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這紅梅姑娘挺絕的啊,幫呂經曆(1 / 1)

第326章這紅梅姑娘挺絕的啊,幫呂經曆選了條死路……

天劫湖。

某樹上。

長出五人。

柳高升站得最高,尿……看得最遠。

“麻衣在馱冰。”

下方四人,包括司馬青衫齊齊仰頭給出一記白眼,隨後互聊。

“乖乖,目測每塊都百萬斤吧!”

“這是人能做到的?”

“話說,四境力道有多大?”

“我爹說過,四境後,力道大小不再重要……”

“此情此景,你也敢說這話!”

……

五人都有四境的爹。

爹都說過相同的話。

看到沈青雲勾手指提百萬斤冰的場景,爹就隻能往一旁站了。

司馬青衫看得最認真,良久道:“麻衣馱的,至少十五六萬斤,還借助麻繩,難度不小。”

對吾等重生境的大佬而言,小意思啦!

這般想,柳高升四人心頭,並無一絲嘚瑟。

反倒被他們壓下的緊迫感,因沈青雲愜意取冰的一幕,又濃鬱不少。

“本以為四境後能幫到沈哥……”

怕是取冰都難!

“沈哥這膀子力氣,我是望而興歎。”拓跋天苦笑搖頭。

柳高升俯視胯下:“意思是,其他方麵你能並駕齊驅了?”

拓跋天摸摸鼻子:“人總得有些念想……萬一實現了呢?”

“這話……”杜奎想了想道,“不如試試?”

四人聞言,有些意動。

一路奔跑至此,他們都能感受到體內巨大的變化。

氣血無論數量還是凝練程度,都暴漲百倍不止,還分外祥和。

操控談不上如臂使指,一力破萬法的道理卻也懂。

柳高升突然想起和沈青雲的唯一一次切磋,打了個哆嗦。

“切磋絕對不行,得想個法子……”

仨兒看向柳高升。

柳高升想了想:“不如跑過去假裝重逢,然後……喂!司馬青衫,我還沒說完……”

司馬青衫跳下樹躥出,四人無奈跟上。

沈青雲取冰越發輕鬆。

“最小的力道,最合適的操控,今後一段時間,就照此修行……”

至於七彩陽光和觀想,自然照舊。

“唯獨第七次感悟代表的修仙……”

想到體內大陸那可憐兮兮的靈力,沈青雲暗歎。

“隻能等契機了。”

正想著天碑上多出的線條,遠遠傳來呼喚聲。

沈青雲正要扭頭,又忍住。

“我可是……散裝修士!”

散裝修士,那也是修士。

神識外放,見柳高升五人邊喊邊跑,表情興奮。

沈青雲大喜。

“大人誠不欺我,柳兄他們痊愈……誒?修為似乎也有提升?哈哈!”

他當即丟下冰塊,腳下一蹬,迎了上去。

嘭!

巨型冰塊落下。

百餘丈外艱難馱冰的麻衣,腳下一哆嗦,頓時跌倒。

眼見十幾萬斤的冰塊壓頂,麻衣都看到沈青雲一邊抹淚,一邊給自己寫墓誌銘的場景了。

就在此時……

“麻衣兄小心啊!”

沈青雲遠遠喊了一聲,冰塊懸停於麻衣鼻尖。

麻衣扭頭,算了算沈青雲和自己的距離,感受到了比冰塊還重的壓力。

“我之力道離體,還不足二十丈……”

而且距離越遠,力道衰減越恐怖。

麻衣漸漸開始懷疑人生。

“我的煉體,怕是假的?”

那邊。

六人上演重逢大戲。

開始,雙方眼神還挺清澈。

距離拉近至十丈,人多的一方就開始壞笑。

嘴裡沈哥沈哥喊著,暗地裡分工明確,撲向沈青雲各處。

司馬青衫抱頭。

拓跋兄弟抱腿。

柳高升杜奎抱臂。

沈青雲被整出了個驚奇三連。

“誒?你們的臉……”

“諸位,伱們這是……”

“這位姑娘,請自重!”

