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傳說中肉……湯？宇文極越發不放心慕容沅健康,權衡再三,彆太醫終歸不方便、不保險,終把姬暮年找了過來,沉重道：“阿沅身子不太好,你給瞧瞧。”姬暮年見他神色凝重，心裡有了不好預感,若隻是小病小災，對方一定忌諱自己這個前世“前夫”,而不得不找自己，隻怕小公主病得不輕。不由問道：“聽說太後娘娘讓人去傳沁水公主,說是水土不服，但是她從前東羌都好好，怎麼會呢？是不是有了什麼彆症候？”宇文極深吸了一口氣，“你見了，就知道了。”難道是病得下不了床？姬暮年帶著擔心，跟著他一起去了禦花園。因為姬暮年現身份是道長，天子近臣，而不是什麼太醫，所以不方便去朝雲宮請脈。宇文極便讓慕容沅到禦花園散心，宮人簇擁著她過來，還挺鮮，“你們家花園子也不小呢。”姬暮年皺了皺眉，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勁，她……，不是來過嗎？怎麼聽口氣倒像是第一次來，或者是掩人耳目，故意說給宮人們聽？正迷惑著，宇文極將宮人都攆退了，然後道：“阿沅，我們來下棋。”“好啊。”慕容沅笑容猶如春花綻放，明媚燦爛，“你今兒倒是閒呢。”扭頭看向姬暮年，“咦……，這位道長是誰？”姬暮年不由目光微閃。宇文極看了他一眼，示意不要露出來奇怪表情，然後笑著介紹，“這是從前先帝十分推崇玄清道長，他是世外之人，剛巧頗為精通醫術，等下我們下完棋，讓他給你切一回平安脈。”慕容沅看了看姬暮年，“倒是有些麵善。”又看向宇文極，抱怨道：“我自己就是大夫，不用彆人瞧。”——可是大夫自己已經瘋了。宇文極心像針紮似，還得努力揀起笑容，“自己給自己切脈，難免會帶一些主觀情緒，不如彆人來冷靜，再說了，你們互相論證一下不也好？”打岔道：“好了，我們先下棋。”留出時間，好讓姬暮年細細觀察她。慕容沅微微蹙眉，“你就是囉嗦。”抱怨了一句，也沒多說，撚了棋子發愁道：“不應該答應你下棋，我一向下不過你。”宇文極哄她道：“我讓你三子，如何？”“不用讓。”慕容沅不知道是賭氣，還是什麼，先落了白子。宇文極隻好一粒一粒陪她下，果然不到一盞茶功夫，白子便明顯露出頹勢，然後便聽她道：“來，我們換一邊下。”宇文極笑道：“行，換一邊。”哪有這樣耍賴？姬暮年一旁看好笑，可是一瞬之後，不由驚詫看向她！這樣嬌嗔軟語，帶著一點點狡黠小公主，好像……，回到了從前一樣。還有她不記得來過東羌禦花園，也不認識偽裝自己，仿佛缺失了一部分記憶，就是人們常說那種失心瘋一樣。想到此處，不由大冬天生出一層冷汗。趙煜對小公主做了什麼？是折磨她了？還是喂了藥？難怪……，宇文極不肯傳彆太醫，寧願不得已過來叫自己切脈，真相原來如此。姬暮年漸漸沉靜下來。“我贏了！”慕容沅歡呼聲旁邊響起，還鼓了鼓掌。姬暮年緩緩看向她，比起十四、五歲青澀模樣，此刻加濃麗盛放，隻是身量比從前清瘦了。這樣一片赤子之心小小欣喜，沒有掩飾，沒有矯揉造作，看起來甚至有幾分天真無邪，仿佛……，她從來沒有經曆過國破家亡，痛失父親，從來沒有受到過任何傷害，還是被燕國老皇帝捧掌心裡沁水公主。明眸似水，笑容如金，少女笑靨仿若明麗璀璨春光——人間絕色，卻隻叫人說不心痛。“你越來越會賴皮了。”宇文極嘴裡這樣說著，眼裡卻是溫柔和寵愛之意，沒有半分抱怨，然後又道：“好了，讓玄清道長給你切切平安脈。”慕容沅這會兒心情很好，沒有拒絕，“行行，都依你。”宇文極握了她手抬起，搭了一方帕子。姬暮年看心情複雜，又是好笑，又是心酸，自己前世小妻子，前世和自己沒有緣分，今生也沒有，自己隻能希望她一生平安喜樂。他將手放了上去，感受那纖細柔和脈搏，想起前世，——自己給小公主切出喜脈，她嫁給了自己，卻隻有夫妻之名，還沒有來得及進展夫妻緣分，便就那樣匆匆結束了。那時候，自己滿心都是對未婚先孕小公主嫌棄。可是今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動心了呢？