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準備上新(1 / 1)

“可累死我了。”顧姚跳下飛劍,大步走進會客堂,先是端起桌上茶盞,咕嘟咕嘟灌了一大碗靈茶,才火急火燎道,“我的儲物袋呢?”

“急什麼?”說話的是位身穿白衣的青年劍修,眉目清俊、墨發高挽,手拿一把折扇,看似溫文爾雅,一雙微彎的狐狸眼卻暴露了其本性,“天黑了,今天先休息吧。”

“我不怕天黑!”顧姚急道,“我不要等到明天。”

“顧師弟,放心吧,你不需要等到明天,因為……”蔣泊文掂了掂手中折扇,見顧姚滿眼期待地望過來,才笑道,“因為明天你也不能去。”

“什麼?”被耍了的顧姚差點氣炸,“不是說好了,隻要我跟紙鶴回來,你們就把儲物袋給我,讓我去秘境嗎?”

“不這麼說,你會乖乖回來嗎?”蔣泊文挑了挑眉。

“你、你、你……”顧姚簡直不敢相信,指著他的手都在顫抖,憤怒地喊,“你竟然騙我!好啊,你等著,我要告訴……”

“彆鬨了!”一聲冷喝忽而響起。

顧姚一個激靈,霎時收了聲,他偷眼看去,訥訥道,“紀、紀師姐……”

出聲的是個年輕女修,約莫二十出頭,穿一身灰色布衣,背一把冰藍長劍,整個人的氣勢亦如同開了鋒的利劍般淩厲。

這股氣勢是顧小少爺害怕紀青的原因之一,這原因之二嘛,則是因為紀青根本不是守一宗的人。

話說在顧姚偷跑出宗門後,深知兒子秉性的顧夫人後腳就找上了天劍門,她以十爐上品靈丹做報酬,請他們派一位“凶名在外”的劍修幫忙照看兒子。

紀青是天劍門內一名變異冰靈根劍修,化神期大能庭山劍君的關門弟子,二十歲突破築基的天才。

她對彆人嚴厲,對自己更嚴格,在門內享有“鐵麵師姐”的讚譽,自然是克製顧小少爺這樣明橫暗慫之人的最佳人選。

不過,一想到好玩的五行棋,想到觸手可及的百關獎勵,顧小少爺心癢難耐,不願放棄。

如同每一個被家長管教的熊孩子,遊戲給了他力量和膽氣,“紀師姐,你也答應過的,你不能說話不……”

紀青:“嗯?”

“嗚……”剛冒頭的膽氣又憋了回去。

“不是不讓你去,是暫時。”蔣師兄打圓場道,“我們要先進去。”

“誒?你們去?”

“我們來**城的目的是秘境潮,既然發現了新秘境,自然要去看一看。”蔣泊文解釋說。

“那、那我明天跟你們一起!”顧姚眼睛發亮。

“不行,你再等等,”蔣泊文拒絕道,“等我們摸清秘境情況後。”

“我已經摸清了啊。”顧姚說,“這個秘境來自天劫前,名叫擎天秘境,裡麵有一座通天塔,塔的主人是個大善人,塔裡有五行棋試煉,哦,還有一位和藹親切的塔靈前輩,他……”

“還是要謹慎行事。”蔣泊文打斷他,難得鄭重地說,“顧師弟,你知道你今天去的地方是哪兒嗎?”

“**城東邊的牛頭山附近啊。”顧姚迷糊道,“說起來,哪有牛頭形狀的山啊,我都沒找到。”

“找到才怪了。”蔣泊文無奈地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腦袋,“說你不認路,你偏不信。你跑錯方向了,你今天去的不是東方,是北方。”

“北、北方?”顧姚一愣,“北方哪裡?”

紀青:“陵山荒原。”

“陵山荒原……”顧姚摸了摸腦袋,莫名覺得這個地名很耳熟,“我是不是聽過?”

