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獲勝隻剩下四分,這四分手到擒來的啦,對麵都這麼說了。]

土屋眉頭壓的可怕,回站位的腳步也重了不少:[麻煩你不要半場開香檳,還有,離我遠點。]

看土屋的麵色確實不好看,蘋果有心想再犯賤幾句,還是乖乖點飄遠了距離。

哪怕媒體再怎麼造勢是天才,哪怕這群天才的臉色再怎麼警惕,土屋還是認為,整個日本高中界,隻有北信介和自己的球風最像。

北信介是和自己距離最近的球員,是最可能理解自己的球員,也是最可能看穿自己的球員。

“……”

裁判一聲哨響,稻荷崎那邊的球員發球了。

稻荷崎這次開場前聚在一起稍微說了什麼,不清楚什麼內容,因為距離很遠,而且周圍吵得要死。

不過時間不久,看起來隻是幾句話的工夫。

……應該不是什麼重要內容。

否則稻荷崎的教練應該立刻暫停,用幾十秒的時間好好琢磨。

排球向自己飛來,土屋帶領球員同一時間不同地點的跑位前逼。

跑位、進攻線前、後排後退準備防守、這球的主攻手和副攻在網前、自由人在自己的指揮下往前跑位、二傳、進攻、排球飛去稻荷崎的半場……一切都很正常。

是太過緊張了嗎,還是精神麻木了。

在二傳動手的一瞬間,土屋一邊壓著眉反思自己,一邊起跳。

右手前揮。

揮空了。

落地的時候,土屋還沒有反應過來。

腳腕落地的酥麻才把他喚醒回來,他緊著回頭大喊指揮,那隻完全不在他的預想中的來到右後方的排球還是輕輕落地了。

距離最近的鷹川和金島接球失敗,表情並不難看,而隻是絮絮叨叨地隊內侃東侃西地抱怨。

土屋沒有及時指揮,他們隻以為和之前稻荷崎拿的12分一樣。

周圍的觀眾席雖然歡呼,倒是也沒有像稻荷崎失九分分差時的議論紛紛。

但是土屋卻有種被人悄悄攥緊了心尖的感覺。

或許正是預料中的拍擊沒有到來的緣故,揮空的手腕居然比擊中了的時候還要酥麻。

兩隻手的手尖都有點發涼。

他回頭去看,宮治臉上的意外還沒收回去。

看到他回頭,才大呼小叫地去他們稻荷崎那邊說些什麼。

“……”土屋立刻整改表情,回頭。

·

“雖然這次撞大運成功,但下次不一定。”

角名繼續試圖阻攔隊長——雖然隊長這樣命令,他還是會乖乖地維持隊形——勸來試試。

“之前得分的一直是阿蘭和結,現在換我和阿治,攻擊有點平庸了。”

其實從宮雙子內鬥開始,他就覺得稻荷崎的理智在收拾包袱。

沒想到寄予重望的隊長居然拿著監督的允許上來命令換隊形。

這隻是平日以防萬一訓練用的隊形,其實誰也沒好好練過,好好練的隊形尚且被打的七零八碎,不好好練的隊形還放棄了兩個重要的攻擊手段。

好了,現在從隊員開始,包括隊長和監督教練,稻荷崎的理智乾脆已經離家出走。

那可是宮澤高。

隊長並沒有提出異議,回答也很溫和:“姑且試一試。”

“……”角名彆開眼擦汗。

至少宮雙子在隊長三言兩語下不鬨彆扭好好配合了,算是唯一的好事。

比賽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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