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許元勝說,眼前的土窯可以解決秋糧征稅,在場的村民們是滿臉驚喜。
“遠勝,真的能輕鬆完成秋糧征稅嗎?”
“我不會是做夢的吧。”
眾人是滿臉喜色,七嘴八舌道。
“遠勝也是你能叫的!一個個地裡食力氣的小崽子,懂不懂規矩。”許老三看著一個二十多歲的漢子,怒瞪了他一眼,揚手拐杖就是欲敲打過去。
那漢子挨了一棍,卻不敢躲,憨厚的一笑。
“三爺,大家一個村子裡的,就喊我遠勝就行。”
“很快正式的衙門告示會張貼,最快明日大家就知道了。”
許元勝笑著道。
過了沒多久,大牛就過來了,背著一個竹篾編製的鍋蓋,還有一塊麻布。
許元勝接過麻布用山泉水洗了洗,裹上鍋蓋直接蓋在了那土鍋上麵,又找來一些黏土蘸水,在縫隙處也進行了密封。
需要發酵一夜。
“保持鍋底適當的溫度,留兩個人在這裡就行了。”許元勝洗了洗手後道。
“我留在這裡。”大牛拍了拍胸口道。
“三爺,我們走吧。”許元勝點了點頭。
“遠勝你早點回去吃晌午飯吧,我就在這裡待著。”許老三搖了搖頭,這可是青山村的希望。
他要親自看著。
許元勝再三勸說無果之後。
“遠勝大哥,你先回去吃飯休息吧,我留在這裡陪爺爺。”大牛大聲道。
“我去回家拿飯,再帶個鋪墊,今天夜裡就在這裡睡覺。“二牛也是說道。
旁邊的一乾人等也都不想走,目光望著那口巨大的土鍋,雖然不知道最終是要做什麼,但那可是他們生活的希望。
青山村雖然比附近其他幾個村子富足,卻也好不了太多。
這次的秋糧征稅,對他們而言也很艱難。
“你們也都走吧。”許老三指了指其他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許老三發話,那些人再是不舍,也紛紛離開了。
“遠勝,如果一旦成功,怕是消息也堵不住太久。”許老三渾濁的眸光內,透著沉吟。
“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具體的我會安排。”許元勝說道。
“嗯,最後接觸這口鍋的人,我會安排妥當。”許老三想了想沉聲道。
“有三爺在,我放心。”
“我來之前,鍋蓋不要打開,保證鍋體餘熱就行。”
許元勝交代了一句,就先回去了。
等到了家之後,剛好趕上了晌午頭。
方柔正在灶房裡好似在做飯。
許元勝走過去,望著她正在淘米彎著腰,一身素淨得體的白色裙子,頭發高高盤起露出白皙的脖頸,她彎腰的時微微翹起的臀部,竟越發圓滾滾了。
許元勝感覺,身段越發好肯定也有自己的幫助。
啪
他上前就是一巴掌打過去。
方柔竟是沒有嚇得往一旁躲去,還在那裡淘米。
“咦,竟然一點也不害怕,難道你外麵還有姘頭?”許元勝一愣,是約好的在灶房裡見麵,所以才不吃驚的。
不知道是哪個糙漢子,自己是否認識。
“大白天的,除了你,還有誰會如此齷齪。”方柔起身冷瞥道。
“原來大嫂知道是我。”
許元勝嗬嗬一笑,上前一步挽著了她瘦俏的腰身,微微捏了捏,竟是沒有多少贅肉,也是,這脫了衣服確實曼妙有致,身段好的令人致敬。
方柔雖然沒有反抗,卻也耐不住許元勝一雙手大白天的就胡亂的折騰。
“你來做飯。”方柔臉泛著酡紅,把手裡的碗遞給許元勝,然後就急忙朝著外麵跑去了。
等進了自己裡屋後,方柔喝了一口涼茶,一手嘩嘩嘩的扇了扇。
“這個混蛋,就知道折騰人。”
方柔咬牙切齒的低罵,猶豫了一下,從櫃子裡拿出一條絲質的汗巾,放進了裙子裡擦了擦才是拿出來。
看著汗巾已經濕了。
方柔捋了捋額前的秀發,臉再次泛紅,走出去到了水井旁打算把汗巾給洗洗。
就看到許元勝正在水井旁衝涼的。
“這兩天還挺會照顧人的。”
許元勝嗬嗬一笑,伸手就從方柔手裡拿過了汗巾,朝著身上擦了擦,又是往臉上擦去的時候。
“你!”方柔臉唰的一紅,轉身就是跑進了屋子裡。
許元勝一愣,攤開看了看那汗巾忍不住聞了一下,這娘們真壞啊,非要讓自己也伺候她?
那是不可能的!
許元勝在土窯裡熱了一上午,手裡絲質的汗巾摸了摸滑滑潤潤的,特彆像是昨晚上那白皙細膩的肌膚,就是蹭的火又竄了起來。
蹬蹬蹬
許元勝也不擦了,等會讓好大嫂給自己洗一遍去,他轉身先去了灶房裡,拿出了一份冰塊在案板上拍碎成可入口的顆粒狀。
他需要降降火了,就是朝著裡屋走去。
很快就聽到裡屋方柔掙紮聲。
“白天,大白天啊。”
“混蛋,你就從來沒有把我當妻子看待。”
“你本來就不是我的妻子。”
“你,你……!”
“彆你你你了,我還是喜歡你唔唔唔!”
很快裡麵就傳出了真涼快的舒爽聲。
過了一刻鐘左右,許元勝神清氣爽的係著腰帶出來,澡被一寸寸的洗好了,很乾淨。
沒過多久方柔裹緊裙帶,風兒撩起她的裙角透著白皙,她臉色潮紅,小嘴卻是咬牙切齒的走了出來。
噗!
把一個冰塊直接吐在門口,卻也融化了大半。
“混蛋家夥!”
方柔心裡一萬個後悔,早知道昨日就不對他說那般主動留門任由他折騰的話了,他是完全可勁的折騰自己了,想到剛剛玩的那一出,她感覺舌頭都抽筋了。
“嫂子,潤潤嗓子!”
許元勝從灶房裡拎著一壺冰鎮的水果汁,倒了一碗,笑著遞給她。
方柔聞言臉就黑了,冷著臉甩了他一臉發梢,轉身坐在了躺椅上,一飲而儘冷瞥了一眼許元勝,提了褲子就不認人的混蛋。
許元勝笑嗬嗬的轉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靠著大槐樹,一腳踩著凳沿,山風順著褲腿往裡麵吹,再點了一根事後煙,美滋滋的眯了眯眼。
“你最近搞什麼東西的。”
“難不成打算在鄉下折騰一個月,然後回衙門領罪。”
方柔越看他悠哉的樣子越是氣,自己累得吭氣吭氣的,他倒是一臉的享受還餘韻未散。
這個混蛋,該不會真的在鄉下待上一個月,把自己折騰零散了,回頭去蹲大牢吧。
吃飽一個月,蹲監三五載。
那自己圖個什麼勁?
“領罪,那是不可能領罪的。”
“我好不容易轉正當上差役,這輩子除非我想退休,其他人彆想讓我下馬。”
許元勝嗬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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