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廖雨琴吃驚的看著魏風,語氣帶著嘲諷:“你用的著這麼激動嗎?”此時的廖雨琴根本不知道東瀛的習慣,她還天真的以為,劉華生在說笑話。
隨後廖雨琴笑嘻嘻的說道:“劉叔叔,不是我說你,這種事情他哪好意思當麵答應啊,全部都要了也不合理,那個領舞的,你晚上送到他房間,保準他比什麼時候都撒歡。你說對不對啊。”
魏風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劉華生認同的點了點頭,他對著那個領舞的女郎說道:“今天晚上,你去魏公子的房間。”
隻見那個領舞的女郎,嫋嫋的走了上來,先是對著劉華生鞠了一躬,恭謝道:“多謝老爺。”隨後掩麵看了魏風一眼,臉上滿是喜悅。猶如少女懷春一般。
這下子廖雨琴愣住了:“你們不是來真的吧。”
魏風無奈的說道:“本來就是真的,而且你還不能拒絕,否則分分鐘切腹自儘。”
啊——廖雨琴呆滯的眼神看著劉華生。
劉華生喝了一杯茶,氣定神閒的說道:“在東瀛,服侍強大的男人是她們終生的榮幸。不過魏先生你不必擔心,即便你拒絕,她們也不會切腹自儘。她們沒有資格。”
福田櫻和渡邊紀子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
“呸呸呸,你這都是什麼道理。現在都21世紀,怎麼還有這麼腐朽的規矩。”廖雨琴生氣的質問道。隨後他有看見,魏風一臉的不說話,氣憤的踢了他一腳:“你是不是心裡早就想那啥了。”
魏風趕緊搖頭。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福田櫻猛地向前一步,手中的武士倒瞬間就拔了出去,明晃晃的刀身朝著廖雨琴砍去。
“你乾什麼?”魏風猛地用胳膊擋住了廖雨琴。
廖雨琴嚇得花容失色,緊縮在魏風的懷裡。
福田櫻傲然的說道:“膽敢對主人無禮者,殺!”
“她是我主人。”魏風冷漠的說道:“退下,以後不得對她無禮。”
“哈伊——。”福田櫻將刀插入鞘裡,低頭退了下去。
廖雨琴很快從驚慌失措中重新醒了過來,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魏風:“不對啊,她怎麼那麼聽你的話。”
“那是因為我是男人,你是知道的,東瀛男權主義很強的,男人說話,女人閉嘴。”魏風說道。
舞蹈很快就結束了。
“聽說你的導遊不見了。可有此事?”劉華生在一旁突然問道。
“正是。”魏風說道。
“那以後就讓福田櫻來做你的導遊吧。東瀛還是以後很多好玩的地方吧,如果沒有導遊,你在東瀛的樂趣會丟失一大半。”劉華生說道。
“我看還是免了吧。”廖雨琴對福田櫻有心理陰影:“如果是男導遊還行,女的就算了。”
劉華生看了一眼魏風,像是在詢問他的意見。魏風哪有拒絕的道理,趕緊點頭。
“那就讓我得弟子川楓吧。”
話音剛落,劉華生其中一個弟子走上前來。對著魏風和廖雨琴鞠了一躬。
“他啊——。”廖雨琴的聲音拖得很長。劉華生的弟子年紀大多很大,而走過來的弟子絕對有四十。廖雨琴趕緊拒絕:“你讓一個四十歲的人帶我去旅遊,你覺得合適嗎?”
