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每一個石雕的長相和我一樣,但仔細看就會發現細微的差彆。
這是不同時期的我!
果然詹家在很久以前就開始關注蘇家的一切了,一想到我像大馬戲的猴子被人觀賞就覺得惡心。
偏偏為了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我還得壓抑著怒火。
指著其中一尊穿著禮服的石雕道:“這是我在鋼琴大賽得獎的那一次,那時候你才多大?十二歲?”
“是啊,我很早就知道你了,蘇菀姐就像是一顆夜明珠,可以照亮黑暗熠熠生輝。”
我順理成章問出了那句話,“假的蘇寧安和你們是一夥的?你們和蘇家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妹妹從小就失蹤,我和大哥,三哥死的那麼慘,奶奶更是被假蘇寧安害得隻剩下一口氣,為什麼?”
“蘇菀姐,很快你就知道了。”
他賣了個關子,“不餓嗎?先吃飯吧。”
這裡應該很久都沒有住人,做飯也不太方便,他提前買好了速食。
“蘇菀姐,今天沒時間做飯,你先將就一下。”
他拆開了兩桶泡麵,貼心給我泡好。
我則是打量著每一尊雕像,試圖找到一些線索。
但這個瘋子,裡麵所有的石雕都隻有我,沒有旁人。
而且每一尊雕塑栩栩如生,神情靈動,可見他的手藝高超。
怪不得當初他看到薑灣灣這張臉會那麼熱情,也許在那時他已經將我當成了替身。
雖然他不會殺我,恐怕我接下來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詹家兄弟骨子裡也是帶著瘋狂的,尤其是一個瘋子藝術家偏執更甚。
我收回視線,剛想要離開,一轉身撞入他的懷中。
他什麼時候到我身後的?沒有一點腳步聲,像是鬼魅一般。
我下意識往後退去,背卻抵在了雕像上一片冰涼。
他看向我的目光帶著明顯的炙熱。
“蘇菀姐,你知道我一直想做什麼嗎?”
他上前一步,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那張英俊的臉上寫滿了占有欲望。
他早就是一個成年的男人了。
我想現在我的臉一定寫滿了恐懼,就連手都無意識抓住石雕,我繃緊了神經,“什,什麼?”
他的指腹撫過我的唇,被他觸碰的地方就像是毛毛蟲爬過,後背汗毛豎立。
“我雕刻了姐姐很多次,但沒有哪一次是姐姐在現場,蘇菀姐,給我當模特吧?”
我鬆了口氣,還好隻是當模特,我承認我剛剛想歪了。
“我很餓。”我提出抗議。
“也對,等姐姐吃飽了再說,咱們來日方長。”他滿眼寫滿了興奮。
還好,他們兄弟雖然都很偏執,他隻是癡迷於藝術。
他退了回去,“麵泡好了,姐姐,今天隻能委屈你了。”
“沒關係,班長,接下來我們要一直都待在這嗎?”
他點頭,“暫時是這樣,這裡沈書禾是找不到你的,沈祭已經做了你假死的現場,在她眼裡你隻是個死人了。”
我一口咬掉了麵,“你說什麼!”
他知道我的顧慮,頂著一張純良無害的臉卻說著冰冷無比的話:“在外人眼裡,你死於意外,而且死無全屍。”
我還天真以為陸衍琛沒有發現我失蹤,結果沈祭上演了一出我的假死風雲。
雖然能騙住沈書禾,陸衍琛也會被騙啊!
他們怎麼能這樣?
“班長,阿衍要是知道我死了他會瘋的,我求求你,你給他一點暗示好不好?”
我根本就不敢想象那個愛我如命的男人得知我的“死訊”,他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我哪裡還有食欲,“班長,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和他們不一樣,你喜歡追求極致的藝術,我陪你一起做藝術,我隻求你能答應我這一件事,以後我就乖乖留在你身邊陪你做雕刻好不好?”
詹才垣眼神也變了,“蘇菀姐,你怎麼會產生這樣的錯覺?我怎麼可能是一個好人呢?”
他朝我一笑,“姐姐,要乖乖吃飯哦,不然我不介意親手為你吃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隻覺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聯係到他們的背景,哪怕是用最溫柔的語氣,也讓我毛骨悚然。
麵對詹家兄弟,不能用普通的方法對待。
他眼底威脅的光仿佛是在說,我要是不聽話,他隨時就砍了我的手腳,讓我成為斷臂維納斯。
藝術本就是殘缺才完美。
我不敢再多說什麼,隻得繼續吃麵。
可心裡想的隻有陸衍琛。
阿衍,你還好嗎?
你一定會猜到我沒有死的對不對?
我們有那麼深的羈絆,你不要難過,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
我麻木吃完了一桶泡麵,詹才垣這才重新笑了起來,“姐姐,好乖。”
我越發期待,這詹家兄弟一個比一個變態,他們究竟生活在怎樣的環境中,才會造成這樣離譜的性格?
他收拾完殘局,滿臉期待看著我,“姐姐,要不然我們開始吧。”
還好我知道他說的是雕刻。
我往那一坐,“這樣行嗎?”
他朝著我走來,嘴角噙著一抹笑容:“姐姐,你在開什麼玩笑,首先我得要了解你的身體結構才行。”
不好的念頭在我心裡掠過,我震驚看著他,“你說什麼……”
“姐姐,把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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