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善惡到頭終有報(1 / 1)

七絕劍 迎風擺柳 1094 字 2個月前

金煒灼說道:“彆慌,要沉得住氣,趁他還沒有尋來,你先走,我留下來拖住他。”紀煒藥擔心道:“那太危險了,我怎麼能讓大師兄為我孤身犯險呢,我不走,我要和你共同進退。”金煒灼說道:“,好了彆再爭了,我問你,了然的武功如何?”紀煒藥說道:“了然雖然在八橫中排第二,但他的武功在八橫當中卻是最高的,即使你的五毒金蟾手的毒功再厲害也不一定就能傷得到他。”金煒灼說道:“我的五毒金蟾手尚未練成,連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把握能夠逃過此劫,不管怎麼樣你先走,好歹我還能多支撐一會兒。”紀煒藥爭道:“還是我留下吧,他要對付的人是我,不是你,你的生還的機會比我大,還是你走吧。”就在這時候,但聽得一個粗大渾厚的聲音擴展到方圓二裡之外,“這裡的黃土照樣埋人,你們倆誰也逃不了!”紀、金二人耳邊被震得嗡嗡作響,二人心下均想:“好深厚的內功啊!”話到人到,從遠處飄落一個隻有一隻眼,麵目凶惡的胖大和尚,金煒藥不認識他,紀煒藥卻一眼認出來,那個胖大的和尚便是二哥了然,早已經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求饒道:“二哥,你就看在我們十多年的交情份兒上放我一條生路吧,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吧。”了然深深的吐了一口痰,“呸”了一聲,說道:“你這種人也會認錯?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能好端端的活到現在嗎?我就是想看得更仔細更清楚一點兒,我想看看他們心目中的好八妹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我看清楚了,我們都看走眼了,虧我大哥那麼信任你,把你當成好妹妹,你竟然能下得了毒手,隻可惜他們死得太不值得了。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血來祭祀死去的兄弟們的在天之靈。”金煒灼和紀煒藥心裡均想:“先下手為強,跟他拚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說時遲那時快,二人亮開架式,同時出手,分從左右攻上。了然一聲冷笑,說道:“就算你們二人聯手也絕不是我的對手。”了然真正的目標是紀煒藥,根本不屑與金煒灼交手,猛地抬腿一腳,向後踢去。他練得是一身硬氣功,能承受千斤之力的馬步石樁功更是了得,他這一腳有千斤碎石之功效。金煒灼雖然武功遠勝紀煒藥,雙手又劇毒無比,但顧慮他從未與了然交過手,擔心雙手上的毒毒害不了了然,還會反受其害,不敢輕易使毒。身形微側,躲閃的稍微慢了一點,這一腳正蹬在金煒灼的左翼肩頭,上,隻聽得“哢嚓”一聲,左肩頭關節處脫臼,動彈不得,身子倒退了三四步,後背撞在山動的石壁之上,疼痛難忍,右手緊緊捂住左肩頭,豆大的汗珠滴滴嗒嗒地直淌下來。了然隻一招便逼退了金煒灼,繼續向紀煒藥攻過去。山洞裡麵地方狹窄,施展不開,“群狼鉗虎手”和“金刀換掌”暗藏“銅砂掌”的功力近身短打的本事,在不到三丈見方的山洞裡使得淋漓儘致,靈活之極,一點兒也不顯得胖大笨拙。鬥不到十招,紀煒藥的左肩頭中了一拳,向後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金煒灼左肩頭關節脫臼,無法動彈,隻剩下右手臂能夠出招,五毒金蟾手的威力也就大打折扣了,眼見師妹不敵,咬緊牙齒,強忍劇痛,又即撲上去,緊緊抱住了然的腰,叫道:“師妹,你快走,這裡有我擋著,快走!”一邊叫嚷,一邊和了然扭打在一起,招式完全不成路數,竟然是胡打亂打,用的都是同歸於儘的打法。了然一見之下大驚失色,說道:“你這麼個打法真是丟儘了武學行家的臉,找死!”拆解數招,發現他防少攻多,門戶大開,身體要害完全暴露出來,於自己生死全然置之度外。常言道:“一夫拚命,萬夫莫當。”了然的武功雖然高出他很多,遇上這瘋子蠻打拚命,卻也被逼得連連倒退。隻見山洞的石壁上,瞬息之間濺滿了點點鮮血。原來了然在倒退時接連遞招,每一拳,每一掌都打在金煒灼身上,後背上,一拳打上,便吐一口血,一掌拍下去,再吐一口血。但金煒灼似乎不知道疼痛一般,單掌使得更加猛烈,更加迅疾了。紀煒藥叫道:“師兄,師兄!”金煒灼見她還傻傻的立在那兒不走,著急上火,搶步上前,猛地一推,將紀煒藥推出山洞外,叫道:“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了然眼見著紀煒藥逃走卻不能追上,更加急了,每一拳都使上了全力,雙手交叉猛往金煒灼的後背上狠砸下去,拳打掌擊,橫斬肘撞,拚命地往他身上招呼。金煒灼似乎早把疼痛拋擲腦後,吼聲猶如一隻受傷的猛獸,左肩頭的肌肉像撕裂一樣的劇痛,仍然緊緊摟抱住了然的腰,右拳猛往了然的軟肋狠錘亂打,早已經不成章法,如此拚命的打法,全非武術招數。遇到如此的對手,卻遠非了然之所願,這時他和金煒灼扭打了兩三盞茶的工夫,在他的兩肩、背上、麵部、兩肋挨了二十多處重創,遍體鱗傷,但金煒灼兀自大吼惡鬥。了然心下大感驚駭,句的此事大為怪異,完全不怕死,豁出性命不要也要掩護他的師妹逃離,能逃多遠就逃多遠。至少為了他心目中最愛的女人儘了自己的一份棉力,心裡麵也知足了,死而無憾了。了然冷笑一聲,說道:“世上哪裡還有像你這般愚不可及的蠢材,去死吧!”怒吼聲處,一掌拍打在金煒灼頭頂的“百會穴”上,“百會穴”是人身的死穴,最為脆弱,哪怕隻是輕輕一觸碰,非死即傷。了然這一掌使上了十成力,金煒灼挨了這千斤一擊,頓時七竅噴血,悶哼了一聲,隻說了個“快。。。”字,“走”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突然停住,氣絕身亡,雙手仍然緊緊抱住了然的雙腿,雙目圓睜,滿身鮮血,身子一動不動的歪在地上,無論了然如何踢打,也不鬆手。後來了然顧不上許多,隻得連推帶揣地使勁推了一把,好不容易才掙脫出來,隻聽得“嗤啦”一聲,褲腳被金煒灼的雙手扯下一塊來,露出毛茸茸的腿毛。了然掙脫了之後繼續大步流星的去追趕紀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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