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1)

反派女的逆襲 一葉荻 1564 字 2個月前

他跳下馬,慢慢的走到已經傷了腿,跪在地上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秦恪,捏住他的下巴,拿起手裡的匕首,抵在他的嘴上,慢慢的用力刺了下去。“啊!”秦恪吃痛的叫了起來,“秦述,你要乾什麼!本宮是東昌的太子,我若死了父皇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查到底。”“就讓他查吧,但願他有生之年能查的出來。”他笑了笑,“父皇很快就去陪你,你們很快便能父子團聚,你開不開心,皇兄?”聽見他的話,秦恪猛地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匕首便順著自己嘴唇的周圍劃了下去,他痛的尖叫了起來。耳邊隱隱約約還聽見秦述那毫無起伏的聲音,“我不喜歡彆人碰她。”秦恪的嘴唇就這麼生生的被秦述割了下來,而他身邊的人雖然經常看到這樣的場景,但依然有些不習慣,往常欺辱秦述的人,秦述都喜歡親手一個一個的,讓他們受儘痛苦和恐懼而死。但看著這樣的場景,到底是讓人心裡不舒服的。“對了,你還用這雙手碰她了對不對?”說笑間,秦恪的手指被一個一個的剁了下來。秦恪叫的嗓子幾乎嘶啞了,身體蜷縮在一起不斷的抽搐。“這麼痛苦,你為什麼不咬舌自儘呢?”秦述的目光陰測測的看著他,他說著,用匕首撬開他的牙齒,狠狠的割下了他的舌頭。看著地方痛苦的縮成一團的秦恪,知道他已經撐不了多久了,秦述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她是我的,皇位也會是我的,死人什麼都沒有。”說完,他看了看秦恪臉上痛苦至極的表情,這才起身走了回去,跳上馬,留下兩個人說道,“看著他,等他自己咽了氣,再回來。”“是!”那二人齊聲應道。秦恪看著絕塵而去的馬匹,幾乎目眥俱裂,想起自己曾在秦述耳邊說的‘這女人遲早是我的。’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可笑他直到臨死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招惹了殺身之禍。他咳了兩聲,吐了一口血,瞳孔漸漸放大。負責看守他的其中一人走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說道,“已經死了。”說著,又不放心的在他喉嚨上補了一刀,跟了世子殿下這麼久,他們比誰都明白斬草不除根會有多大的後患。“我們回去複命吧。”說著,這兩人也跳上馬,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雲木香在房間裡坐立不安,這時間算著怎麼也不大對啊,秦述應該是等秦恪回了西燕才動手殺他,怎麼會現在就跟了去?最近的發展好像都與的原來走勢有一些出入啊。怎麼辦?她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好像把事情都弄的一團糟了。離秦述失蹤也有些日子了,若他真的是去殺秦恪的,那也該回來了。正想著,便看見紅蔻走了進來,說道,“公主,奴婢看見秦世子從屋裡出來,剛走出去。”雲木香一聽,立刻坐了起來,飛快的奔了出去。秦述並沒有走多遠,她很快便追上了。秦述看著跑的有些氣息不穩的她,問道,“怎麼了?”“你去哪了?去了這麼久。”說著,眼睛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他的身體。“我沒受傷。”秦述似乎看出了她內心所想,聲音平和的說道。“切,我才不是關心你有沒有受傷。隻是你總這麼失蹤,我怕舅舅問起來我不好交代而已。”說著,白了他一眼,又跑回閒雲軒。紅蔻見她回來,給她遞了杯水,見雲木香接了過來,才說道,“公主總這麼關心世子殿下的去處,若是小王爺以後知道了,怕是會不高興的。”她小聲的提點道。雲木香喝水的動作停了停,才含糊的應了一聲。這個時候她可沒時間關心小王爺高不高興了,估計東昌很快便要亂了。果然,沒過兩天,便傳來了東昌太子在南夏和北離的邊境交界處被人殺了,死相十分淒慘,連個完整的屍體都找不出來了。鄔榮郅給她描述秦恪的死狀的時候,她忍不住心都顫了顫,不由自主的便想起秦述在秦恪麵前低眉順目的樣子。秦述對自己似乎也挺低眉順目的,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可不想被手指一根一根的被剁掉,也不想被割掉舌頭,完了,以前的雲木香經常用鞭子抽秦述,這拿鞭子的手怕是保不住了,她也經常罵他來著,這舌頭估計也要與她分離了,不知道她現在求他給她個痛快的死法還來不來的及。看著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鄔榮郅忍不住道,“怎麼了?病了?臉色這麼難看?”說著,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也沒燒啊。”“鄔榮郅!”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死死的盯著他,“我要是死了,你可一定要幫我照顧紅蔻和茯苓。”