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記者吞了吞口水,流著冷汗慌亂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記者說的不算詳細,從當年發生的到他在晏氏秘書的要求下杜撰了一篇毀了陸湛的報道。晏雲跡一言不發地聽著記者的陳述。那篇報道他之前也多少知道一點,為了保全晏家的名譽和掩蓋真相,當時自己受了巨大的刺激,不用說一定是父親的授意。
可是還有一點,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
“那麼如果這些都是真話,那麼照你這樣,”晏雲跡眯著雙眸,不客氣地打斷了記者拚命為自己的辯解:“警方是獲取了我本人的口供才決定逮捕陸湛,也就是說,是我親自指控的陸湛?”
記者趕忙說:“千真萬確!這種與警方相關的證據性的東西我不可能冒著風險胡說!”
然而,身為記者的“敏銳”令齊池很快反應了過來,為什麼晏雲跡會問明明自己做下的事,難道……他這是失憶了?
語畢,善於察言觀色的他緊盯著晏雲跡沉思的側臉,對方似乎是真的是對那段往事感到疑惑,更加坐實了他的猜測。
齊池陰著臉,勾起了危險的笑。
此時的晏雲跡正百思不解。就算他當時誤認為是陸老師強暴了自己,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會坦蕩地將這種事公之於眾,麵對陌生人的詢問他更有可能保持沉默。
而且在他的記憶中,那段時間自己一直被關在一個漆黑的房間裡接受心理治療,當時他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如果是這種狀態下的自己,警方獲取的能是有效的證言嗎?
記者忽然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少爺,你也應該對自己的遭遇很不解吧?沒有人會毫無理由地向你複仇。”
晏雲跡轉向他,微微眯起一邊的眸,道:“哦?那麼,蕭銘晝到底是什麼身份?”
即使臉上布滿汗珠,記者卻盯著他發出了不堪入耳的邪笑聲。晏雲跡警戒地凝視著記者笑得扭曲的嘴臉。
“蕭銘晝這個人,我最初也很好奇,他看似和五年前的事件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去向當時關押陸湛的獄警打聽,說有個姓蕭的在越獄時被擊斃了,後來我忽然想到……”
齊池眼神陰暗,像是與他周旋,邊說邊悄悄從包裡抽出一根數據線,眼裡迸發出一陣駭人的光:
“要光是盯著死人,是怎麼也找不到的吧?”
“死人,你是說,真的蕭銘晝已經……”晏雲跡正打算繼續問,忽然,身後的陰影陡然聳起,一根極韌的電線霎時纏住了他的脖頸!
“……呃!!”
喉嚨傳來強烈的鈍痛感,窒息感瞬間充斥著大腦。
“這可都是你導致的惡果!晏少爺!……你該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齊池驟然暴起,獰笑著從後死死勒住了晏雲跡的脖子,妄圖將他就此勒死。
omega臉因缺氧漲的通紅,他隻能拚命用拳抵住頸子上越發收緊的線,被勒住的地方都毫無血色。
“要不是你!要不是五年前的那件事,我齊池怎麼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境遇!”
“嗚……呃!你……!”
晏雲跡劇烈地抓撓著自己喉頭的電線,一陣陣滾燙的血流逆著神經幾乎要從頭頂爆開,他窒息得痙攣起來,雙眼漸漸翻白。
不行……他不能死在這裡,他必須帶著這段齊池承認偽造報道的錄音離開,隻有這個才有可能給陸老師翻案……!
被勒住喉管愈來愈難以呼吸,他一隻手掙紮著抵抗,另一隻手在車門邊胡亂摸索,情急之下扣到了車門把。晏雲跡心一橫,猛地點了一腳油門,車又衝了一小段出去,整個車身如同被巨浪拍打般劇烈搖晃起來。
從後勒住他的記者嚇得跌坐在後座椅上,手上力量不由得一鬆,晏雲跡趁機掙紮著扳開駕駛艙車門,掙紮著爬出了車,翻滾在地。
“……咳、咳咳!”