“你當然聽過。”蔣泊文無奈撫額,“到**城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說過,千萬不要去**城北的陵山荒原,那裡是……”

“是禁地!”顧姚的記憶終於回歸,想起了不曾放在心上的警示,但他隨即困惑地問,“為什麼說是禁地呢?我今天去了,那裡隻有荒草,連一隻異獸也沒有,不危險啊。”

“因為那附近是天地大劫的主戰場。”蔣泊文說,“從陵山荒原再往北走,有一座淵穀,正是萬年前魔氣出現的源頭。”

顧姚大吃一驚,他知道天地大劫的起因是魔氣滅世,卻沒想到陵山荒原就是魔氣源頭。

“可是……”他遲疑道,“大劫都結束上萬年了啊,那裡早沒魔氣了吧。”

“你說的沒錯,其實早在大劫千年後,陵山荒原就解禁了,那時它還不是荒原,也不叫陵山,因有一座大戰時被劍氣劈成的半麵山崖,而被叫做劍崖山。”蔣泊文說,“那裡靈氣充沛,土地富饒,曾經存在過一個城市。”

顧姚:“後來呢?”

“後來……”回答的卻是紀青,“兩百多年前的某個深夜,劍崖山和它山腳下的城池一起消失無影,高山化為平原。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從此以後,那裡被改名做陵山。”

陵山,陵墓之山。

說到這裡,紀青有些出神,兩百年前異變發生時,她師尊的大弟子,她未曾謀麵的大師兄也在劍崖山……

“這樣的話,我更應該去了!”顧姚挺起胸膛,信誓旦旦,“我是守一宗的劍修,知難而退,畏險而逃,不是我們守一宗的做派,我不能給宗門丟臉!”

說的跟真的一樣,蔣泊文嘴角一抽,然而憑他對自己小師弟的了解,顧姚這決不是英勇無畏,而是根本沒把故事當真,耍小機靈找借口呢。

“顧師弟啊,你不……”

“讓他一起去吧。”紀青突然說。

蔣泊文:“誒?”

紀青:“我會看住他。”

“哦!我可以一起去啦,太好啦!紀師姐你真好!”顧姚一蹦三尺高,滿臉喜悅,他順杠往上爬,搓手道,“紀師姐,那我的儲物袋……”

“明天再說。”紀青命令道,“現在,回房休息。”

“哦……”顧姚有點失望,但一想到明天就能拿回靈石去玩五行棋,他又高興起來,邊往門外走邊美滋滋地想,這次一定要再打一百關。

“等等。”卻在這時,紀青忽然出聲叫住他,揚手扔了個什麼東西過來,“這個給你。”

顧姚心中一喜,難道紀師姐心軟了,現在就把儲物袋還給他?

他忙不迭地回身去接,拿到手裡卻發現,扔過來的不是儲物袋,而是一遝符籙,一遝……

淨塵符?

“你身上太臟了。”紀青向來麵無表情的臉上難得有了幾分情緒,是毫不掩飾的嫌棄,顯然已經忍耐許久,“明天出門前記得多用幾張淨塵符。”

顧姚:“……”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很乾淨啊,就是袖子上粘了幾根不起眼的草葉而已。

那也不用一遝淨塵符吧,憑什麼嫌棄我,明明是紀師姐你自己的潔癖太嚴重了!

顧姚氣呼呼地離開了。

房間寂靜下來。

半晌,蔣泊文收起扇子,正色道,“紀師妹,真要帶他一起?”

“我們不帶,他也會偷偷去。”紀青反問,“難道派人時刻看管他?”

“唔……”蔣泊文也很頭疼。

“無需擔心。”紀青說,“我有預感,此行不會遇到危險。”

“預感啊……”蔣泊文點點頭,過了會兒,他又道,“對那個秘境,你怎麼看?”

紀青眉頭微蹙,“有古怪,自劍崖山消失,那裡已經二百年沒出過新秘境了。”

“是啊。”蔣泊文讚同道,“擎天秘境……從未聽過,我守一宗內記錄著天劫以來各域出現過的所有秘境,據我所知,陵山平原的一眾秘境裡,有產靈藥的,有產靈獸的,還有藏著功法丹方的,唯獨沒有一個是有試煉塔的,莫非……”

他摸著下巴,“真是天劫前遺留下來的?”

“天劫前的秘境又如何。”紀青麵容冷肅,自信道,“道心堅定,神魔無懼。”

道心堅定……蔣泊文摩挲著扇骨,暗道一聲奇怪。

是他的錯覺嗎?

