,霍休表情漸漸凝重。

“彆以為做到這點很輕鬆,你們各自都有傳承,回去好好問問家裡人,司裡的公務也不能丟。”

四人還在顫抖,聞言拱手……

“站直了!”

眼見四人膝蓋微曲,霍休怒喝,還待罵兩句,喟歎作罷。

“去忙吧。”

“是,大人!”

四人挺胸抬頭,含著淚出門。

剛走到門口,霍休感慨的聲音響起。

“記住……”

四人頓步聆聽。

“要謝謝小沈。”

目送四人離去,霍休暢想一番小沈加四個四境的配置,眼睛有些濕,旋即一拍腦門兒。

“娘的忘了問,他們仨兒乾嘛抽自己?”

出了霍府,四人熱淚破堤。

“是沈哥,又挽救了我們的修途?”

“非要弄明白?”柳高升抹了淚,“記在心裡便是,那個……”

三人疑惑。

“杜奎不用記在心裡。”

杜奎挑眉:“憑什麼?”

仨兒被杜奎挑眉挑到了心坎兒上,又羞恥得想抽耳光了。

想了想,仨兒湊到了一起。

“我得趕緊把月月接過來,以鎮家宅安寧!”

“我也趕緊把婆娘接來天譴,護佑為夫清白!”

柳高升和拓跋天說完,看向尚未成婚的拓跋塹,目光憐憫,且戒備。

拓跋塹淡淡道:“格局小了。”

二人:???

“趕緊把杜奎嫁出去!”

二人眼睛漸亮,齊齊比出大拇指:“兄弟,長腦子了啊!”

拓跋塹有些害羞,側頭嬌笑,就見杜奎眯眼瞅自己。

柳高升看看杜奎,看看拓跋塹,忽然想起一事,肘子碰了碰拓跋天。

“給你弟紮起。”

“你呢?”

“我有點事,馬上回來。”

“速去速回。”

……

柳高升一走。

“杜奎,實不相瞞,剛柳兄說你更娘了。”

“你倆沒說?”

拓跋兄弟舉手發誓。

杜奎哼了哼,看向拓跋塹:“他倆剛誇你什麼?”

拓跋塹淡淡道:“我教誨他二人,莫要以貌取人。”

你要不是我弟,我打死你!

拓跋天邊點頭邊想。

杜奎嬌笑道:“以貌取人,其實並無不可。”

你娘,你說得對!

拓跋天不想再繼續這麼娘的話題,口風一轉,問道:“杜奎,咱這變化,有什麼說法不成?”

“沒有,”杜奎搖頭,“我一路都在琢磨,未曾聽說朝廷有如此恐怖的寶貝。”

“哎,一夜重生,簡直跟做夢一樣……”拓跋天一歎,心中忽而一動,“卻不知,大人那裡可還有……”

杜奎瞬間明白對方的心思,嗤笑不已。

“能讓大人守護我等一夜的東西,你也真敢想。”

拓跋天歎道:“隻是想到我爹……是我癡心妄想了。”

“孝順是好事,”杜奎想了想,還是勸道,“此事爛在肚子裡,莫要招惹禍事。”

倆兄弟聞言,心頭一驚。

“朝廷有這種寶物,且不說江湖宗門的反應,單單朝廷內部,都得打出腦漿子!”

而若是沈哥搞來的……

倆兄弟嘴巴閉得邦緊。

柳高升飛快返回。

見杜奎負手,表情淡然,他心生疑竇。

“他倆是不是在背地裡說我壞話了?”

杜奎一副你最好坦白的模樣。

拓跋兄弟也不解釋,指了指自己閉得邦緊的嘴。

柳高升笑道:“好兄弟,差點中了奸人的離間計,走!”

四人前往禁武司。

門口禁衛一瞅,揉眼睛的手就停不下來。

被杜奎囑咐過,拓跋兄弟表情如常。

杜奎自然更為從容。

“三位大人,你……你們怎的白了這麼多?”

拓跋兄弟心裡咯噔一聲!

“我日,忘了這茬兒,如何是好?”

杜奎坦然拱手:“多謝誇……誒?三人?”

Chua!

仨兒回頭,就見柳高升……綁了頭帶、麵巾,戴了手套,眼睛裡還滿是正義的不滿。

“他們不說我都沒發現,你們仨兒怎比姑娘還白?實在不像禁武司的人,令吾蒙羞!”

言罷,柳高升負手入司。

仨兒:“……”

“這狗日什麼時候準備的?”

“怕是剛回去就為了這,還兄弟?呸!”

倆兄弟跑去買裝備,杜奎坦然入司,走到一半。

“沈哥來了嗎?”

禁衛互視,不語。

杜奎皺眉,嬌喝道:“說!”

