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又結婚了(1 / 1)

這天上午,東海總廠召開了表彰大會,表彰作出極大貢獻的研究團隊。

其實,哪怕出了成績,還是有人眼紅研究團隊的待遇,私底下說酸話。

這很正常,陳濤並不介意乃至於生氣,他隻會繼續提高研究人員待遇,為自己的基本盤爭取更多福利。

高祥榮負責後勤工作,對此毫無意見。

劉玉海這位總會計師,更是歡欣鼓舞。

因為有了屬於自己的先進催化劑之後,既能借此和洛達方麵進行談判,降低成本;也能用於日常生產、出口掙彙,不斷擴大營業收入。

這麼一來,他肩上的擔子就輕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樣總是捉襟見肘了。

馬保平也很高興,再怎麼說他也是一把手。東海的任何成績都是他的政績,更何況陳某人並不想把他擠走,那他還有什麼好介意的呢?慶幸能跟陳某人搭當還差不多!

韓則鋼倒是有點兒小鬱悶。

因為這個創新成果,他老韓的名字隻排在了第四位。

陳某人是總負責人,作出的貢獻也最大,排在第一,自然是沒什麼話講。

方平作為他的徒弟,既有研究貢獻,也有管理貢獻,第二無可厚非。

但排在第三的新來不久的林姓研究生,何德何能,越過他這個副廠長?

韓則鋼也承認小林的專業水平很高,但畢竟還年輕,躥得太快不好,不如先壓一壓,以後機會多呢!

陳濤不認可這說法。

他覺得韓則鋼不行,已經沒了進取之心,因循守舊,而且總有畏難情緒,就知道躺在功勞簿上麵睡大覺,擺老資格,劇中也一味附和洛達的工程師,甚至都失去了原則。

所以,陳濤不會把最重要的研究工作、交給他去做。

小林雖然年輕,但專業知識非常紮實,又熱愛學習,有一腔研究熱情,以後讓他管研究所再合適不過。

至於陳濤自己,要從技術官僚轉為學者型官員,最後轉任東海大學,當個老師,專注於科研上麵了。

畢竟以他的腦力,隻用於管理企業,確實挺浪費。

事實上,他已經收到京城某研究所邀請,並答應掛職、參與相關合作了。

梁思申關緊了房門,然後一個魚躍,撞進陳濤懷裡,仰著俏臉撒嬌:

“~等你當了教授之後,可不可以讓人家當你的研究生?”

此刻,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她的語氣?

六個字:黏糊糊,濕漉漉。

陳濤一本正經道:“你學的是金融,當我的研究生,有點不合適吧?”

梁思申蹭了蹭他,癡纏道:

“我不管~我以後一定要正式當你的學生。現在,你先教我一點知識……”

她這副樣子,跟平時那副高冷模樣判若兩人,但這依然是真實的她。

因為她本來就很悶燒。

書中,去港島考察的楊巡正好在機場偶遇了給宋運輝打電話的梁思申,並偷聽到她又媚又嗲地說了些、諸如我昨晚夢到你之類的情話。

楊巡又妒又羨,畢竟他也追過梁思申,卻從沒有見過這種狀態下的她,同時也覺得宋運輝肯定吃不消。

宋運輝能不能吃得消,陳濤不清楚,但他是遊刃有餘。

畢竟他的戰鬥力,起碼在一萬以上,蛐蛐六千的梁思申怎麼跟他鬥?

他抓住梁思申的手,不許她對老師無禮,接著笑問:

“你先說清楚、你要學什麼知識?化工學不學?”

梁思申連連搖頭:“化工知識太枯燥,我不想學。”

“唱歌呢?”

“我五音不全,不學。”

“書畫?”

“我外婆喜歡,但我沒什麼興趣。”

陳濤給了她一巴掌,“你這逆徒,這也不學那也不學,卻待怎麼?”

這逆徒美目中流露出難以言喻的神采,震聲道:“我要學習生裡知識!”

畢竟是自己的愛徒,陳濤隻猶豫了零點二五秒之久,就答應傳授了。

早春的雨,淅淅瀝瀝,令萬物複蘇、滋長,新的生命也在孕育之中。

儘管五一假期已過,但陳濤還是抽出時間,陪著梁思申去魔都見她的爸媽。

不去不行。

梁思申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有六周了,總不能等孩子生下來再去見吧?