沈青雲右臂全是雞皮疙瘩,雙手下意識一攏,就把姑娘和柳兄攬到了一起。

清脆的啵兒了一聲後,天地俱靜。

拓跋兄弟抬頭看了看,默默從沈哥大腿縮下去,退至一旁。

司馬青衫居高臨下瞅了眼,一個鷂子翻身,落於小少爺身後。

柳高升和杜奎的軀殼對視,魂兒不知去哪兒了。

沈青雲想了想,轉身和三人嘀咕。

“怎不見柳兄和杜奎兄弟?”

拓跋兄弟:???

“啊,他們啊,還在後麵呢。”拓跋天反應奇快,立馬跟上。

“是嗎,那我們先過去吧。”

“好嘞沈哥!”

四人一走。

羞恥的靈魂歸體,羞憤的目光交錯。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們四個?”

“他們都是心地善良的人!”

“之前拓跋天說你說我壞話。”

“媽拉個巴子,我就知道……難道狗就不可以心地善良嗎?”

“柳高升,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你但凡男人一點……老子可是有婆娘的!”

……

待二人互訴衷腸完畢追上,雙方又假惺惺來了第二場重逢。

沈青雲捏了捏柳高升肩膀,頓覺好奇:“重生境了?”

對沈青雲,四人沒什麼好瞞,隻是不約而同略去了嘴裡腥一事。

“看來朝廷還是有底蘊的……”

沈青雲暗暗感慨,笑道:“這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倒要恭喜四位了。”

四人看似嬉皮笑臉,實則心頭一直慚愧得緊。

小巷一戰,忙沒幫上,反被沈哥搭救。

再加上方才頭次重逢,雖說時間短暫,但一搭上沈青雲四肢,他們就憑空產生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認知。

“任重而道遠啊,”柳高升麵朝天譴拱手,“如今我等空有境界,尚需磨礪才配得上一身修為。”

杜奎嬌聲道:“沈哥,你多幫我們。”

沈青雲聞言,從頭發酥到了腳底板,他麵色如常道:“這是自然,正好眼前一事,適合打磨力道,走!”

巨型冰塊前。

眾人仰望,心頭發怵。

“方才還不覺得,”拓跋天咋舌道,“臨近一瞧,百萬斤怕是打不住吧?”

柳高升豪氣尚存一丟丟,朝掌心啐了兩口上前:“我先來打個樣……”

說完,他猛想起初入律部時,和沈青雲一起檢測天賦的往事。

“那時,我好像也說了這話?”

這話就是被吊打的開場白啊。

柳高升心頭一虛,退後讓路。

“拓跋塹,你長得帥,你先上。”

拓跋塹不知道柳高升的心思,啐了口水上前,伸手拎繩兒。

啪!

剛摸到,繩兒斷。

“咕咕咕……”

不用回頭,拓跋塹都知道誰在笑。

他也不生氣,對沈青雲道:“沈哥,我修為暴漲,控製欠缺,這……”

“也是,”沈青雲想了想,“暫時不用繩兒,量力而行。”

不用繩兒,控製少了掣肘,四人借著四境暴漲的力道,堪堪可行。

司馬青衫看得皺眉:“小少爺,這也算四境?”

沈青雲用神識探查四人一番,問道:“大叔應該給你說過重生境吧?”

“嗯,三境胎變,走出自己的路,氣血凝練到極致,外加生死一線,方可破入重生。”

說到這兒,司馬青衫頓了頓才開口。

“我爹還說,四境或有大圓滿,世間觸及之人,幾無。”

沈青雲好奇:“是什麼?”

“體內氣血外放,可誕氣血之靈於體外。”

就是相當於多出了一個自己?