一禁衛拱手道:“沈判官叮囑,若有……人找,概說不在。”

“哼,我是外人?”

杜奎拂袖而去。

禁衛表情古怪。

“沈哥是會算命咋地,男的找他就說在,女的就說不在?”

“我們如此回複杜副斷事,不算錯吧?”

“不算,我他媽也越來越分不清她的性彆了……”

“唔,我琢磨沈哥之前也沒這忌諱啊……怕是專門防她的?”

……

呂不閒被眼前的杜奎晃花了眼,甚至想起了小店相親時,坐在自己對麵的人。

“呂經曆?”

呂不閒斬斷視線,也不好問杜奎如何如此……

“傷好了?”

“我四人,全仗大人愛護。”

大人好像……也白過?

呂不閒搖搖頭,笑道:“如此便好,要不要休息幾日?”

“籌備迎接一事尚無眉目,”杜奎苦笑道,“此刻渾身是勁,卻用不上。”

正說著,拓跋兄弟,蒙麵報道。

“正好,”見二人來,呂不閒道,“籌備一事,小沈已有安排,且和麻衣去忙了,你們去找他二人吧。”

“呂經曆,去哪兒找?”

“天劫湖。”

沈哥借天劫湖迎接各宗大佬?

拓跋兄弟好奇得緊,正要離去,杜奎又問道:“呂經曆,柳高升呢?”

“好像去找司馬青衫了。”

司馬青衫也不在公房。

仨兒尋了半圈兒,找到了廉戰。

“廉大哥,看到柳高升和司馬青衫了嗎?”

站窗口的廉戰驚而回頭,立馬豎指於唇:“噓。”

隨後朝窗外指了指。

仨兒疑惑走到窗前,就見後花園裡,柳高升和司馬青衫相對而立。

“我日!”

“欺負人啊!”

“狗日的,慢他一步……”

“這次他律部老二的名頭,算是穩了,無恥!”

……

廉戰聽得一臉錯愕。

杜奎見狀,心中一跳:“難道柳高升還輸了?”

“這……倒沒,”廉戰想了想,總結道,“打了幾招,柳副斷事一掌……抽自己臉上了。”

仨兒腦子還沒轉過來,就咕咕咕地笑出了聲兒。

“然後呢?”

“然後結束了啊。”

“就結束了?”

“點到即止嘛。”

靠,還能這樣點到即止!

幸災樂禍的仨兒,感覺被刷新了認知,繼續看戲。

後花園。

司馬青衫有些疑惑:“重生境?”

柳高升臉都腫了,淡淡道:“小青,你的實力是不錯的,但這裡是律部,所以你還得練,須知人外有高升,天外有青雲。”

司馬青衫本欲反駁,聽到最後半句,點點頭走人。

走了一半開口。

“小……沈哥說你們來了,就一起去天劫湖。”

“嗬嗬,沈哥離了我,就像失去了左膀右臂。”

“另外……”

“什麼?”

“你好白。”

柳高升一驚,連忙摸臉,才發現自己一巴掌把麵巾抽爛了。

公房內,拓跋兄弟笑得拍桌子,卻見柳高升又從懷裡摸出一套備用的,施施然戴了起來。

“狗日的柳高升!”

“狗都沒他狗!”

天劫湖。

雪一直沒停過。

麻衣嘗試如沈哥先前那般,借操控力道讓自己懸浮。

雖說身形七歪八扭的,好歹也算成功,結果心頭一激動,砸進了雪裡。

聽到動靜,沈青雲回頭,心中暗讚。

“麻衣兄尚未入胎變,體內氣血就能支撐懸空,可見底蘊之深厚。”

他微微一笑,繼續在湖麵上來回走動。

他身周像是有無形氣場。

氣場十丈。

走到哪兒,哪兒的雪就被吹飛。

待麻衣重新懸停空中三丈時,偌大個天劫湖,已被清出六百丈方圓的冰麵。

“沈哥!”

“麻衣兄過來!”

麻衣還想飛,摔了三次後,規規矩矩跑了過去。

“沈哥,還是飛不起來。”

沈青雲讚道:“麻衣兄非常不錯了,相比懸停,飛行對力道的操控更為複雜,多練即可。”

麻衣點頭,想了想問道:“沈哥,你學會飛用了多久?”

沈青雲皺眉。

“怎麼突然有種失憶的感覺,就是想不起修行的過程……”

麻衣看不懂沈青雲的苦惱,還寬慰道:“想不起就算了。”

“總之也是花了不少時間的。”沈青雲笑道。

“我信你,沈哥,”麻衣打量周圍,興奮道,“你說的馱冰,怎麼搞?”