錦雲裡。

站在院子裡,見到從車裡出來的陳某人之後,梁道林的雙眼裡滿是惱火之色。

如果手上有杆狙,他肯定得瞄準陳某人,讓他了解一下什麼叫父親之怒。

梁母也有些不忿,覺得陳濤不上路子,竟然不聲不響搞定了她的女兒,甚至有了孩子!

梁外公站在一旁,老臉上堆滿了笑容。

梁思申下了車後,不等拿禮物的陳濤,便步履從容地走到她爸媽身邊,摸著肚子,一臉認真地說:

“爸,媽,瞞著你們和老師交往是我不對,都是我自己自作主張,不怪他。”

她說完這話,陳濤也拎著禮物走來,分彆道了一聲爸、媽以及外公。

這次帶來的禮物,不是梁思申從他爸那兒弄來的,而是東海的特產,如金銀彩繡、青瓷茶具等禮物。

這些禮物以梁道林夫婦的工資而言,已算貴重了,但是和梁思申掙到的刀了相比,卻又算不得什麼。

梁道林夫婦並沒有立即回陳濤的話,而是瞪大眼睛,打量這個女婿。

無論相貌、氣度,這帶著拖油瓶的二婚男,都已經達到了無可挑剔的程度,令人一見之下便印象深刻。

難怪他們的女兒,從小就粘著對方,以至於可能破壞了對方的婚姻。

梁外公笑了笑,對自己的女兒說道:

“怎麼樣?思申心心念念的這位,可入得你眼?”

梁母嗔怪道:“爹爹,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和道林啊?你早點說,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梁思申一聽這話,立刻抱住陳濤的胳膊,解釋道:

“是我不讓外公說的,也是我讓先瞞著你們。這很正常,因為我不覺得戀愛要告訴你們。但如今我有了孩子,也想結婚,自然就得坦白了呀!”

梁道林夫婦對視一眼,都感覺女兒太偏心,鬱悶極了。

他們又不是傻子,哪裡不知道女兒說這些話,是為了維護孩子他爹?

梁外公笑得不行。

陳濤也微笑不語。

老登,瞧清楚沒?這是你女兒的彩超!機靈點兒!鬼火停在你家樓下,給我看好!

接下來的飯局中,並沒有勾心鬥角。

孩子都有了,而梁思申也堅決要生,堅決維護老師,這樣還鬥什麼?

也就隻能發點牢騷。

飯後,梁家母女去了一樓的書房聊天。

三個男人則在客廳、聊當下的形勢,聊以後的打算。

但凡談及合作,陳濤一概以自己不懂推脫、並表示思申也隻想在港島投機,不願涉及內地的國企改製,也完全不同意跟梁凡之流合作。

這叫分散風險,雞蛋不放進一個籃子。

然而在梁道林看來,這就是瞧不起他、瞧不起梁家,屬於給臉不要臉。

但他偏偏又沒辦法。

女兒都懷孕了,難道還能讓她去打掉,然後嫁給願意跟梁家合作的人?

他敢說這個話,那麼隻有一個結果,就是他將會永遠失去這個女兒。

夜裡。

梁思申抱著陳濤,靜靜地聽完他的話,柔聲勸道:

“老公~不要生我爸的氣好不好?我也想明白了,我是個女孩子,注定不能繼承梁家的各種資源;而梁凡那家夥,哪怕沒有本事,甚至一身惡習,也是梁家支柱。所以我爸就算冒著巨大的風險,也要幫他的忙。他可以幫梁凡,但我們不可以,我們還有孩子,有自己的生活。”

陳濤嗯了一聲:“我沒有生他的氣,但以後有空,你還是要勸勸他。梁凡這個人,我雖然還沒見過,但這一類人,我真是見得多了。他們的特點,就是看不清形勢,膽子卻很大,這就很容易出事,並連累你爸。”

如果梁道林不識趣,非要學程老登,那以後出了事還是住進去更好,以免逃出來後,影響到他女婿。

梁思申苦笑:“連我媽都勸不動他,我怎麼勸得動?你還不知道呢,我媽找我聊天,就提到了梁凡,說這家夥也想要去港島做生意,讓我給點意見。你說奇不奇怪,我媽好好的怎麼可能給他說話?分明是我爸授意她來找我的嘛!”