往前追溯回想，諸多回憶片段一一眼前劃過，好似流水一般而去，抓不住，握不到，終究全都化成了泡沫。那時候自己對冷靜告訴堂妹，要娶小公主，為靖惠太子增添勢力，卻沒想到，後被套牢反而是自己，靠得太近，把她刻進了心底，然後就再也拿不出來了。此一生，自己大概隻能孤獨終老。******“也就是說，不是藥物所致？”宇文極問道。“不是。”姬暮年搖頭，又道：“很可能是被長期禁錮一室，終年不見天日，後導致精神失常。而且不是說，公主身上還有傷嗎？很可能這中間還和趙煜起了衝突，具體情況難以猜測，但肯定叫她傷透了心，所以……”“那還能治療嗎？”“這個還真不好說。”姬暮年憂心忡忡，分析道：“多半是太過傷心，太過絕望，以至於她精神承受不了，隻能選擇這種自我保護方式，將自己封閉起來。忘了哥哥是殺父愁人，忘了哥哥將自己像犯人一樣禁錮，隻當哥哥還和從前一樣疼愛自己，隻有這樣欺騙自己，心……，才不會受到傷害。”“是啊。”宇文極喃喃道：“難怪……，總是覺得她活從前。”姬暮年繼續道：“這種情況，藥物沒有特彆有效，隻能開一些輔助，關鍵還是看公主自己願不願意走出來，敢不敢麵對真實世界。或許皇上多和她交流交流，如果她肯相信你，相信現，就能從夢魘之中醒過來。”“好。”宇文極頷首道：“朕會努力。”繼而眼中閃過一絲陰鶩之色，“趙煜此人，為了皇位不擇手段也罷了。但是阿沅，終歸是她同母親生妹妹，且他都已經登基，居然還這樣折磨她，簡直畜生不如！”姬暮年明白他意思，但卻勸道：“且不說皇上已經行了血蠱之誓，便是皇上不畏懼這種誓言，眼下也不是進攻燕國好時機。”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況且對付趙煜也不一定要大動乾戈，細細謀劃一番，應該還有彆法子。”宇文極恨得咬牙，“什麼法子？！”姬暮年回道：“臣倒是已經有一個想法，但還不成熟，待下去仔細想想，覺得可行了再來回稟。”話鋒一轉，“趙煜事不用急一時，須得細細謀劃。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公主病情，彆不說，她這樣後宮裡麵呆久了，遲早會露出馬腳，本來就被人虎視眈眈盯著，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宇文極忍了氣，頷首道：“對，還是先給阿沅治病再說。”但是眼下都沒有特彆好法子，姬暮年勸解了幾句，聽說慕容沅身上留了疤痕，便下去親自配幾盒祛疤膏藥，下午便弄好讓人送進宮來。“這是玄清道長配玉潤生肌膏，有化除疤痕功效。”宇文極摒退了宮人，親自打開了小圓木盒子，挑了一點，替慕容沅細細塗抹，“一天兩次，晚上洗了腳以後再塗抹上去，能管一宿，說是個把月就能痊愈。”頓了頓，“今兒聽可樂回稟，說你身上還有兩處傷疤，嗯……，這個讓她們服侍你塗抹。”慕容沅眨了眨眼，詫異道：“可樂嘴這麼？”宇文極敷衍道：“這麼大事，當然要回稟了。”看著那雪白如玉腳弓，粉色指甲，小小、圓圓，好似一排光潔肉色珍珠，小巧而可愛。此刻捧懷裡，不由有些走神，動作變得緩慢起來，——不是幫忙塗藥，而是變成了欣賞美足。慕容沅見他動作一頓一頓，不由道：“你怎麼發呆起來？”正說著，那蹙金線折邊衣袖劃過她腳心，碰著了癢癢肉，笑嗬嗬躲避，“等等，你弄得我好癢。”“彆動。”宇文極抓住她腳，哄道：“就好了。”“可是很癢啊。”慕容沅腳一陣亂動，笑個不停，動了幾下，卻忽地頓住了，“那個……，我剛才好像踢到了什麼。”怔了怔，猛然醒悟過來，“哎喲，沒把你要害給踢壞了吧？”宇文極本來正尷尬著，再聽她突然冒出一個“要害”來，不由紅了臉，“阿沅你真是什麼都敢說。”有點小小抱怨，“不是叫你彆動。”——扭來扭去，結果擦出火了。“那你放開我啊。”慕容沅抽出腳來，本著大夫心態，建議道：“其實你這個年紀是難免，要是難受很，就自己去旁邊解決了吧。”