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群老古板快氣死了吧?】

權應璋瞟了一眼那邊。

這確實,你看他們還笑得出來嗎?

笑是笑不出來,但緩過勁來,還是能罵出口。

“任你這妖儒再巧舌,也避不開你和女弟子裸泳之事!”

今天他們就是要搞臭這位大儒,將這個屎盆子狠狠扣在對方頭上。

童心大儒冷眼看著這些人,語氣譏諷,直踩痛腳:“汝等之醜行昭然若揭,欲陷我於不義,隻能顯示汝等之卑劣無恥。汝等惡言汙人,已是人人唾棄之對象。汝等名譽已成糞土,世人皆見汝等為(惡)(pbc)(黨)。汝等意圖敗壞我弟子清白,卻隻能讓自己身敗名裂。汝等之愚蠢,豬狗不如。”

許煙杪在心聲裡啪啪啪鼓掌,可惜童心大儒沒有官職,感受不到這股子崇拜。

而童心大儒的辛辣言辭更是觸怒了那些峨冠大帶。

他們暴跳如雷:“童心,你和你那些女弟子行為不檢點,已為人所共知,竟還在此處強詞奪理,欲覆蓋真相。”

領頭的老古板又看向那些女弟子,得意洋洋:“我勸爾等還是儘快歸家吧。不然往後可不好嫁人,像我這般家風清正的,妻妾非深修婦學,性情貞淑,絕不許其入我家門……”

許煙杪:【蕪湖!名場麵!準備!三、二、一!】

權應璋、襄陽公主還有古文學派那些有官職在身的人十分之好奇。

名場麵,到底是什麼?

隨後,就聽兩道嬌(嫩)(女)聲一前一後響起,似乎鼓足了莫大勇氣:“我們很喜歡童大儒的文章,也想當童大儒的學生!”

所有人一齊扭頭。

其他人還在困惑二女是誰,峨冠大帶的那位領頭的老古板,一口氣喘不過來,差點當場去了:“你們……你們……”麵色陰得像黑鍋底,好半天才怒火衝天地接一句:“你們發什麼癲!”

【你們可是我的妾啊!怎麼能向著彆的男人!是不是早就紅杏出牆了!早就給我帶綠帽子了!早就和童心這老不死的暗通款曲了!】

許煙杪在心裡懟著那老古板一通陰陽怪氣。

權應璋這邊,好幾個人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好在,因為老古板的破防反應,哪怕是老古板自己,都覺得他們是在笑話他。

臉頓時更黑了。黑中還隱約帶著些許病態的紅。

大概是因為,跳出來的是他的兩名小妾吧。

這要是小妾成了童心的女弟子,再結合之前裸泳的事情,豈不是把他綠到發光?!

編排彆人可以,這熱鬨到自己身上,流言可吃不消。所以他不僅不能推動流言,還得想辦法打消?

當場罵出聲:“賤婢!吃裡扒外!你們以為童心是什麼好東西嗎!”

許煙杪沒忍住:【這話說的,人家隻是當你的雇傭妾,大不了賠你違約金,算什麼吃裡扒外。】

本朝盛行雇傭妾,合同時間長短視個人而定。不過一般是簽三年,三年後可以續約,也可以一拍兩散。()

尋常的妾,通常是每個月三千五百錢。而那些能夠作詩、唱曲、彈奏樂器的妾,每個月八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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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彆以為這是什麼“打工”。因為一般來說,妾是拿不到錢的,拿到錢的大多數是賣女兒為妾的父母。

——當然,自賣者除外。自己賣了自己的女子,能夠從主家那裡拿到雇錢。

【而且,童大儒那句“見識有長短,男女無分彆”,可激勵她們了。她們給童大儒寫信,童大儒還在信裡支持她們求學問道,鼓勵她們大道不分男女,好好學習,三年後契約解了,就去追尋大道。】

許煙杪瞥了一眼倆女子手拉著手,明顯膽怯,卻堅持站在童心大儒身前,也不管自己身上還有著契約,那老古板還是她們的郎主。

頗為感動:【或許童大儒已經被她們視為知己了。】

雖然他不會看著兩個無辜女孩子在他麵前死去,但這兩個女孩子又不知道,在她們眼裡,她們願意這時候站出來,為自己的知己擋災。

——這約莫就是士為知己者死了。

那群挑事儒者之中,也有京官,隻不過是小官。

那小官聽到許郎心聲,麵色古怪,實在沒忍住將這個驚天八卦爆出來:“這個……或許……”他對著老古板說:“看這二位娘子對童妖儒的熟識程度,可能……他們早就暗地裡通信好幾年了?”

這個驚天八卦說出來,小官一下子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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