“有道理。”

陳濤附和一句,隨後摸了摸她的肚子,打趣道:“小紅帽挺聰明的嘛!”

梁思申嗔道:“再聰明又有什麼用?我這輩子、怕是永遠贏不了你這大灰狼了。等等,不許再亂來,不然會影響孩子。”

她早就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書中的她,在和宋運輝正式交往後,更是從來都不願意做那些措施。

次日。

陳濤沒有回東海,依然留在錦雲裡,和梁家討論了一下結婚的事情。

就現在而言,他讓東海廠擴大了規模,又帶出了一支優秀的研究隊伍、並成功搞出一種先進的催化劑,毫無疑問,已經超過了宋運輝。

因此,在沒有必要考慮仕途的情況下,可以考慮正式跟梁思申結合了。

至於什麼時候結,自然是越快越好,但在此之前,陳濤還得打報告。

梁道林等人很是無語。

在他們看來,陳濤絕不是一個老實的人,偏偏對於原則的遵守異常堅定。

比如他態度堅決,不肯給梁外公找關係收購那些、待改製的效益很好的國有企業。

特麼的不搞副業,能養得起自己的女兒?合著就是仗著自己的女兒喜歡,吃她的軟飯?

梁母實在忍不住,特意找女兒吐槽。

梁思申卻笑道:“媽,如果我告訴你,我還欠宋老師一千三百萬美元,你信不信?”

儘管陳濤說隻要一個點的谘詢費用,但梁思申還是按照十個點計算。

梁母瞪大眼睛:“你沒有開玩笑吧?”

梁思申搖頭道:“如果沒有他教導,你女兒就不會是現在的梁思申。能夠遇見他,並成為他的妻子,是我的幸運。和他一起的日子,也是我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媽媽你也曾為了我爸義無反顧,想必應該能了解女兒的感受吧?”

梁母長歎一聲,竟伸手抹起了眼淚。

她堅持嫁給梁道林,既令娘家不爽,又被梁家看低,個中辛酸滋味,唯她自己清楚。

梁思申連忙安慰她。

五月十一日,周四,陳濤報告的個人事項得到反饋,然後在十五日進行了電話約談。

之後他要結婚這事,就得到了批準;但調任的申請,暫時不予通過。

這並不奇怪。東海廠是部屬的重點項目,而他又是該項目的實際掌舵人,怎麼能貿然換人?

五月二十日,周六。

按規定,這個月開始,周六也是休息日。

梁思申的婚禮,於今天在魔都舉行。

書中的梁思申,硬是不要舉辦婚禮。

而劇中的她則要求簡單的西式婚禮,還穿上了她外婆留下來的旗袍,與穿他外公長衫的宋運輝拍照。

這是梁外公要求的,因為他當年就是這樣,跟梁思申的外婆拍了結婚照片。

看起來挺癡情。

但是書中的他,可是找了一個叫“小竺”的妞,而且就隻是玩玩。

陳濤這個一向隻喜歡穿運動服的人,儘管欣賞不來長衫和正經旗袍,但還是相當配合地穿上了長衫。

隻是由於他身子壯,長衫在他身上,就像,就像是《史上最強弟子》中的金毛長老,突出了胸腹肌。

這種情況,把梁外公看得眼皮直跳,很擔心孫女婿動作稍微大一點,弄壞他的衣服。

而梁思申倒是還好,由於身材高挑,並且沒有顯懷,旗袍穿在身上,看著相當亮眼。

當然,陳濤堅持認為,還是繃帶更好。

下午,十三點十四分。

梁思申一身潔白婚紗,挽著陳濤的手,一臉笑容地走進錦雲裡的小院。

院子裡已被鮮花鋪滿。

證婚人大尋也已就位。

陳濤這邊的親友、雷東寶也攜妻子韋春紅來觀禮。

他使勁地鼓著掌,就好像是在掩飾、他也弄大了馮欣欣的肚子的事。

梁家的親友紛紛側目,覺得他和證婚人、新郎官一樣,都是鄉下土包子。

希望兩三年後,他們還能有這份好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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