宇文極出身矜貴非常，就算當過質子，回國後也過了一段灰暗日子，但一直都是呆皇室裡麵，沒有機會接觸那些紈絝子弟風氣。聽她這麼一說，倒是怔住，“什麼叫自己去旁邊解決？”恍恍惚惚明白，又不明白。慕容沅一向和他親密無間，直言道：“就是讓五姑娘幫你解決啊。”“五姑娘是誰？”這人怎地是個呆瓜？算了，皇子們從小都養得清貴嬌氣，看來是不懂，可是再要說得詳細點，慕容沅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咳了咳，“就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宇文極聽她這麼一說，再想起從前大太監劉瑾升給找來“好東西”，上麵好似有那麼一幅圖來著，自己動手……，不由有些臊得慌，沉了臉，“阿沅！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亂七八糟？！”慕容沅不悅道：“我是為你著想，怕你難受。”“那也不行。”宇文極生怕她被人教壞了。等等，該不會是端木雍容找了春*宮*圖，毒害小姑娘吧。想要問一句，又想著她都已經忘了端木雍容，沒得再提起讓她想起，隻能忍下這個話題，改口道：“往後可不許再說了。”警告她道：“你一個小姑娘家，也不害臊，這些都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說得慕容沅著惱了，“才說你脾氣好，又上來了。”穿上紫玉蘭繡花鞋下床，捋了袖子，然後語出驚人道：“算了，還是我來幫幫你吧。”宇文極瞪大了眼睛，臉紅，“這、這樣……，可以嗎？”進展好像太，自己根本就沒有這麼想過，不……，能和她親密一些當然也想，但是突然就這麼來一出，叫自己沒有絲毫思想準備，但似乎……，也挺好。慕容沅從旁邊端了一碗涼茶過來，掀開他袍子，看著那處小帳篷，對準就直接澆了下去，然後道：“這樣就能瀉火了。”宇文極頓時哭笑不得，“阿沅……”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無奈道：“你啊，就折騰捉弄我吧。”看著褲襠一片潮濕水色，確瀉火，但是跟尿濕了一樣，“弄成這樣，等下我還怎麼出去？”慕容沅隻是一時興起捉弄他，這會兒也後悔，“是呀。”然後想了想，“我讓劉瑾升去給你拿乾淨褲子來。”“不行！”宇文極急了，趕緊抓住她，氣急道：“這鬨開了，笑話可就大了。”越發抱怨她，“你非得讓我把臉丟到外人麵前才行？”“好啦，是我不好。”慕容沅笑嘻嘻告了罪，“那就不叫人進來。”想了想，又道：“你彆惱，不如這樣，你先坐到被窩裡麵去，脫了褲子，我拿到熏籠上麵替你烤烤，一會兒就得了。”宇文極想了想，沒有好辦法，後隻得尷尬同意了這個建議。慕容沅背轉過去，他脫了褲子，然後鑽進被窩，裡麵還帶著她剛出來溫度，和幽幽體香，才瀉下去那股子邪火，又騰一下躥了出來，真是好不尷尬。趕忙拿被子遮擋嚴嚴實實，清了清嗓子，“好了。”把褲子扔遠遠兒。可是欲念這種事，一旦開頭，就止不住，看什麼都是旖旎纏綿了。慕容沅過來拿了褲子，抖了抖，對著弄濕了褲襠笑道：“撲，彆說，還真挺像是尿濕了，羞羞羞啊。”她轉身，放到熏籠上仔細展平。便是這樣簡單動作，宇文極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越看越上火，血液好像全部湧向了同一個地方，充血漲得自己難受。“不冷吧。”慕容沅並不知道被窩裡麵變化，還過來替他掖被子，然後嬌嗔道：“誰讓你一直嘀嘀咕咕說我呢？說我好像很壞似，我能不生氣嗎？本來我可是都替你著想，真是沒良心。”她是正常說話，宇文極看來卻不一樣，簡直就是軟語嬌嗔誘惑自己，不用說心上人容姿殊麗，又靠這麼近，少女馨香撲麵而來，本來就是一個巨大誘惑。再加上自己沒穿褲子，□充血，實是……，太考驗自己意誌力了。甚至就連心跳，都“撲通、撲通”跳。“這會兒瀉火了吧？”慕容沅還問道。“嗯。”