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解鎖諾基亞N91,看完短信他微微皺眉。
短信是陳雪發過來的。
卻是一段求救的話:哥,幫我報警,車上有歹徒。
陳河第一反應是這是陳雪的惡作劇?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陳雪的手機被盜了,所以這條短信是彆人發的。
“老板,什麼事?”
徐知山停下了包餃子的動作。
陳河放下手機微微一笑:“沒事,一條騷擾短信。”
大概率是陳雪的手機被偷了。
等會兒她到家裡再問問具體情況。
半個小時過去。
陳河包完餃子站起來,去了陽台。
他心裡有些不安。
這麼久時間過去,按理說陳雪應該早就到了。
徐知山蔣濤跟著來到陽台。
他們看出陳河的臉色突然有些不對勁,就過來看看情況。
“我感覺我表妹可能出事了。”
陳河拿出手機,給徐知山他們看了一眼短信。
“不會這麼巧吧,我相信你表妹應該不會這麼倒黴。”
“我怎麼看這像是一條惡作劇短信呢,會不會是老板表妹的手機被人偷了?”
徐知山和蔣濤都不認為陳雪會倒黴到真的遇到公交劫匪。
這種概率相當於彩票中了500萬大獎。
雖說知道徐知山和蔣濤可能是出於安慰自己的角度。
但陳河還是不放心。
“不怕一萬,就怕有個萬一。”
“可是這種事如果真的發生,普通人很難知道,這種事不會公開報道的。”
徐知山沉聲道。
像這種危害公共安全的惡性事件。
通常不會現場直播。
隻有等到事情解決後,才會在新聞裡報道,讓普通人看到。
因此一些新聞節目,總給人一種事情都結束了才報道的滯後感。
實則是這種新聞受到極其嚴格的管控。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目前我們無法確認我表妹的具體情況。”
陳河沉聲道。
要是何柳在這就好了。
就可以用他的黑客技術,輕而易舉查到陳雪目前的情況。
無法得到準確,及時的信息情報。
這是擺在眼前最大的難題。
陳河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在心裡默默呼喚著金手指。
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啟示。
重生後帶來的這個金手指,以往都會在關鍵時刻給出提示。
可是這次什麼都沒有。
陳河一顆心頓時沉到穀底。
心裡突然有一種可怕,絕望的想法。
難道說。
自己的金手指也有次數限製?
現在用完了。
其實陳河一直擔心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重生後帶來的金手指,使用會不會有副作用。
直白點就是需不需要付出代價。
但一直以來,陳河自己都沒覺察到自己身上有什麼異常。
因此他也就認為金手指的使用。
是沒有代價的。
可是陳河此時卻感覺自己錯了,使用金手指是有代價的,那就是次數限製?
一旦次數用完。
就比如現在。
什麼都得不到。
雖說陳河對自己的能力並沒有產生依賴。
但這種開掛利器突然沒了。
心裡還是非常失落地。
“老板,你怎麼了?”
徐知山敏銳察覺到陳河的臉色有些不對。
“沒事,看來我隻能給廖誌清打電話,他也許知道。”
陳河說。
縣裡如果發生了惡性事件。
頸局肯定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與此同時。
縣裡頸局,廖誌清剛剛和下屬開完會,製定好了一個人質營救計劃。
“晚風吹過澎湖灣,白浪逐沙灘……”
廖誌清解散會議,他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陳河的聲音傳入耳中。
“廖頸長,是不是有輛公交車被劫持了?”
“你是從哪聽說的,沒有這回事。”
廖誌清說。
這屬於頸局機密,陳河是普通人,就算是要給頸局捐贈巡邏車,自己也不能告訴他。
上頭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正在開會。
很快就會做出部署。
“我懇請你告訴我,公交車上有我的表妹,拜托了。”
陳河說。
廖誌清一愣,他猶豫了半秒,還是點點頭道:“是,確實有輛公交車被劫持了。”
嘟嘟嘟。
廖誌清沒想到自己剛說完,陳河就掛斷了電話。
他沒有多想。
縣裡的營救部署已經展開。
勢必要把全部人質解救出來。
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
廖誌清拿起話筒:“我是廖誌清,是,是,保證完成任務!解救人質的安全,是我們的責任和義務。”
掛了電話,他叫來一名下屬。
“查清楚劫匪的信息沒有?”
“頸長,這是您要的資料,都在這上麵了。”
廖誌清看完資料神色凝重了許多。
“精神病患者,還伴隨精神分裂,這下棘手了。”
他原本打算先讓人去和劫匪談判。
一般這種情況下。
劫匪的目的無非是要錢,或是要直升飛機。
可對方是個精神病患者。
這還怎麼談。
天知道精神病患者的腦子裡怎麼想的。
到時候交流不慎,釀成嚴重後果,這個責任可不是他能承擔的起的。
“先試著交流吧,看看能不能說得通。”
廖誌清從未遇到這麼棘手的案件。
這下解救人質的成功率就大大降低了。
“晚風吹過澎湖灣……”
陳河打來電話。
廖誌清壓下煩躁,按下接聽:“陳總,有什麼事嗎?”
“我就在頸局門口,你出來一下吧,我有事要和你說。”
“行,不過你儘量長話短說,我現在還有任務在身。”
廖誌清說。
掛斷了電話。
眼下解救人質要緊。
要不是看在陳河是商業巨子,又給頸局捐巡邏車,他是不會在這種時候見陳河的。
陳河靠在黑色奧迪A6車上。
他抱著雙臂。
目光時不時看向頸局出入口方向。
“老板,他來了。”
徐知山看到廖誌清快步走過來。
同時發現頸局門口空蕩蕩的,原本是有幾輛車的,現在應該是執行任務出去了。
“陳總,儘量長話短說,我還有要事在身。”
陳河一字一句道:“廖頸長,我希望這次解救人質的任務,可以讓我的人參與。”
聽到陳河的話。
廖誌清瞪圓了眼睛。
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陳總你彆開玩笑了,這是我們頸局的職責,和你們沒關係。”
頸局也有章程。
沒有特殊情況,是不會允許普通人參與案件的。
他突然覺得陳河有些無理取鬨。
是覺得自己是商業巨子,開始不把規則放在眼裡。
廖誌清此時收回他之前對陳河的評價。
還是太年輕了。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陳河接下來的一番話,會讓他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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