又突然想起鄔榮郅也是死在秦述的手裡來的,立刻又說道,“不對,你這幾年千萬彆去邊疆,交給彆人就行了,最重要的是,彆跟東昌的人打起來。”“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你要是死了,你這好好的,怎麼扯到這話?”他重重的點了點她的額頭。雲木香撇了撇嘴,眼睛裡都是憂愁,“我覺得我這輩子是嫁不了宋鐸了。”鄔榮郅盯著她看了半晌,說道,“不嫁他也好,嫁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有什麼意思?等你再看中哪家的好男兒,再給舅舅說說便是,總會有比他好的。”雲木香見他難得說出這麼看得開的話,不由問道,“你這麼說不會是因為怕我嫁給去以後不給董思寧過好日子吧?”“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鄔榮郅憤恨的瞪了她一眼。雲木香笑了笑,說道,“好了,彆生氣了,我就那麼一說。”他頓了頓,又說道,“你對董思寧也死心了??”“思寧過的好,我便很開心了。”他笑了笑說道,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雖然看那姓宋的不順眼,但他對思寧的確是好的沒話說,這方麵,我自愧不如。”兩人都是沉默了片刻,雲木香安慰他道,“好了,你不是還有個對你一心一意的柳弄影嗎?我覺得她就不錯。我呢,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她說著,落寞的趴在桌子上。“怎麼了?今日怎麼總感覺你蔫蔫的,又被宋鐸罵了?”鄔榮郅見她不死不活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雲木香突然坐了起來,滿臉悲痛的看著鄔榮郅道,“你說被人割了手指是不是很痛?被人割了舌頭是不是也很痛?說不定他還要割我的耳朵,剜了我的眼睛,打碎我的牙齒……”鄔榮郅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再度繞回原來的話題並讓自己幾乎崩潰的雲木香,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說道,“再去睡個回籠覺,乖。”雲木香自然是沒有再去睡回籠覺,待鄔榮郅走了,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剛才跟自己說的外麵的情況。東昌的皇上在得知自己的二兒子客死他鄉之後,十分震怒,立刻派人去南夏和北離過責問,那兩國都應承會徹查,可查來查去怎麼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不是明擺著的嗎?在這麼個偏僻的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被一群土匪給殺了,也沒人會知道啊。而東昌國的皇上在接連失去了兩個疼愛的兒子後,突發心疾,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早朝,隻能靠那般老臣苦苦撐著整個朝堂。東昌剩下的幾個皇子,有的太小了,剩下的都不是治國之才,經過幾個老臣在皇上病床邊反複的勸說,東昌已經請求西燕放回秦述,似乎想在這幾個年齡大一些的皇子中選擇最有能力繼承皇位的人。西燕對東昌這一遭遇也表示理解,同意不日便護送秦述回東昌。這幾日各國的事態十分緊張,西燕不得不做好防備以防止突發情況,這陣子朝臣來皇宮與皇上商談局勢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宋鐸今日正巧也被他爹拉進了宮。走了不多時,便看見不遠處走來的雲木香,她似乎有些走神,也不看前麵的路,踢著腳下的小石子,目光無神的往這邊走來,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抬。他不由微微驚訝,這向來嘰嘰喳喳活奔亂跳,一刻都靜不下來的丫頭居然有對他視而不見的時候。雖然驚訝,但他也沒叫住她,畢竟她跟他還是離得遠些比較好。他一想起那日自己莫民奇妙的沒有推開雲木香,沒有拒絕她的吻便感覺心慌,自己絕不會對這個女子又一點點心動才是。雲木香隻是覺得悶,在外麵轉悠一圈而已,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閒雲軒有很多人,腳步頓了一下,立刻走了上去。一群陌生的麵孔,看見她也沒有任何要行禮的意思,她不由皺眉,“什麼人呀?”前麵一人聽見她的聲音,轉過頭來,讓雲木香頓時瞪大了眼睛,指著他,“你你你,你不是……”那人正是那日在秦述房間與秦述談話,被她撞見後慫恿秦述將她滅口的那個家夥。隻見那人依然用厭惡的眼神看著她,打斷她的話,說道,“楚衍見過香公主。”他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而後走到她身邊,用陰森的聲音道,“我家殿下,這麼久以來,真是承蒙公主照顧了。”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