為什麼聽紀師妹說完這句話後,他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呢?

說是要三人同去秘境,實現起來卻並不順利。

想進一個秘境,最主要的方法是找到它的入口,大部分秘境入口是固定的,常開在一些險要神秘的地方,比如山洞、深穀。

另一個方法是借助境引,境引顧名思義,是一種將修真者帶進相應秘境的媒介,因此有人直白地叫它秘境通行牌。

此種方法常見於資源豐富的大秘境,這些秘境往往古老且有名,比如守一宗每六十年才現身一次的蒼雲秘境。通向它們的境引自古已有,流傳至今,基本都被掌握在各大宗門手裡,偶爾出現幾個流落在外的,必然會引起一番血雨腥風的爭奪。

顧姚之前一進一出都經過傳送,顯然屬於第二種方法,那種暗灰色石球就是境引。

“真是稀奇,”蔣泊文咂舌,“誰能想到石球都能做境引。”

境引大多是玉牌,也有一些是絹帛或獸皮圖卷,至於比瓜大的石球?也不好拿啊。

“你不會記錯了吧?”蔣泊文道。

“怎麼可能!”顧姚感覺受到了冒犯,他哼了一聲,道,“你懂什麼?老前輩說了,那叫緣石,天劫前流傳下來的寶貝,當然不能跟普通境引一般。”

“好好好,緣石,不一般的緣石。”蔣泊文順著他說,“可是根本找不到你的緣石啊。”

陵山平原地勢平坦,從高處遠望,一切縱覽無餘,彆說暗灰色的石球,就是一隻小老鼠也很顯眼,可是放出去十多隻紙鶴,找了一整天,愣是什麼都沒發現。

“難道緣石隻有一個?”蔣泊文若有所思,“那麼巧的讓你碰上了?”

機緣一說,玄妙不可猜測。

“嘿嘿,也許真是你們跟秘境無緣。”顧姚不自覺挺起胸脯,故作矜持道,“要不這樣,我先進秘境,求一求老前輩,他對我可好了,我美言幾句,他或許能給你們一個試煉的機會。不過,你們一定要謹記我的好,以後不能再管我,還要答應我……”

蔣泊文:“……”

紀青:“……”

“算了,”蔣泊文扶額說,“我們還是再找找吧。”

結果這一找,就又找了兩天。

連續兩天一無所獲,直到第三天正午,他們才在一座小山腳下有了收獲。

石球剛好卡在一處裂隙裡,幾乎與山石融為一體,隱蔽難尋。

“就是它?”蔣泊文遠遠端詳,因為聽說一感知到靈力石球就會啟動傳送,他謹慎地沒有靠近。

“怎麼辦?繼續找嗎?”蔣泊文問紀青,“一個境引可不能讓咱們兩個人進秘境啊。”

“還找?”心急的顧小少爺可等不了,已經遲了兩天,不知秘境會不會有變化,他簡直度日如年。

紀青沉思半晌,說,“不然我和他先進去,蔣師兄你留在外麵。”

“這樣也行。”蔣泊文點點頭,論戰鬥實力,紀青遠高於他,他很放心,“那你們先進,我再找找。”

“不必了。”紀青卻道,“此去目的主要是探明情況,等我拿到通行牌後,會立刻出來找你彙合。”

她說著又轉向顧姚,“萬一進秘境後我們沒能落在一處,你要儘快出來,最多在秘境裡待一個時辰。”

“啊,一個時辰!”顧姚滿臉不情願,等了兩天才終於能玩,一個時辰怎麼夠。

紀青:“想不想要靈石了?”

“想、想、想!”顧姚點頭如啄米,“一個時辰就一個時辰,師姐……我的靈石?”

