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新開始寫總結之前,琴酒就波本上門的事聯係了boss。
“我記得他這段時間的任務做得也不錯,”少年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過來,“果然是個人才啊。”
“有沒有可能讓這個人才彆對這件事那麼上心?”琴酒無奈地說,“您當初果然就隻是為了解決自己的身份問題吧?”
“這個嘛……”烏丸蓮耶顧左右而言他,“現在他不會糾結我的問題了,你比我值得研究多了。”
這是我想的嗎?琴酒又開始思考起自己搬家的時間了。
“放心,接下來交給我……嗯,交給莎朗吧,”boss熟練無比地甩鍋,“這事你就彆操心了。”
怎麼,謎語人對衝嗎,琴酒感覺在boss的樂子行為折磨之下自己遲早會喪失對其的尊敬,他歎了口氣,轉換話題:“您最近身體還好嗎?”
“挺好,”烏丸蓮耶爽朗地說,“不愧是人類精力最旺盛的年齡段啊,要不是怕出問題,我都想匿名出幾個任務。”
琴酒沒有說話,他怕自己不小心口吐狂言。
而boss像是能看到他的表情一樣,語氣非常愉快:“你最近情感越來越豐富了,是不是?我就說多和人接觸是有效果的。”
“是啊,就像脫敏療法,隻要不瘋,總是有用的,”琴酒輕哼,“您對這也太執著了。”他自己完全沒覺得情感淡薄有什麼不好的。
“這個嘛……”boss小聲說,“畢竟……”
說了這麼兩個詞他就停下了,琴酒已經習慣了他這種話說一半的風格,完全不受到影響的,平靜地接話:“沒事,也不是什麼壞事。”
烏丸蓮耶又以那種完全少年人的語氣小聲嘀咕了一些什麼,然後恢複成了過去的沉穩腔調:“前段時間你辛苦了。”
“還好,”琴酒說,“隻是多花了點時間。”
“就算是你,也還是要好好休息啊,”boss叮囑道,“總結也沒必要著急,反正都得我先看。”
琴酒應了聲,但想也知道他並未上心。
boss沒有進一步勸說,他結束了這場並不長的通話:“年終會議見。”
組織的年終會議,一般而言,會被放在來年的一月份,這是為了能完整地總結前一年,不過作為一個性質很模糊的組織,它的所有會議時間其實都很模糊,所以這一次,當boss提出把會議提前到今年十二月份時,也並沒有什麼人表示反對。
威士忌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屋裡還沒有幾個人,朗姆擺弄著他的筆記本電腦,後排的幾個人聚在一起小聲聊天,而琴酒在睡覺。
琴酒的位置就在主位旁,因此非常顯眼,他就那麼安靜地垂著頭睡覺,呼吸輕微,像是一尊並不太鮮活的雕像,陽光從他身後的窗外照進來,讓他銀色的長發像是鑲了一圈金邊。
威士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走到朗姆對麵坐下,那老家夥抬眼看向她,安珀對他露出一個挑釁的笑,朗
姆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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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會議的成員們陸陸續續地到場,毫不意外的是這一次貝爾摩德和瑪克又都沒參加會議,而龍舌蘭又隻能遠程參會,後排也缺了好幾個人,之前那一次會議的盛況果然是無法重現的。
大家都很安靜,就連聊天的人也像是在用氣聲說話,威士忌很好奇這其中有多少是因為琴酒在睡覺——其實照她看來,要是琴酒真處於警惕狀態,朗姆插電線的聲音都能把他驚醒。
但是直到boss走出來宣布會議開始,琴酒才睜開眼,拿過一邊的電腦開始播放PPT。
這個世界上很少存在不無聊的會議,組織顯然也不能免俗,威士忌默默地羨慕琴酒,對方每次都能在報告開始之前精準醒來切換PPT,然後在報告開始後秒睡,這等功力她研究多年也未能習得,隻能忍受無儘的廢話——說起來,當初明知是無用功還是要彈劾朗姆,多少也有給自己找點樂子的意思。
但說到底就算可以她也不能這麼做,畢竟和琴酒不同,威士忌還是需要在會議上收集一些信息的,儘管那些有用的東西可能隻有幾句話,藏在幾千字的長篇大論之中,還需要事後分析好幾天,但怎麼說也是有用的消息。
可能這就是會議如此無聊卻仍然經久不衰的原因吧。
安珀起身致意,然後開始對暴力部門這一年的工作進行總結——感謝萊伊,在做PPT的過程中他整理的任務報告幫了大忙,不愧是被琴酒調教過的人。
雖然自己對會議的冗長頗多怨言,但在輪到威士忌的時候,她的彙報時長可以說是隻長不短,其中還夾雜了不少對朗姆的指控,搞得她對麵的朗姆臉色越發陰沉。
與威士忌相比,朗姆倒是一直聚精會神的樣子,有時候安珀也會佩服這老家夥旺盛的權欲,不是說她沒有……但她也有些彆的愛好,會做些與權力無關僅僅滿足自己的事情,但朗姆好像能把權力當飯吃,也不知道這等精力和琴酒的萬事不管那個更可怕。
安珀結束自己的報告,boss微笑著對她點頭,然後簡短地總結陳詞。
……好吧,最可怕的在那呢。
威士忌在心裡微微歎氣。
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