沈青雲心中一動,搖頭道:“未曾見大人施展過。”

“這是他自己琢磨的。”司馬青衫道,“秦氏流出的修行法,也未提及。”

“大叔對煉體亦有獨到見解啊,”沈青雲歎了句,轉而道,“如柳兄四人,境界夠了,經過打磨,四境修為指日可待。”

司馬青衫還待詢問,心中猛地一動,方才明白小少爺話中之意,當即拱手開口。

“小少爺,青衫並不羨慕。”

沈青雲笑道:“我知道,青衫能有如此心態,在我看來,比神通境更為可貴。”

“多謝小少爺教誨。”

“這算什麼教誨,”沈青雲拍了拍司馬青衫的肩膀,“咱也開始吧。”

司馬青衫再厲害,也無法搬動百萬斤巨石,隻能去麻衣那桌。

見司馬青衫僅弄斷三根繩兒就步入正途,沈青雲暗讚不已。

“論力道控製,青衫不愧秦武第一煉體天驕。”

眾人搬磚速度不快。

取好的巨型冰塊,至少都要幾個時辰,才能全數搬到河床上。

沈青雲一邊觀察眾人,一邊琢磨司馬青衫的話。

“形成氣血之靈外放……”

琢磨這話,他思路漸漸開闊。

“氣血是煉體士根本,欲形成氣血之靈,煉體士氣血必須極其充裕……”

這一條,就限製了九成九的煉體士。

卻限不到他頭上。

“但若不控製,氣血之靈效果大減,可又如何控製?”

兩個時辰過去。

四個四境大佬累成了狗,小腿都變成了蝴蝶翅膀,神情卻興奮得緊。

“彆說,這苦力乾得值!”

“怕是搬到過年,我就能徹底掌控體內修為了……”

“你想多了,什麼時候加上繩兒還能成功,才算達標。”

“你們看司馬青衫。”

四人扭頭望去,司馬青衫搬磚若無物,人,繩,冰塊渾然一體。

很明顯的差距,就這般輕易被看了出來。

隨後仨兒注視柳高升。

“柳哥,你在後花園給自己的那一巴掌,有什麼說法不成?”

柳高升臉還有些腫,聞言淡淡道:“我隻是告誡自己,勿要再恃強淩弱。”

杜奎臉紅,是替柳高升紅的。

拓跋兄弟拱手,義正辭嚴道:“受教了,我等行事,當如柳哥。”

“好說好說,”柳高升笑嗬嗬道,“我還有良言一句,兩位可想聽?”

“洗耳恭聽。”

“彆和女人一般見識。”

杜奎眉梢一挑,正欲譏諷,眼角餘光看到一巨型冰塊朝河邊移動。

“誒,沈哥也開始馱冰了?”

拓跋兄弟聞言,抻脖子一瞅:“嘖嘖,沈哥這才叫天生的搬運工啊。”

柳高升看看冰麵,再看看移動的巨型冰塊,隻覺神魂錯亂。

“不是,那,那怎麼還有個沈哥啊?”

仨兒聞言,看向冰麵,眼珠暴突,再回頭看河邊……

河邊無人。

隻有巨型冰塊。

腦補一番後,仨兒弄明白了,交口稱讚。

“怕是有三百丈距離吧?”

“嘖,眨眼的功夫……”

“沈哥,果真出了名的快!”

……

“還不到三百丈距離……”

沈青雲目視估算,若有所思。

經過方才的測試他發現,控製氣血之靈的本質,亦是控製力道。

“但操控難度暴增,且距離越遠,氣血之靈威力越小,超過一定距離,直接崩潰……”

就這般,也不能說氣血之靈沒用。

“畢竟煉體士的戰鬥範圍本來就小,這一招,足以將戰鬥範圍擴大一倍。”

默默記下這點,他有些興奮。

“回去再給大人說說,司馬大叔這回立了大功了!”

他可沒忘記,自天譴之殤後,司馬冤就比較沉悶。

“想必此事後,大叔心結亦能得解了吧……”

一直忙碌到下衙的時間,七人才停下。

五人躺在雪地裡,各自融化一地的積雪。

司馬青衫顫顫巍巍,勉力站直,追隨小少爺。

沈青雲圍著河邊冰塊走了一圈兒,再算算高度,連連點頭。

“再搬個十來日,就差不多了。”

柳高升忍不住了,翹頭苦道:“沈哥,你是想作甚?”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沈青雲想了想,一拍後腦勺,“險些忘了,趕緊回去,還有事兒……”

一刻鐘後。

仙市。

律部商鋪。

見沈青雲終於出現,王勉趕緊出迎。

“沈哥,您終於來了。”

“炎焱陣都準備好了?”