紀青拋過一個灰撲撲的低級儲物袋,顧姚欣喜接下,打開一看,臉頓時垮了,裡麵隻有三十塊下品靈石。

“怎麼就這麼幾塊,這哪夠啊!”奢侈習慣的顧小少爺抱怨道。

“就這些。”紀青強調說,“記住,一個時辰後,你必須出來,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顧姚翻了個白眼。

一個時辰就一個時辰,足夠他闖過一百關了。

紀青這才靠近石球,顧姚跟著拿出通行牌,兩人同時注入靈力。

兩道白光爆發,片刻後,原地隻留蔣泊文一人。

他掏出一張聯絡符捏在手裡,隨時準備著等兩人出秘境後,第一時間聯係。

一個時辰,不,他相信,以紀師妹的身手和實力,調查一個秘境而已,肯定用不了一個時辰。

“哥哥,不好啦、不好啦!”毛茸茸的白色光球跳動著,奔向懸浮在高空的黑色光球。

“怎麼不好了?”陸垣問。

羊小球驚呼,“又來了一個修真者!”

對這個回答,陸垣毫無意外,自從他將接待玩家的任務交給弟弟後,這樣的對話時常出現。

倒不是白球弟弟不喜歡修真者,而是他把哥哥交代的任務當成一件大事,認真又敬業,深怕出現差錯。

“哥哥,怎麼辦?隻剩兩個空閒的石壁了!如果一會兒再有修真者進秘境,我該怎麼辦?”

“怕什麼,不是有兩個空閒的嗎?”陸垣心態極穩,“弟弟啊,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急。”

自小球弟弟接過管理工作,開始跟玩家打交道後,頭腦智商都有了明顯提高,說話也有條理多了,就是總改不掉急躁憂觀的老毛病。

玩家少的時候擔心靈石不夠吃,玩家多了又擔心機位不夠分。

“可是、可是……”陸垣的話並沒有安慰到羊小球,他擔憂地說,“兩個石壁怎麼夠,哥哥你忘了,還有七個正在修煉的呢,等他們恢複完靈力,石壁就不夠了啊!”

“唔,你說的倒也對。”

此時的秘境空間裡,幾百畝的平坦空地上,如蜂窩般緊密排列著一些方形格子,每個格子都配置有一模一樣的石屏和石台。這些沒有天花板和牆壁的方格,在幻境加持下,搖身一變,成了修真者眼中的封閉石塔空間。

幸好陸垣在吸收靈力後又有了一項布置結界的能力,可以限定修真者的行動範圍,不然哪位玩家一個激動,或許就要穿過幻象的牆壁,跌到隔壁的遊戲場裡了。

除了兩個暗著的空閒石壁,每個方格遊戲場的石屏前,都站著一位修真者。他們有的手拿石劍對著屏幕比比畫畫,有的高抬手臂向石壁釋放靈力。

煙花般絢爛的畫麵接連變化,“鵝美淨”、“顧得”的特效音不絕於耳,熱鬨至極。

遊戲區外圍,另有七名修真者盤膝而坐,閉目凝神,汲取天地靈氣。他們都是選擇了困難模式的玩家,每當靈力枯竭,就會到這處陸垣特彆開辟的區域打坐恢複。

石山也是七人中的一個,不愧是有成為肝帝潛質的玩家,正如陸垣所判斷,這三天他沒離開過秘境一步,沒日沒夜地用困難模式鍛煉體魄,下棋、打坐、下棋、打坐……

他現在已闖到了第五十六關,雖然跟他比起來,顧小少爺一天打通九十五關的戰績更輝煌,但兩者的難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困難模式耗時長,一局時間往往是簡單模式的幾倍,精打細算的石劍修又從來不買道具,過關全靠一遍接一遍的硬莽,速度自然不可能快。

