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十三秦》(1 / 1)

第566章《十三秦》

唐曼聽著。

古興對任得寶是很了解的。

古興和任得寶當時是處得相當不錯的朋友。

“十三鬼妝您知道嗎?”唐曼問。

古興就猶豫了。

唐曼說:“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

“噢,也無所謂了,任得寶死了,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十三鬼妝當年是任得寶弄來的一本書,他天天的研究,天天的琢磨著,一年多,任得寶開始上妝,妝妝出事,任得寶是逃過一劫又一劫。”古興說。

唐曼聽著,沒插嘴。“後來,任得寶就讓我上妝,我也想學,他把書給我看,也給我講,後來我就上妝了,也是妝妝必有事兒,我不敢再動這十三鬼妝,任得寶也是不敢再動這妝,但是他想出一個辦法來,就是畫妝,畫畫的方法把妝畫出來,這樣就沒事了。”古興說。

“畫妝?”唐曼也是有點發懵,這招子也能想得出來。

“在死者身上畫妝也不行,最後他就在畫兒上畫妝,相當的漂亮了,我有一幅他的畫兒,後來我知道,他的畫是膚畫兒,我非常的吃驚,就和他遠離了,後來就出事了,他被開除了。”古興說。

“噢,這樣,那幅畫兒我能看一眼嗎?”唐曼問。

“可以,正好,我也把那本任得寶給我的十三鬼妝的書給你,我聽說唐教授在研究這妝,我留著也沒用,我也不敢再動那妝。”古興說。吃過飯,去古興家喝茶,那本十三鬼妝的書拿過來。

唐曼看著,幾分鐘後說:“這書確實是有點古怪,和我研究的有所不同。”

“您拿回去研究吧。”古興說。

古興把任得寶的畫拿出來,給唐曼看。

唐曼看著,依然是《格格》,是新妝,如果是這樣,那應該是十三幅《格格》的畫兒,每妝一畫。

確實是畫妝,完美到了極致。

唐曼喝茶,古興說:“這畫呢,我送您。”

唐曼一愣,看來這古興是不知道這畫的價值?

“古老師,這畫可是貴著呢。”唐曼說。

“我最初也不知道,後來有人上門來收這畫,我才知道,我送您呢,一個就是讓您研究外妝,另一個就是,這畫會有詭異的事情發生,我不想害人,我知道您有辦法處理這畫兒,所以送您。”古興說。

唐曼猶豫了一下說:“那我就收著了,我給您錢。”

“唐教授,您這麼說,可就罵我了,我送您,這畫確實是有著詭異,這才送您的,不然我也舍得不。”古興說完,笑起來。

唐曼笑了一下,這古興很會說話。

“那我就收著了。”唐曼說。

唐曼在縣城住了一宿,第二天早晨返回,直接去了畫室,兩個膚畫掛在牆上,唐曼看著。

這個任得寶真是一個人才。

但是,這小子走了一個偏門,最終是把自己弄死了。

他的徒弟阿乙,也走偏門。唐曼在畫室睡著了。

她感覺很累。

關於這些外妝的事情,唐曼是一直沒敢上手,沒敢上手的原因就是,有一個妝出問題了,都有可能要命。

快中午的時候,唐曼手機響了,是銀燕。

“師父,快點來,到場子裡來,出事了……”銀燕竟然是哭聲。

“馬上到。”唐曼沒多問。

開車去場子,場子的工作結束了,外麵站著的都是場子裡的人。

唐曼下車,銀燕就跑過來了。

“師姐,師姐在小二樓……”銀燕哭著。

唐曼問:“怎麼回事?”

董副場長就跑過來了。

“怎麼回事?”唐曼問。“唐教授,董禮在小二樓,又是哭,又是鬨的,我們靠近不了……”董副場長說。

唐曼把包給了銀燕,往小二樓去。

進去,上樓。

董禮靠著牆坐著,披頭散發的。

“董禮。”唐曼叫了一聲。

董禮沒有抬頭。

唐曼過去,把董禮的頭給抬起來,自妝,五基妝。

唐曼沒有想到,這董禮又自妝了,唐曼告訴她,不能再自妝。

董禮又自妝。

唐曼下樓,讓銀燕把化妝箱拿來。

唐曼拎著化妝箱回去,董禮還坐在那兒。

唐曼打開化妝箱,開始拆妝,卸妝。唐曼自妝是基妝的一個妝。

確實是有著詭異的美,但是有兩步是錯的。

董禮目光呆滯。

唐曼忙了半個小時,弄完了,董禮一下就倒在地上。

董禮給董副場長打電話,讓人上來,把董禮抬下去。

董禮送到醫院。

唐曼跟過去。

紮了點滴後,董禮就緩過來了。

紮完點滴後,回宅子。

唐曼沒有說董禮。

對於自妝的董禮,也是實在想把外妝搞明白,唐曼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什麼。

第二天,董禮早晨起來,一切都正常了。吃早飯的時候,董禮說:“師父,對不起。”

“研究妝的時候,自己一定要想到禁忌,今天我有事,不去了。”唐曼隻說了這麼一句。

唐曼去畫室,秦可來了。

喝茶,秦可說,有一個妝,需要上。

“什麼妝?”唐曼問。

“秦妝,也叫戲妝,你也知道,但是還有一件事,就是秦戲,秦戲中有一出叫《十三秦》,秦家戲傳了幾輩人了,到我們這兒,秦戲就是內唱了,每一輩人,選出三個人唱秦戲,從三歲開始教戲。”秦可說。

唐曼看著秦可,沒說話。

“我們秦家管唱戲的人叫戲人,戲人死後,要上戲妝,加喪妝,戲妝由我來上,喪妝就請納棺師,我的意思,你……”秦可看著唐曼。

“你想讓我來上喪妝?”唐曼問。“我確實是這個意思。”秦可說。

唐曼想說了一下說:“既然說了,那我就上。”

“嗯,明天上妝,後天發喪,上完妝後,三個戲人要唱《十三秦》,這是秦戲中最難的一出,你可以聽聽。”秦可說。

“嗯。”唐曼點頭。

秦可說明天九點去接唐曼。

秦可走後,唐曼開始在義頭顱上上五基妝。

義頭顱上上五基妝,不過就是一個練習,五基妝一定要自妝完成,才能成妝。

唐曼化著,她要熟悉這五妝。

快中午的時候,阿乙突然進來了。

唐曼放下妝筆,把妝蒙上,坐到沙發上。

阿乙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兩幅膚畫兒。

“上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對,我確實是想拿到這幅畫兒,我有用。”阿乙說。

“你就是想弄點錢花。”唐曼說。

“我可以用一件東西換。”阿乙說。

唐曼沒說話,阿乙從包裡拿出東西來,唐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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