宇文極應答著，聲音都是輕飄飄，帶了一絲壓抑沙啞。和那時十五、六歲燕國不同，到底年紀大了，生理本能就會忘哪方麵想，加上眼前旖旎環境一催，再不生出點什麼想法都不正常了。“那你好好呆著。”慕容沅站起身來，“我去替你翻翻褲子，彆烤壞了。”“阿沅。”宇文極口乾舌燥抓住她手，忍不住欲念，“你陪我坐一會兒。”這種時候，那還有心情管什麼褲子？就算不得做點“好事”，有她陪著，也是好，“陪我說說話兒。”“你怎麼還臉紅？”慕容沅神色詫異，一雙翦水秋瞳亮晶晶，仿似秋日鏡湖裡麵跌落繁星，“難道是屋裡太熱……”話音未落，便被宇文極拉到了懷裡，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唇已經覆蓋上來，“唔……，你占我便……，宜……”等等，這小子身邊不是沒人服侍嗎？怎地無事自通？舌頭居然鑽進來了，喂喂，還有手往哪裡摸呢？還揉？“你鬆開……”慕容沅掙紮推人，可是宇文極力氣和她不是一個量級，根本就推不開，而且不知怎地，眼前忽然閃過一個類似畫麵。是誰？還有誰，也和宇文極一樣占過自己便宜？——為什麼看不清那張臉？“阿沅，我心悅你。”宇文極氣喘籲籲說著，見她一直半推半就，迷迷蒙蒙，心裡高興了，有一點小小激動，“你也喜歡我，對不對？”“才不是！”慕容沅伸手他臉上擰了一把，擰得那張俊美臉變形，“居然學會吃姑娘家豆腐了！”和當初被端木雍容強吻委屈震驚不同，她和宇文極自幼親密，第一反應是他占自己便宜，討打，然後又問，“我是不是真嫁給你了？”宇文極認真道：“當然。”“那算了。”慕容沅從前一直不肯嫁給宇文極，一則是因為沒啥感覺，二則是想著他要回東羌，所以就沒答應，但是也說不上有啥厭惡，反正他對自己很好，真要一起過日子也不算煎熬，湊合過唄。於是大方擦了擦嘴，“反正都嫁給你了，就算沒圓房前給你一點甜頭吧。”宇文極聽了，先是覺得啼笑皆非，繼而發覺了她迷迷糊糊好處，乾脆厚著臉皮繼續扯了她，“既如此，那就再多給一點好不好？”一屋子旖旎纏綿j□j。要說宇文極年紀，早就安排了侍寢人，可他從前過得戰戰兢兢，登基以後又一心惦記慕容沅，不用說眼下人跟前，所以並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今日算是初嘗甜蜜禁果，不免食髓知味起來。那紅潤飽滿櫻唇，又甜又香，像是灌滿了蜜，越嘗越是舍不得丟開。慕容沅被他啃了好幾回以後，不乾了，“你怎地沒完沒了？”扭動掙紮間，忽地感到一個硬硬東西頂著自己，不能再玩兒了，當即朝外喊人，“劉瑾升你進來，把你們主子帶走。”“阿沅，你回來。”宇文極掀了被子，下床要去抓她回來。於是劉瑾升一進來，便看見沁水公主紅唇微腫，鮮豔欲滴，旁邊熏籠上皇上明黃色褲子，皇上本人光溜著兩條長腿正要抓人。哎哎哎……，這是一個什麼狀況？玩閨房之樂就玩吧，何苦叫自己這個無根之人進來眼饞？趕緊背過身去，“奴才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看見。”宇文極這才發現自己還沒傳褲子，要不是有袍子擋著，就連那興奮地方，都要被人看去了，不由惱羞成怒，“狗奴才，給朕滾出去！當心挖了你眼睛！”劉瑾升連滾帶爬出去了。慕容沅先是被宇文極抓住，要甩手，繼而見他光溜溜著兩條腿，不由大笑，“真是對不住，我忘了你沒有穿褲子了。”又道：“進去被窩去暖和。”趁他尷尬走神，猛地抽了手，一溜煙出了門，門口探了個頭，“褲子差不多乾了，我外麵等你。”宇文極臉上神色五彩斑斕，絢麗極了。低頭看看身下不肯偃旗息鼓**，斷了糧，這下可要怎麼辦才好？難不成還真要自己解決，那也太猥瑣了。幾番心理掙紮，後又賞小宇文極喝了一碗涼茶。作者有話要說：考慮到大家素了太久，一下子不能吃太葷，咱們得慢慢來~~Ps：這種調調大家喜歡嗎？有戀愛和肉感覺嗎？這是後一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