而且,在得知刷新記錄有靈石賺後,他就自我加壓,將過關標準從三星提到了破記錄,難度再上一個台階。

幾種因素綜合下來,三天打通五十六關的成績,已經足夠引人側目了。

不過,最近一天,他前進的腳步慢了下來。

起因是一天前,有個取名為“陣甚高”的試煉者橫空出世,一出現就接連破了他的記錄,占領了通天塔前二十層的榜首位置。

石山注意到之後,開始回過頭重刷舊關卡,一層接一層地奪回桂冠。

可那位“陣甚高”也不是吃素的,在發現石山的舉動後,他也標上了勁,石山前腳打破紀錄,他後腳就再創新高,石山再奪,他再刷,再奪,再刷……

通天塔主頁麵上,各層榜首的名字在“陣甚高”和“不沉”兩人間換來換去,戰況焦灼,好不熱鬨。

慢慢地,越來越多的玩家發現了這場搶名大戰,在娛樂甚少的修真界,一眾修真者第一次體會到了吃瓜的樂趣。

許多人甚至無心下棋,緊緊盯著主頁,隨著每一次換名而激動叫好,同時在心裡暗暗猜測這兩人到底是何妨神聖。

修真者們吃起瓜來真是勁頭十足,也就是陸垣尚未推出聊天功能,玩家互相之間還無法交流,不然留言區都得被刷崩。

當然,就算暫時不能交流,“陣甚高”和“不沉”這兩個名字,也在第一批秘境玩家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所以說,高分挑戰有窮儘,玩家內耗才永無止境。”

再強的策劃也不可能開發出無儘關卡,最有生命力的遊戲是成為競技場的搭建者,劃定規則提供場地,讓玩家自由競爭,如此才能保持他們的新鮮感,以更少的內容收獲無儘的遊戲時長。

“氪佬、肝帝碰撞後的能量,真是恐怖啊。”比所有人都更清楚地圍觀了全程的陸垣感慨。

這位一戰成名的玩家“陣甚高”,正是繼顧姚之後來到秘境的第二位氪金大佬。

本來顧小少爺兩天沒來秘境,讓期待他跟石劍修對上的陸垣有點失望,就在這時,“陣甚高”出現了。

這位藍衣少年同樣出身大宗門,年紀不大,性格卻十分暴躁,好勝心也強。

可惜玩遊戲的水平太菜,不然也不會足足氪光幾十塊中品靈石,才勉強跟困難模式下的石山打平手。

不過,從幕後遊戲設計者的角度來看,菜且氪是策劃們心中最愛的一類氪金玩家,既送了錢又不破壞遊戲平衡,完全不會影響普通玩家們的自信,能不愛嗎?

不光如此,等他的其他遊戲上線,這類又菜又氪的玩家可是很有可能發展成……

現在想這些還太早,陸垣收回飄遠的思緒,才上線了五行棋一款遊戲而已,一步一步來。

眼下首要解決的是場地受限、機位不足的問題。

“哥哥,咱們再多建幾個石屏吧。”小球弟弟提議道。

“不劃算。”陸垣拒絕說,“石屏占地太大,一處場地隻能接待一個玩家,土地利用率低得可怕,建得越多,浪費的地也越多。”

“那怎麼辦啊?”羊小球問。

“彆擔心,我首推這種模式,本來就是為了讓修真者做一個從現實到遊戲的過渡,從沒指望能長久,至於過渡期後的安排,我早有打算。”陸垣說,“你記得我說過五行棋有三種模式嗎?”

“簡單、中等、困難……”羊小球數著,身上白光一亮,“哥哥,你是說中等模式?”

果然比之前聰明多了,還是要多鍛煉啊,陸垣欣慰地想。

“是啊,內容是遊戲的生命,沒有更新的遊戲遲早會枯萎。”陸垣說,“是該準備上新內容了。”

“新內容?”羊小球興奮地問,“什麼新內容?”

陸垣幽幽道,“一個既能解決機位有限問題,又能讓玩家在秘境裡停留更多時間的新內容。”

“哇!”羊小球驚喜不已。

經過陸垣的教導,他已經知道修真者在秘境停留更多時間,意味著消費更多靈力,意味著他能吃得更飽。

“好棒啊!”他激動地蹦跳著,“哥哥,快上新內容!快上新內容!快上新……誒?”

他歡呼到一半倏然頓住,驚恐大叫起來,“不好了,哥哥!又有修真者進秘境了,而且是兩個!怎麼辦,這回是真的沒有空閒石屏了,你趕緊上新內容吧。”

陸垣往下方飄了一些,視線掃過剛進秘境、正在四處張望的兩個修真者,輕聲一笑,“原來是咱們的老熟人,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顧小少爺是他們的第一個玩家,有好事可不能忘了他。

“嗯……接下來,就把解鎖新內容作為他闖過一百關的獎勵,讓‘傲世劍尊’的大名響徹全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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