由於缺氧過度,他翻滾出了一段距離,便猛烈地趴在地上咳嗽起來。被勒得生疼的喉嚨仍舊隱隱作痛,暴雨鋪天蓋地傾倒在了他纖細的脊背上,圈圈漣漪在地上水坑暈開,他的頭發、他的手腳都陷在了泥水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顫顫巍巍地抬起頭,透過如針般密集的雨絲,不遠處斷崖上的車身裡,記者正拖著自己臃腫的身體向駕駛艙擠出了半個身子,似乎還在想方設法逃出車子。
下一秒,一陣刺眼的白光從他的眼前掠過——
另一輛漆黑的車從他身旁呼嘯而過,絲毫沒有減速,直直衝著那輛掛在懸崖上的車撞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
……
那一刻,晏雲跡大腦一片空白。
一切發生地太快了,他的眼前仿佛慢放的電影。
懸崖上的那輛車被撞得如同風中殘葉,爆裂的油箱射出火苗燃燒著車身,它載著被困在車上的記者在石頭上翻滾了兩圈,而後墜入海中。
金屬和玻璃碎裂的撞擊聲、尖銳的刹車聲、誰發出的慘叫聲……那些近在咫尺的巨響都遙遠得仿佛隔了一個世紀,他通通都聽不見了。
晏雲跡渾身僵冷地跪坐在地,他隻聽見了踏在地麵上的鏗鏘足音,越來越迫近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萬物寂靜,連雨聲都陷入死亡般的寧靜。
那雙鋥亮的漆黑皮靴停在了他的麵前。晏雲跡如同被控製般,抬起失魂落魄的雙眸看向來人——
身著黑色西裝的alpha撐著傘,蒼白的臉上滿是陰沉的殺意,如同野獸般猩紅的雙眸一動不動,正居高臨下地凝視他。
“好久不見,小母狗。”
墜落在海裡的車已經不見了蹤影。晏雲跡雙眸開始不可遏製地顫抖起來。
“……為什麼……要殺了……那個記者?”
alpha的嘴角挑起令人不寒而栗的笑,他俯下身,擒著一把槍管將omega淌著雨水的下顎抬起,強迫他看著自己。
“他早晚要死的。”他發出了嘖嘖的喟歎聲,摩挲著omega白皙臉蛋上的泥濘:“看看你,把自己又弄得那麼臟。真是沒教養的母狗。”
如果不是他蒼白的臉頰上還染著深紅色的傷痕——被他的球杆打出來的痕跡,晏雲跡甚至懷疑麵對自己的是鬼魅或是冤魂。
蕭銘晝一揮手,身後幾個黑衣人應聲跟了上來,抓住他的雙臂將他從地上托起來向著蕭銘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淋著大雨,雙腿虛軟,衣著淩亂襤褸,像是被拎落水貓一般被人架著,任由所有人宰割。
“你我的這筆帳,怎麼算?”
alpha戲謔地挑著眉,嘴角的笑漸漸冰冷,他一顆顆解開了晏雲跡披在身上濕透了的外套,omega白皙的肌膚隨著衣扣的散落一寸寸裸露出來。
晏雲跡很快意識到了恐懼的預感,他連忙想要閉上雙眼,可惜已經晚了——
他身上唯一一件蔽體的衣服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扯下,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瞬間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嗚!”晏雲跡痛苦地緊閉著雙眼,無奈他儘管踢蹬掙紮,身旁禁錮他的手下都紋絲不動。
晦暗的天幕之下,曾經高貴的omega如同下賤的、不知恥辱的公用性奴,被他的主人殘忍扒光,展示在一群雄性麵前。
然而,針對他的報複和羞辱隻是開始。
“給他撐把傘。”
頭頂冰冷的雨水停了,alpha冷漠地抬起omega麵如死灰的臉頰,細細品味著他眉宇間的惶恐和戰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赤身裸體的omega因徹骨的冷凍得發抖,蕭銘晝卻不慌不忙拿過布帕,這一刻他如同體貼的情人,輕輕將乾軟的帕子貼在omega顫抖不已的額頭上,替他拭去臉上的雨水和汙穢。
他觸碰到omega的乳尖時,晏雲跡敏感地顫了顫,緊咬著下唇輕輕嚶嚀。
蕭銘晝眼神幽暗,將粗糙的布帕摁在了他微微腫起的奶子上,換來了omega更多的如同貓兒般的細膩哀鳴。
知道敵不過如此眾多的人,晏雲跡默然地任由他和他們作踐,伸長著脖頸如同瀕死的天鵝,淚水從眼角滑落。
男人一寸寸地擦去omega皮膚上的濕潤,動作越是溫柔緩慢,就越是冷酷無情,所有人都注視著他們,對於赤著身子的omega來說無異於一種淩遲。
“分開他的腿。”alpha毫無憐憫地命令道。
幾名手下將晏雲跡從後架起,一人擒住他不斷踢蹬的膝彎向兩側掰開,晏雲跡絕望地嗚咽一聲,臀部便重重地挨了一個巴掌。
最隱秘的腿間私處被掰開展露在人前,晏雲跡擰著眉偏過頭,不再進行無意義的掙紮,隻剩不斷失溫的身體在暴風驟雨的侵蝕下瑟瑟發抖。