“等等先。”

沈青雲眼量一圈兒,邁步走出一個邊長三丈的正方形,隨後走到正方形中央。

“麻衣兄,先讓讓。”

麻衣莫名其妙,依言退出。

剛在圈外站定,見沈青雲輕輕一跺腳,正方形陡然下沉,上升,下沉,上升……

麻衣的心也跟著沉浮。

“至少百萬斤!”

我得死冰下麵!

沈青雲跟隨沉浮稍稍感受,摸出圈兒長繩,隨手一抖,長繩化蛇,貼著正方形邊入水,從背後冒出,兩頭打結。

麻衣眼皮開始狂跳。

“一般的麻繩,如何承受百萬斤冰塊???”

正驚恐著,就見沈青雲跳離正方形,手指隔空一勾,繩崩直,冰塊升,橫挪三丈,無聲落於湖麵之上。

冰天雪地中,麻衣汗流浹背。

“沈,沈哥……”

“怎了,麻衣兄?”

“我想,我還是回麻衣門馱,馱碑吧?”

“來都來了……”

來是來了,不代表我要死這兒啊!

麻衣退堂鼓瞧得驚天動地,沈青雲閉眼想了想,伸手隔空在冰塊上劃了個十字,又走到側麵補了一豎。

近一百三十萬斤的冰塊,裂成八小塊。

麻衣抹去大光頭上的冷汗,如釋重負。

“沈哥,這個我行!”

不用沈青雲解釋,他也明白借繩馱冰的難度。

“借繩難度更大,我既要馱起冰,又要保證繩不斷……”

細細一琢磨,他發現這般雖不如水下馱碑壓力大,但更考驗對力道的操控。

“沈哥很看重力道的操控?”

“大人曾經這樣教導我。”

大人!

那可是江湖盛傳的,可以指點四境破五境的導師啊!

麻衣心中一定,上前握繩:“起!”

啪!

繩斷。

沈青雲摸出幾十圈繩兒丟旁邊,笑道:“麻衣兄慢慢來,我先取冰。”

這麼多?

麻衣眼珠暴突,心中感動莫名。

如今天譴城,繩子有價無市。

這麼多繩兒,都能在天譴買兩三座院落了。

“沒想到,我麻衣也有揮金如土的一日……”

距秦武六十餘萬裡。

歸墟門宗屬地界。

重歸此地,負責給秦墨矩丟烤肉的四位長老,麵容呆滯。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留在此地的。”

“那也不成,誰知道秦國主能不能撐住?”

“造孽啊……再打下去,我都盼著他二人喜結連理了!”

“宗主已派人去秦武了,等秦武那邊消息傳來,這邊差不多也能結束……嗯?”

……

靜謐的戰區,猛然迸發激烈的打鬥聲。

“似是偷襲?”

四長老臉色一變。

秦國主國運衰敗,一夜敗退數萬裡。

“真要發生偷襲,也是徐保兒偷襲秦國主!”

“如何是好?”

“彆說我們沒插手的資格,即使有,也不能……誒?”

正說著,一人躥出樹林,帶著血色,丟下罵娘聲,瞬間消失在天際。

“血遁?是,是徐保兒?!”

開什麼玩笑!

四人匪夷所思之際,又見秦墨矩飛身追擊。

“我去,秦國主身上的國運!”

“不,不僅恢複,還……還漲了不少?”

“示敵以弱?”

“真他媽會玩兒啊……”

……

四位長老,被示敵以弱四個字搞得淚流滿麵,罵著娘追去。

徐保兒受創慎重,道體險些不保。

雖說憑借血遁,瞬間拉開距離,他心頭無一絲輕鬆,反倒疑慮重重。

“難道不漏他們失敗了?”

怎麼可能!

那是仙皇賜下的方寸皇土神器分身!

“連國運都不知如何利用的秦武,如何能敵!”

自始至終,他都沒想到神器分身會被毀去。

再思如今處境……

“秦武國運非但未被吞噬,反倒壯大起來……此戰毫無意義,隻能退回北洲,再做謀劃!”

徐保兒當機立斷,神識回照,發現秦墨矩緊追不舍,心中冷笑。

“秦國主,何必對孤緊追不舍,此番乃初識,後會亦有期,快回去迎接各宗宗主吧。”

秦墨矩溫和回應:“正因貴客將至,若無重禮,朕也無臉回去。”

“哈哈,那秦國主可得小心了,畢竟秦武連皇子都沒一個!”

秦墨矩一怔,旋即笑了起來,身上國運暴漲數倍,迅速拉近距離。

“你既這麼說,朕倒要去北洲看看,你有多少兒孫!”

遠遠聽到這話,歸墟門四位長老麵色大變。

“我尼瑪,秦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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