“早已備好,那些誥命也都在宮外等候,就等沈哥帶我們入宮。”

“走,出發!”

此行隊伍頗大。

除了律部七人和頭批俘虜,尚有劫天會三位高層。

柳高升疑惑道:“沈哥,這又是作甚?”

“天譴諸位誥命集資,為宮裡鋪設炎焱陣,”沈青雲笑道,“聽說此事後,我便請仙萍山相助,今日方才成事。”

六人一品味這回鍋馬屁,暗自咋舌。

其中四人,更是湊到了一起。

“杜奎,咱倆家不插一手?”

“我倆家可不屬天譴這圈子……”

“柳哥,彆見外啊,還有我倆。”拓跋兄弟積極得很。

“去去去,大人的事兒,小孩兒攙和什麼!”

拓跋兄弟悻悻退下,混入麻衣青衫的平民隊伍。

柳杜商量完畢,跑來找沈青雲一說。

沈青雲道:“名單已經呈了上去……”

二人長歎。

“但柳府杜府的名字,亦在其上。”

“哈哈,”柳高升大喜,比出大拇指,“沈哥這個!”

杜奎靠上來,嬌笑道:“沈哥……”

“站住!”柳高升橫眉怒視,“比大拇指就好!”

沈青雲默默給柳兄點了個讚,笑道:“舉手之勞,無需客氣。”

稍時。

宮外。

沈青雲和親衛指揮使司的統領說了兩句,便有親衛入宮稟報。

不多時,血燕出現,人未至,笑先來。

“沈大人,有心了。”

沈青雲拱手道:“下官慚愧,都是諸位誥命對宮裡的孝敬。”

血燕笑而不語。

天譴九成權貴家裡,都裝好了炎焱陣。

此時才想起宮裡,未免太假。

“若非沈大人隱晦提醒,諸位誥命也想不到這出的。”低聲笑說一句,血燕正色拱手,“謹代皇後娘娘,謝過沈大人。”

目送修士和誥命隊伍入宮,七人調頭離去,一路聊著今日修行上的收獲。

沈青雲隻聽不說。

他走的路子和眾人不一樣,聽上一番,也是對自身修途的補充。

待告一段落,麻衣悶聲道:“沈哥,除了搬磚,可還有什麼修行方法?”

眾人注視沈青雲。

沈青雲笑道:“辦公體操。”

如今提及辦公體操,眾人的羞恥感,多少還是有一點的。

柳高升歎道:“辦公體操確實有用,卻也是水磨的功夫。”

沈青雲想了想:“回頭問問大人,若大人同意……”

“哈哈,我就知道沈哥還藏著一手!”

沈青雲笑道:“可不是藏,仙部同僚早就開始……誒?那裡……”

說著,他視線一抬,看向不遠處。

不遠處。

一小廣場。

淡淡的夜色之下,還是人頭攢動之景。

七人好奇走近,發現是一處擂台,擂台上插著倆飄旗,一書比武,一書招親。

“比武……招親?”

眾人大樂。

“秦武,當有如此巾幗!”

“就非得是巾幗嗎?”拓跋塹嫁杜奎之心蠢蠢欲動,“說不定是男的比武招親。”

杜奎還沒反應過來,三雙視線落在他身上。

緊接著,司馬青衫和麻衣也看向他。

沈青雲因為想到了比利·海靈頓,一時出神。

“還是沈哥好……”

杜奎心中感動,還待開口嬌斥,一人影哇呀呀飛來,被他卸下。

“多謝……”飛人感激了一半,看清杜奎麵容,立馬改口,“姑娘,台上守擂之人凶猛,莫要嘗試。”

說完走人。

眾人趕忙攔住暴怒的杜奎。

沈青雲走出哲學意境,奇道:“到底是男的招親,還是女的招親?”

眾人也反應過來,好奇心大盛,走近一瞅,守擂之人,是個虎背熊腰的絡腮胡。

“至少胎變中期。”

“戰意彪悍,舉止沉穩,是個好手。”

“若我們不出手,此人怕是嫁不出去了。”

……

台上絡腮胡聞言,眉心猛跳,衝著拓跋塹喝道:“休得嘩眾取寵,有本事上台,若勝我,美人自歸你!”