蕭銘晝如同一個嚴謹的管家在擦拭掌中的一隻精致白玉瓶,細心地替他擦拭著胸脯,小腹,還有腿間的粉嫩陰莖。軟垂的肉芽和囊袋被他撥弄地東倒西歪,alpha見人強忍著不出聲,眼眸一暗,揚起巴掌狠狠摑在了Omega的性器上。
“啊啊——!”晏雲跡的慘叫衝破了緊咬的唇,嬌嫩的陰莖瞬間浮起鮮紅的掌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alpha猶嫌不足,他仍舊顧忌著omega的的肚子,便左右開弓扇打起可憐的囊袋和會陰,清脆的掌摑聲和壓抑的低泣聲落在在場的每一人耳中。
直到omega憋不住哭喊起來,他才停了手。他的兩個的囊袋腫得如同熟透的粉桃,陰莖也當眾失禁似的流出水來,像是再打下去就要壞了,一碰便疼得哆嗦。
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無論他對晏雲跡做什麼,都抵消不了對方差一點燒掉他父母照片的慍怒,那是任何人都不得觸碰的死穴。
蕭銘晝闔著血紅的雙眸,示意手下將人放下。
被放回地上的晏雲跡已經幾乎站不穩,雙腿間火辣辣地疼,精神也受儘淩辱。正當他即將再次跌倒在雨水裡時,眼前人即刻扶住了他,他的麵前拂過獵獵黑衣,覆蓋住了他的視線。
雖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蕭銘晝還是脫下自己的外套將omega快要凍僵的身體緊緊裹住,暫時結束了這場當眾的羞辱。他側過眸命令身旁的人:
“去處理現場,不要讓警方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是!”
幾個手下應聲去清理車輪印,蕭銘晝撿起地上被晏雲跡穿過的大衣,將口袋裡的東西倒出,一部開著錄音的手機落在他的掌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alpha彆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懷裡的omega。
“這是什麼?”
晏雲跡忽然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語氣近乎哀求:“這是唯一能證明陸老師清白的東西,我從那個記者那裡問出來的……求你了,把它還給我。”
蕭銘晝眸色一凜,似乎十分意外地愣住了。他沉吟了片刻,便拂開晏雲跡握住自己的手,停止了錄音,再度望向omega時,嘴邊掛著嘲諷的笑。
“要是從那種人的嘴裡說出來的東西能有用,陸湛……也不至於死在五年前了。”
他揚起手腕,打算就此將手機丟入海裡。
“——不!!!”
忽然,一直沉默的omega竭儘全力伸出手奪過它,然後抱著手機沒命地向前跑。
在他的前方便是茂密的山林。
景色飛快地掠過搖搖晃晃的視線,晏雲跡赤著腳踩過一灘灘泥水與枯朽的落葉,無暇思考該向哪個方向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個錄音是他最後的希望。
複仇不該是殺戮,殺戮永遠改變不了任何事,而該以法律製裁他們,這是陸老師教給他的東西。
身後男人的槍聲終於忍無可忍似的,此起彼伏地在他的耳邊響起,如同死神的咆哮。四周的飛鳥拍打著翅膀逃離,晏雲跡嚇得噤聲悶哼,他將手機揣進內袋,閉上雙眼捂住耳朵,繼續向前逃著。
“老師、哈啊……老師……啊啊啊!”
跑過無數個深深淺淺的水窪。他懷抱著最後的一點希冀,竭力向前跑。
樹枝劃破腳心,omega忽然腳下一軟,狠狠摔倒在了一處斷層的邊緣,在他的身後是巨大的深坑,黑洞洞地凝視著他。
他已經無路可逃了。
晏雲跡向前撲倒摔在地上,視線迅速倒轉,劇烈的擠壓過後,從他身上的衣服裡麵顛出了一隻黑檀木盒。
“……?”
淅淅瀝瀝的雨水落在晏雲跡的身上,他再也跑不動了,一天一夜沒有休息,渾身已經如同散架一般散發著痛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側躺著緩和渾身的痛楚,如同坐以待斃般躺在泥水裡,目光不由集中在那隻木盒上。
好熟悉。
麻木的雙眸忽然融入了一絲亮光。
顧不得渾身的傷,晏雲跡忍著痛爬了過去,他撿起那隻木盒,緩緩打開了盒蓋。
——是一隻銀亮的定製口琴,靜靜躺在盒子中。
“……口琴?”
在他定製的銀色金屬鑲邊,雕刻著一朵綻放的月光花。
這是他曾親自贈送給陸湛的禮物。
晏雲跡心跳如鼓,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它,反複確認了它是從自己身上的衣服——從蕭銘晝的外套內袋裡掉出來的東西。
手指顫抖著從琴盒中取出它,omega倒吸著涼氣,蒼白的唇緩緩覆在了口琴的邊緣,輕輕吹響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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