“我看就北城吧,那小子不錯。”魏風說道。
“那好,就北城吧。”劉華生也說道。
就在魏風在劉華生家裡做客的時候。東京機場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個人穿著華麗的西裝,有著西洋人的麵孔,高聳的鼻梁,深陷的眼窩,不過頭發確實黑色的。他的身後跟著四個外國妞,皮膚潔白,打扮噴火,一時間引起了整個機場人的注意。
如果魏風在場的話,一定會忍不住皺起眉頭。這個年輕人正是葉家的少爺,葉文。
葉文此時正在搭訕一名空姐。作為葉家的大少,他閱人無數,當他第一眼看到這位空姐的時候,就知道她喜歡什麼。
他走過去,故意挽起西裝的袖口,露出手腕上那塊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果不其然,空姐剛看到鑲著鑽石的名表,眼睛就直了。
“你們東京的天氣好熱。”葉文解開西裝的鈕扣,露出裡麵白色的襯衫:“你穿這麼厚,不熱嘛。”
“如果你感覺熱的話,我可以讓服務台幫您調一下空調的溫度。”空姐趕緊恭敬的回答道。
“你的下班時間是——我這個人比較喜歡看海,尤其是和美麗的人,我一個人來東京,有些無聊。”葉文睜開眼睛說瞎話,絲毫沒有顧及背後站著四個白人難看的臉色。
“是嗎?”空姐臉上露出了我要發了的笑容:“其實我也是一個人,我也想去海邊,我的泳衣都買好了。隻可惜——。”
“既然這樣,那就下班之後嘍——你的電話。”葉文說道。
不料兩人的磨蹭引起了後麵人的不滿。一個高大的白人,大聲罵道:“你們在搞什麼?調情嗎?你們為什麼不去床上內。這裡的人都在排隊,請你尊重一下顧客,法克。”
葉文的臉色微變,他抬起右手掏了掏耳朵,像是自言自語道:“我好像聽見有人在罵我。”
話音剛落,身後的四個白人女郎走出兩個,一臉含笑的走向那個白人。那個白人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的仗義執言引起了美女的好感,剛想說哈嘍,就看見兩個拳頭飛了過來。
撲通撲通,白人被狠狠的揍了一頓。
葉文和滿意的扭過頭,對著排在後麵敢怒不敢言的旅客,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們跟我聽著,如果今天我沒有約到這個空姐,你們就彆想離開這裡。”隨後他得意的扭過頭來,笑著對空姐說:“我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他們在祝福我們兩個。”
空姐咬著嘴唇嬌笑,每個女人都喜歡這麼有實力的男人。他倆很快就交換的手機號。不過就在葉文馬上要離開的時候,空姐看見幾個警察快速的走了過來,提醒道:“我想,拆散我們的人來了。”
葉文扭過一看,幾個臭警察走了過來,臉上依舊是不屑:“就憑他們——哼。”
幾個警察還沒上前,四個白人就攔住了他們。爭執了幾句,居然直接動起手來。那幾個警察雖然受過訓練,但是根本不是葉文保鏢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警察全部倒在地上。
銳利的警報聲響起,這一次,東瀛警方直接觸動了特警。在衝鋒槍的威懾下,葉文才稍稍有些妥協,答應陪他們去檢查室。臨走前,還對空姐來了一個飛吻:“下班之後,我等你。”
惹得機場的人,不停翻白眼。心想,這小子不是傻了,就是瘋了。得罪了東瀛警方,這輩子都彆想出來。
檢查室裡,葉文依舊是不屑一顧的表情,翹著二郎腿,睥睨的看著審問他的警察:“你信不信,十分鐘我就可以從這裡出去。”
結果話音剛落,一個律師模樣的人就走了進來。在警長耳邊低語幾句。警長的臉上先是震驚,隨後又擺了擺手:“讓他走吧。”
葉文得意的站起身來,朝著機場外走去。
剛走出機場,就看見,機場外的主路被一溜的凱迪拉克占了。一溜的黑衣人站在路邊。
看到他,一個留著胡子的東瀛人,趕緊衝了過來,對著葉文恭聲說道:“葉先生,歡迎你來到東瀛,你知道嗎?知道你前來的消息,東瀛的藝伎們都激動的睡不著覺。”
葉文嫌棄的看了野田二郎一眼,悶悶不樂的罵道:“我說你小子這麼回事?帶著一大幫男人來迎接我,你這是要帶著我入坑啊。還有,你們在東京的實力到底如何,這裡的警察竟然向我開火,反了天了。”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野田二郎趕緊道歉:“不過你放心,葉少的愛好我是知道的。我們早就備好了東瀛真正的美女,他們正在歌舞伎町排著隊等您。”
“歌舞伎町,妓女?這麼說,你是看不起我了。”葉文冷哼一聲。
“哪裡敢,哪裡敢。事實上,我們早就準備好了,今晚主要接待您的是,東瀛剛出道的兩個新星,清純靚麗,導演那邊我都安排好了。你來當主演這麼樣?明天就開怕。”
“這還像那麼回事。今晚如何?”
“今晚?”野田二郎有些失神:“恐怕不行,出了點突發事情,非常棘手,有些事情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該不會是——。”
“正是。”
“上車。”葉文臉上突然變得凝重,完全沒有了剛才玩世不恭的樣子。兩個人很快上了一輛豪華的轎車。
歌舞伎町一番街,葉文和野田二郎抱著幾乎完全赤裸的女人快活著。突然葉文的眉頭一皺,拍了拍懷裡的藝伎肥碩的屁股:“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們有正事要談。”
野田二郎臉色微變,趕緊擺了擺手。
幾個女郎趕緊走了出去。
門剛合上,葉文心情煩躁的拿起一根雪茄,騰騰吸了兩口,然後罵道:“你們是怎麼搞的,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來嗎?我要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