拓跋塹淡淡道:“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吾輩豈會因為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

鼓掌聲此起彼伏。

“原來比武招親的是位女子……”

沈青雲搞明白後,默默送上祝福,和眾人在掌聲中離去。

走出十來丈,拓跋塹耳朵就被哥哥擰了半圈兒。

“聽你這話,是打算不成婚了?”

“哥,你還操個這心?”

“我是替爹管教你,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你有?”

……

兩句話,倆兄弟就打起來了。

眾人樂得鼓掌。

沈青雲還在為難。

鼓掌不合適。

不鼓掌不合群。

結果就聽得身後擂台,遠遠傳來聲音。

“若無猛士上台,我家紅梅姑娘的比武招親便要結束,這位諸葛少……大俠,便是我紅家的乘龍快婿……”

紅梅?

“這個名字,好像……”

沈青雲皺眉的速度,都沒快過驚恐爬上臉的速度。

待將這名字和呂不閒算過的八字連在一起,他把腿就朝擂台衝去。

柳高升幾人一瞅,瘋了一般阻攔!

“沈哥!”

“沒必要啊!”

“你還搞什麼比武招親,平白跌份兒!”

……

“不是我,是……”沈青雲急道,“是呂哥!”

眾人猛地僵住。

“呂經曆他……他喜歡這位紅梅姑娘?”

“這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呂哥算了幾十次八字的那位姑娘,就叫紅梅,而且……小道消息,紅梅姑娘正舉辦比武招親。”

哦豁!

眾人麵麵相覷。

“這紅梅姑娘挺絕的啊,幫呂經曆選了條死路……”

“不把呂經曆摸個一清二楚,絕對選不出這法子!”

“但沈哥,也不至於你親自上吧,”柳高升苦口婆心道,“到時候紅梅蓋頭一掀,怕是連夜就得送呂經曆上路。”

眼見擂台都在喊一二三了,沈青雲手足無措:“那咋整?”

眾人看向拓跋塹。

拓跋塹麵如土色:“紅梅姑娘殺呂經曆如宰雞,呂經曆殺我如屠狗……”

“我去!”

二字落,眾人眼前一花,杜奎已經衝了過去。

“杜奎他……”

“他去最合適!”

“走,去瞧瞧!”

眾人趕至。

杜奎已在擂台上,和絡腮胡相對而立。

絡腮胡眼神都拉絲了,但見紅家人走向杜奎,狀欲趕人,他猛一激靈!

“站住!”

紅家管事愣住。

絡腮胡深吸一口氣,走到杜奎麵前,拱手開口。

“我認輸,跟你走!”

這人還挺有審美的啊!

沈青雲幾人嘴巴都合不攏了。

杜奎嬌笑不語,身形慢慢浮空,全場靜若寒蟬。

“四,四境……”

絡腮胡麵如土色,連連後退,人都傻了。

“滾!”

絡腮胡跑了,紅家管事麻了,最後拱手苦道:“恭喜這位少……”

“彆怪我多管閒事,”杜奎落地,淡淡丟下一句話下台,“那絡腮胡,方才也差點鼓掌。”

鼓掌?

眾人一琢磨,紛紛看向拓跋塹。

拓跋塹想了想,唏噓道:“怕也是素未謀麵的同道中人。”

紅家比武招親,順利拖延一日。

七人飛一般趕回禁武司。

“呂哥……”

沈青雲還沒來得及開口,幾人七嘴八舌就把事兒說了。

呂不閒沉默半晌,問道:“知道了,還有事嗎?”

這般淡定!

怕是呂哥知難而退,已經放下了?

眾人麵麵相覷。

沈青雲笑道:“呂哥,時間不早了,要不叫上徐哥和廉大哥,去小店給柳兄他們慶祝一番?”

“行,”呂不閒邊收拾邊笑道,“是該好好慶賀一番,小沈,上燒刀子,今晚主打一個不醉不歸!”

此話一出,眾人都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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