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樓出來,三人依依告彆,季安回家的路上也是不由感慨,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什麼時候都是這樣,從來都是。
自己現在也沒有什麼本事,但如果有一日當真自己修行有成,季安覺得自己能做的肯定會做,能幫的肯定會幫。
回到家中之後的兩天季安也沒有在出來閒逛,每天早上在家裡吃過小寡婦送來的早餐,再逗會小寡婦之外,季安就是努力的修行。
轉眼間兩天就已經過去,等到第三天睜眼的時候,季安已經又回來了現代。
從臥室起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奚美娟應該已經去上班了,出了臥室,客廳裡餐桌上有做好的早餐,還帶著餘溫,旁邊還放著套新的洗漱用品,應該是奚美娟早上給自己專門買的。
季安先給奚美娟回了消息,不過沒有回複,應該是開始工作了,洗漱完吃了早餐,又開著趙豐民的車去加滿了油還了車,之後便打車回了道觀。
“唉,我,我明明記得這有個道觀,怎麼找不到了。”
“劉斌,你還不是在這逗我們玩了吧,這就這麼大點的地方,我們都轉了三圈了,哪裡有道觀啊。”
季安剛下車走過來,在自己布陣的地方就看到幾對男女正站在那裡。
“我真沒記錯,我記得清清楚楚,就這條路上去,走不到五百米,就是那個地方,真有一家道觀啊。”
季安過來的時候,幾人還在爭論。
“唉,這位大叔,請問您一下,這上邊是不是有家道觀啊。”
“大叔╭?( ̄▽ ̄)╭?你不是在在說我吧,好好的個小青年,年紀輕輕怎麼就張了張嘴。”
“不好意思帥哥,我朋友他不咋會說話。”
同行的女生見季安沒搭理自己同伴才趕忙找補到。
“這上麵是有家道觀,你們有什麼事嗎?”
“真的呀,可是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我們是來旅遊的學生,大哥你可以帶我們去嗎?”
來的人一共四男四女,看樣子應該有兩對是情侶,另外兩個男的估計也是有點想法,叫季安大叔的那個也是其中一個。
“不好意思,這家道觀不接待遊客,你們想休息的話,可以往下走一走,下麵就有接待遊客的地方。”
本來季安的這家道觀,跟趙豐民建立的初衷就是為了帶貨,後來季安修煉有成之後又跟趙豐民商量了一下,之後這個地方也就不讓外人上去了。
“什麼鬼呀,道觀又不是私人的,憑什麼不接客呀,大不了我們拿點香火錢不就得了。”
又是那個叫季安大叔的男生,不得不說,這男的是真的蠻讓人煩的。
季安沒有理會幾人,直接大步往前走去,往上走了十幾米,突然就不見了人影。
“唉,剛才那大個人呢?咋不見了?”
“是呀,就好像突然不見了一樣,咱們該不會是遇到什麼臟東西了吧。”
“詩畫你彆亂說,說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就是,就是,這青天白日的,哪來的臟東西,你就是小說看多了。要我說,咱們追上去,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我可不去,要去你們去,反正我覺得這地方有點邪門。”
“哎呀,走嘛詩畫,不然我們都走了,留你個人,姐姐我不放心,快點快點。”
說著話,之前叫季安大哥的那個女生到底是沒拗過兩個同學,一幫人追著季安的方向追了過去。
再說季安,回來之後又解開了陣法,之前也是有點想的太簡單了,知道這裡有家道觀的人也不少,這萬一人家來個幾回,你這麼大一家道觀不翼而飛,搞不好可就成新聞了。
因此,季安準備改動一次下陣法的範圍,把陣法縮小到道觀裡邊,到時候自己閉關的時候直接把門一鎖,掛塊牌子就行,萬一要是真有不長眼的溜進來,那就困在陣法裡,等自己回來再解決。
剛上完了香,季安又拿起了工具,準備把外麵的陣旗跟陣眼起出來,結果一開門,一幫子人就浩浩蕩蕩的闖了進來。
“唉,還真有家道觀,剛才我們轉了那麼久,怎麼就沒發現。”
“我怎麼說來著,我就說這有家道觀吧,他奶奶的藏的可真深,累死小爺了。”
說話的這個男的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完全不在乎這會是在道觀裡,口出穢語。
“劉斌,你彆亂說,這是在道觀。”
“哎呀詩畫你哪都好,就是太迷信,哪有什麼牛鬼蛇神的。”
“那你們進來是乾什麼呀?”
季本來也沒什麼,雖然說了不招待外人了但是人家要是真心來上個香,自己也沒啥阻攔的,沒想到這個男的一出口,直接就把季安火挑起來了。
這不是指著道士罵三清,欺負到人頭上了嘛!
“唉,是你呀,老哥,你跑的可真夠快的,怎麼這裡是你管著啊?”
“幾位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還請移步,本觀不招待香客。”
季安強忍著大耳瓜子呼到這個傻叉大學生臉上的衝動說道。
“唉,人家道觀不是都管飯的嗎?你這是啥服務。”
“就是,就是,我們又不是不給香火錢。”
劉斌剛說完,劉斌的舍友王強跟張浩也幫著說道。
“你彆亂說,劉斌,人家這是私廟,不是你們去的那種。”
張詩畫也有點生氣,早知道就不應該聽自己幾個舍友的話一起出來,跟這幫人根本就玩不到一塊,這個劉斌更是有點大病一樣,動不動就挑釁彆人。
“啥叫私廟呀,詩畫,這不是個道觀嗎,怎麼又成廟了?”
張詩畫的舍友李琴又張口問道。
“幾位,彆讓我說第二遍,請幾位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你們在賴在這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季安也是懶得再聽他們廢話,本來今天事還多著呢,誰有空陪著他們玩這種過家家。
“唉,你這人……”
劉斌話還沒說完就被季安一把拎出了門外,幾人也是傻了眼,他們這會還站在院子裡呢,離大門還有四五米,一眨眼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劉斌那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就讓人給拎出去了。
“幾位是自己走,還是我送幾位出去。”
季安返回身來,不顧外麵一臉懵逼的劉斌,對著院子裡的幾人說道。
“道長彆生氣,我們自己走,馬上走。”
剩下的幾個人也是連忙跑了出去,唯有那位張詩畫,眼睛卻突然亮了起來,仔細的看了季安一遍才走出了大門。
關上道觀道門,季安長舒一口氣。
“世界終於安靜了。”
所謂居移氣養移體,隨著季安如今修行的自身能力越來越強,自己也是越來越隨心所欲,隻要不觸碰到國家法律,我想乾啥就乾啥,我辛辛苦苦修煉有成,難道還要受你個凡人的氣。
笑話,骨灰都給你揚了。道家可從來不講什麼逆來順受,有仇當時就給你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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